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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之聯誼會的覆滅(第1頁)

現在想想,我真是太單純了,我以為我這話一出,他也會雙目噙淚雙唇嗫嚅抓着我的手左搖亂擺:“同志,我終于找到你了!”

結果他皺了皺眉頭,刀子一翻,刀把在我前腦門上又砸一下:“扯什麼,說楚留香!”

懵懂如我,還以為是自己暗号講的不對:也是,不一定人人都是削西瓜皮穿越的,萬一人家削的是伊麗莎白甜瓜呢?抑或是黃瓜絲瓜什麼的。

所以我修正了一下自己的措辭:“我的意思是,你也是削瓜過來的?”

當時我的心情特别激動,雖然說我一向特立獨行卓爾不群冷靜幹練,但是獨在異世,沒人能欣賞到我的獨特之處,還是免不了有些苦悶的。眼前這位開口閉口“楚留香”的小哥的出現,讓我激動到差點潸然淚下:原來我并不是孤獨的,在大宋這片熱土上,還有許多跟我一樣揣着“不能說的瓜秘密”的人……

我心裡還忍不住打起了小九九:再多來兩個瓜男瓜女,可以湊一桌麻将了……人再多點,我們還可以成立一個秘密組織,每人發個腰牌,腰牌上刻個瓜,大家以瓜會友,其樂融融。還得發明點組織暗語什麼的,比如:“黃瓜黃瓜,我是南瓜,南瓜南瓜,我是絲瓜,絲瓜絲瓜,我是塑料大棚雜交甜瓜……”

對面的小哥差點就被我氣成了鬥雞眼:“我不知道什麼瓜,你要是再扯東扯西,我就削你的頭!”

情勢有點不對,難道我誤認同志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對着小哥上下打量,小哥氣的不輕,眼睛往外冒火,二十一世紀網絡青年的氣質蕩然無存,倒是憑添幾分狼人風采。

“你不是削瓜過來的,”我還是放不下對瓜的一腔執念,“那你怎麼知道楚留香?你怎麼知道我知道楚留香?”

小哥忍無可忍,刷的背過臉去,我伸手去摸桌上的擀面杖,想趁他防備松懈給他當頭一棒,以報他方才敲我後腦勺前腦門之恨,結果人騰地又回過臉來。

好家夥,這才幾秒鐘功夫,居然換了一張臉了!

關鍵是,這張臉我認識,我白天在連彩蝶家才剛看過,虧得我當時同情心泛濫,暗暗憐惜老人家這麼大歲數了還在打工……

怪不得他知道我知道楚留香,他早上偷聽我跟展昭說話來着。

“現在你可以說了,”對面的老臉殺氣騰騰,“你怎麼知道楚留香的?”

————————————————————

有那麼一兩秒的時間,我也起過疑心:“此人口口聲聲楚留香楚留香,莫非他就是楚留香?”

但是我第一時間否決了這個可能性:且不說楚留香根本不是大宋時候的人吧,退一萬步講,咱們的香帥那是多麼的潇灑俊逸風靡萬千少女,眼前這人兇巴巴的毫無風度可言,方才拿刀把砸我也砸的不甚優雅,他肯定不是楚留香,絕對不是!

那麼,他跟楚留香,到底是個啥子關系喲?

我心裡摸不準,思考了一下,決定放手一搏:“我為什麼知道楚留香,因為我跟他很是有那麼點淵源。”

小哥伸手一抹,把那張老臉□□給抹掉了:“你說說看。”

“我跟楚留香是老鄉,大家都是一個屯裡的。”我又開始追憶屯裡的故事了,“當時吧,他住我斜對門,大家經常一起下田勞動搓搓麻将什麼的,交情是很不錯的……”

“一派胡言!”小哥聽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的我的桌子吱吱響,心疼的我啊,這桌子要是散了,我又得朝展昭借錢了。

“我真沒騙你,”我特别誠懇,“我還跟他一起販過瓜賣過花烙過餅……”

小哥騰地就跳起來了,一根手指抖抖索索指着我鼻子:“你你你,一派胡言!”

說着,繼續抖抖索索,伸手就往自己懷裡掏。

我正納悶着呢,人掏出一本小冊子來,砰一聲拍在桌子上,我斜眼那麼一溜,封面上狗啃一樣四個大字:“楚氏家譜”。

好家夥,我算知道早上展昭給我看的那封信是誰寫的了,能把字寫的這麼醜,還醜的那麼沒藝術感,真服了。

“根據我楚氏家譜的記載,楚留香應該是我楚丁丁的第十九代孫,”小哥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怎麼會跟你一個屯的?”

“這樣啊……”我處變不驚,還以“飄柔,就是這麼自信”的經典手法拂了一下頭發,“那就是同名嘛,認錯了呗。”

“你别以為這樣能糊弄過去,”楚丁丁拆穿我,“白天展昭給你看信的時候,你說那是楚留香的手筆。我楚家的留書格式,你怎麼會知道的?”

“啥留書格式?”我還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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