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雲見秦浩明已降,過往恩怨也沒什麼好計較的,好心地掏出金倉藥,遞給秦芳,悄悄地找來店家,點上飯菜,坐等填飽肚子。
張天昊、胡一秋對龍威镖局來說,可說是老朋友了。特别是張天昊,龍威镖局裡的一些主事之人,沒幾個不相熟的。見遊一埠、廉志清、霍同傲三位镖師全身是傷,便走了過去,将三人攙扶到茶棚裡坐下,幫其清理傷口,敷上金倉藥,遊一埠、廉志清、霍同熬三人感激不盡。
江氏三雄,五柳兄弟,胡一秋,都檢查過傷口,敷過藥後,為性命安在而感到慶幸。
茶棚下的人兒,除秦芳外,都是江湖上的老油條,風裡來雨裡去,打打殺殺多年,對“人情如紙薄、交往如流水”早已習以為常。他們心裡明白,有人的地方就有事,有事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人跟事扯在一起,就是所謂的江湖。真正的人和事,又有多少是自己心中想着的那般美好。既不能随心遂願,又何必事事較真,能瞎蒙就瞎蒙吧,有了寬恕,方能一生輕松。
店家端來酒菜,上上桌,三個镖師看在江澄清那“江湖第一号大俠”的面兒上,勉為其難地跟大夥兒一起舉杯,與秦浩明之間的恩怨來個從此兩清。
一口盡飲杯中酒,空杯也有渡情時。人不安分負生死,奈何一曲望年少。
行走江湖,要的就是一份好心情,萬事不強求,身心皆自由。所謂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當溫潤如玉。它強任它強,清風拂山崗;它橫由它橫,明月照大江。忘記過往,活好當下,展望未來。
酒過三巡,大家開始吃飯吃菜,肚皮随之慢慢鼓了起來。
古槐等人剛放下碗筷,正打算讨論一下該怎麼安置秦浩明時,一片黑雲席卷而來,二十來個黑袍人将茶館圍了一圈,讓人好有一股大軍壓境之感。
秦浩明忍着傷痛,撐着桌面勉強站起身來,正想說話,話頭被一金絲黑袍人搶了去:“秦浩明,你棄友投敵,出來受死吧!”
古槐見秦浩明站都站不穩,也就半條命,出去就是送死,動了恻隐之心,代他站了出去,說道:“那裡冒出來的地獄鬼魂,不想灰飛煙滅,留下姓名趕緊滾,如若打擾了你爺爺我喝茶的雅興,定教爾等魂飛魄散。”
靠在最前的金絲黑袍人嗤笑道:“古槐,你能在黃河裡待着不死,不是你有多厲害,是那裡的水濁。長江水清,你若強行出頭,丢了性命,可别怨沒人提醒你。”
古槐冷冷一笑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生死有命,全靠手中這柄寶劍。水清有什麼好怕的,怕的就是水不夠深,不夠廣,不能自在暢遊。”
另一金絲黑袍人走上前來,大喝道:“古槐,黃河一劍名聲是響,不知是徒有虛名,還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出來見個真章吧。”
古槐深知一場大戰迫在眉睫,走了出去,大聲回話道:“我古槐雖沒多大能耐,也從不殺無名之輩,是騾子是馬,報上名來先。”
那金絲黑袍人嗤笑道:“古槐,出劍便是,赢了什麼都好說。”
秦浩明見古槐拔出了寶劍,決鬥在所難免,小聲說道:“小心他袖中短劍,劍鋒劇毒無比。”
張天昊聽過,一把拉住古槐,好言道:“古老,你先喝口茶,讓晚輩先來。”
古槐朝五柳兄弟、江氏三雄等人看了一眼,溫溫一笑道:“就我倆能打了,誰先來都一樣,你好好蓄蓄氣,等會兒切莫折了面子。”
金絲黑袍人大笑道:“古槐,張天昊,你倆别争了,誰先來都一樣,今日難逃一死。”
古槐從不打诳語,自不喜歡猖狂之輩,寶劍出鞘,一招“黃河三疊浪”走起,三道劍影化成一個三角形,朝那金絲黑袍人覆蓋過去。
那金絲黑袍人自視甚高,不屑一顧地出劍相迎,剛化去三道劍影,就迎來古槐的第二招“黃流萬裡”,猝不及防,硬擋一劍,後退五步,手心發麻,袖子被古槐的劍鋒削去半截,手臂留下一道劍痕,血珠四溢。
古槐大笑道:“如此小醜,還敢出言不遜,真不知天有多高了。”
那金絲黑袍人輸了一招,自認不是輸在武藝,而是輸在輕敵。見古槐的言語不中聽,一個縱步躍起,劍尖帶着三朵梅花朝古槐撲來,衣袖飄飄,劍風寒冷一片。
古槐剛赢了一招,士氣正旺,手中寶劍一抖,一招“白雪皚皚”’将黑袍人的三朵梅花覆蓋住,再一劍直取黑袍人的胸膛,迅如疾風。
那金絲黑袍人由于前一招攻的太猛,劍身離位,寶劍瞬息間來不及抽回,隻好腳尖往後一蹬,向後飄出,胸前衣裳留下一道劍痕,還好縱躍及時,皮肉安好無礙。
三兩個回合的交手,那金絲黑袍人不管是被動防守,還是主動進攻,都敗下了陣來,深感古槐的劍術好于自己,正面硬扛實難取勝。為求取勝,惡念叢生,一個思慮過後,想到了兵法中的“實則虛之,虛則實之”,靈機一動,雙腳蹬地,往前飛出,好如一支箭羽朝古槐的胸前射去,一副玉石俱焚的架勢,不成功則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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