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歎了口氣。:“玥兒,我提起這些往事,是告訴你,處境危險。邑山慘遭血洗是那位和龍牙派造成。龍牙派是朝廷的鷹犬,突然一夜間被滅了,常人都各種猜疑。更何況是那位多疑的帝王。邑山滅絕後,他已派出一班人馬去查明真相了。如果他要知道你的存在,司徒兄除非要造反,不然他也無能為力留你在這。況且那梅妃,已為那帝王生了好幾個兒女,沒有一個是在她膝下長大的,都送給無子的妃嫔撫養。那位雖沉迷美色,門兒卻清。不就怕梅妃對他們所生的子女說些什麼,怕他們以後造反嗎。先不說你進不了門禁森嚴的宮門,即使是進去了,救了那梅妃,你們一輩子都将會在逃亡中度過。況且有那幾個孩子在宮裡,梅妃不會跟你走。梅妃沒有一死了知,她已做出選擇。為了活着也好,為了孩子也好,保持現在的局面,對你們都好。你自身難保,可千萬别生出那種想法。”
李嘉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無能為力,自身難保。也不想再拖累身邊的人,也隻能放棄。況且在宮裡也好過外面啊,至少那帝王願意留着他們母子,給了他們活路。
他對寒玉笑了笑,打聽這些消息也不容易,:“阿玉,謝謝你。讓你操心了,我都聽你的。”
司徒南一進來,完整聽到了這句話,蹙眉盯着他倆有說有笑的,特刺眼。
想起以前憋着看他倆“夫妻恩愛”,自己私下裡痛心疾首,借酒澆愁,歎息有緣無分,就火大。上了他床就是他的人,他再也不能容忍這種刺激。
他甩開衣袖,大步邁進,來勢洶洶。
司徒南黑着臉進來,仿佛自己的巢穴來了不速之客要叼走自家雌性。
他先怒瞪了一眼李嘉,碰到那雙無辜的雙眼,又不自在的轉回去瞪着寒玉。
李嘉受他禮待許久,好久沒受過他這種怒視的眼神,很不自在的起身。他仿佛看到那哲人的眼神質問他,你怎麼在這?
李嘉想的更多,他想着,他還是外人,替主人家待客确實有失禮數。雖然寒玉過來看望的是他。
寒玉讪笑,他看着司徒南來勢兇猛站在他和李嘉之間,在他那角度,連李嘉頭發絲都瞄不到了。他人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莫明奇妙的被人捉奸在場的尴尬。
在李嘉還是他夫人的時候,他就知道司徒南對他有企圖。難耐的看他們“夫妻恩愛”。他也存了試探的心思,看司徒南是不是李嘉的良人。
沒想到這司徒兄對那行為“積怨”已久。
李嘉窘迫的亂說了一句:“我……去看孩子。你們聊。”就跑出去了。
寒玉伸長脖子看着李嘉的背影,李嘉好歹當了他快三年的夫人,和他“夫妻恩愛”慣了,突然,反轉過來,讓他看他們一家三口,他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司徒南看寒玉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火蹭蹭的上頭,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他故作客氣的出聲:“寒弟來了,怎麼不叫人給我說一聲。”
寒玉被他叫回神,嘴一秃瓢就吐出:“想玥兒就來了,這麼熟了哪管這些。”
司徒南“啪”一聲,理智斷了。他黑着臉:“寒弟,我們很久沒切磋了,難得機會!”話沒說完,一掌帶着強勁内力就襲向呆滞的寒玉,寒玉急滾出去,椅子連着桌子盡碎。
他大喊:“這是……作甚!”還沒說完司徒南又揮出一拳。
他急忙閃過,話沒說完,差點咬到舌頭。他原先在的地方一排椅子毀了。
“司徒兄!你是要拆房子嗎?”寒玉施展輕功跳上去。
司徒南一擊轟上去,直接掀翻了屋頂。
“随便。拆不完算你的。”司徒南面無表情說。
寒玉擡頭看深藍的天,什麼日子今天,這是積怨已久?!
不容寒玉多想,司徒南又過來了。
寒玉低頭看到灰撲撲的衣服,伸手摸頭,溪兒給他梳的發型也亂了,他也生氣了。
撩起衣袖,進行反擊。
寒玉不躲,選擇反擊,正合司徒南的意,兩人身手不相上下,出手不需太顧忌,從屋裡,打到屋外。李嘉本在外面不遠,突然轟的一聲,吓得他轉身看去,大廳那樓的屋頂被掀了。
他還在擔心發生什麼事,下一秒,寒玉和司徒南一先一後從那沒了屋頂的房子跳出來,戰場轉移前大院。
他倆過去也常切磋,但也會事先找個空闊無人打擾的地方再比劃。
這麼不看時間不看地點的切磋還是頭一回。嗯,看着像打架。
高手過招,旁人不能輕易的插入,沒勸住反而賠了自己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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