趙酀回到小院,餘心樂尚未醒。
趙酀估摸着也快醒了,便坐在床邊等,心裡想些朝上的事,待到聽着餘心樂打哈欠的聲音,他起身,走去将帳子稍微撩開些。
餘心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床邊的他,立即露出依賴而又有些嬌憨的笑容,更是雙手伸來,低聲道:“要抱抱……”
趙酀聞言,身上的不快與戾氣早已盡失,他順勢在床邊坐下,傾身而去,摟住餘心樂上半身,笑道:“好,抱抱。”
餘心樂的臉枕在他的腿上,笑出聲,腦袋在他懷裡使勁兒拱。
餘心樂的腦袋也睡得暖乎乎的,趙酀揉着他的後腦勺,溫聲問:“睡得好不好?”
“嗯……”餘心樂的聲音帶着鼻音,“什麼時候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呀?”
“還好,餓不餓?”
“嗯!”餘心樂又點頭。
趙酀道:“有些忙,沒來得及給你做吃的,隻叫他們做了些。”
“嗯~”餘心樂伸手抱住趙酀的腰,撒着嬌問道,“你忙什麼了呀,昨晚有沒有睡?”
趙酀不瞞他,将許翹的事情告訴他:“她想當面與你道歉。”
餘心樂想了想,說道:“其實睡一覺起來,也沒有那麼生氣了,可能因為我到底沒有真的受到傷害,當時确實很生氣。我不喜歡她,但我覺得她可能真的就是想法比較奇怪,當時她的手下說要給我喂迷藥,她沒讓,她沒想過害我,她說了好幾次說随時可以休她,真是個怪人。”
哪怕拱在趙酀的懷裡,餘心樂也無奈聳聳肩:“既然她沒有真正幹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兒,就算了吧,你也别生氣啦。”
趙酀本是睚眦必報之人,并不如餘心樂那般敞亮,餘心樂是他的死肋。
哪怕餘心樂自己覺得無所謂,趙酀還是不悅,但他也并未在餘心樂面前表現。
餘心樂又打了個哈欠,懶懶道:“不必當面道歉啦,不想再看到她,你也别再關着她,把她給放了吧。”
不見也好,至于放不放,趙酀還需再斟酌一番。
餘心樂又蹭了會兒,就坐在床上,由趙酀親手伺候着洗漱,又被趙酀喂了早膳,房中正是情意綿綿,餘心樂問趙酀,他們什麼時候回京,他知道趙酀很忙,趙酀道:“明天回,既已出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我們也可以在清和縣轉轉。”
“嗯嗯!”這裡可是他們倆初遇的地方呢!
李文李大人已經知道被綁來的人是餘心樂,餘心樂便主動提出要去見一見李大人,畢竟是他爹的好友,人都來了,不見不好。
趙酀便帶着他同去縣衙,趙酀就在旁邊站着看他倆說話,李文有些戰戰兢兢的,倒是餘心樂說說笑笑,李文心裡不禁迷糊,他這賢侄到底是什麼緣故,得了陛下的青眼?
他與餘安和常有書信往來,餘安和倒不是什麼輕浮之人,并未與他說起過餘心樂常進宮等事,但餘心樂曾被賜“明澈”二字,還揭發善堂貪污一案,這些李文倒是知道的。
原以為是賢侄聰慧,才得陛下看重。
如今看來,怎麼不像呢?
李文人稱二愣子,是因為他太過闆正,有好處也有壞處,但他怎麼也沒把餘心樂與陛下的關系往某個方向想,最後也隻能總結為賢侄好運道,得陛下如此青睐,他當真為餘心樂高興。
正說着,外頭忽有吵鬧聲傳來,李文立即使人去看是怎麼回事,衙役苦着臉來禀報:“大人,許大小姐來了,說怎麼也要當面跟餘少爺賠個不是。”
這是衙役不知趙酀到底是誰,否則恐怕這話都不敢說。
李文瞟了眼趙酀,見他臉色陰沉,心裡也着急,氣道:“都叫她回去了!怎又來!将她趕走!”
趙酀當然生氣,他到底是聽餘心樂的話,将那女土匪給放了,也說過無需道歉,她還非要過來。
衙役領命正要去,方博帶着許翹進來。
許翹一瞧見餘心樂,立馬大步而來,餘心樂下意識地躲到趙酀身後,實在是怕了這個女土匪,趙酀見孩子吓成如此,更是生氣,看向方博,一看就是真正動怒。
方博心裡一個“咯噔”,趕忙道:“我見她在外徘徊不去,隻想與餘少爺賠不是,就——”
“這位公子!實在對不住!是我吓到你了!實在是你長得太好看,是我一時莽撞!我已經受到教訓!還請你原諒我!”許翹已經直接朝着餘心樂拱手緻歉。
“……”餘心樂從趙酀身後出來,尴尬道,“事情過去,就算了,你以後莫要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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