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的檔案都是嚴絲合縫分門别類放好的,即使沒有專人看管,也不可能出現這種丢到角落裡的情況,更不要說沒有名字了。
因此,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伊達航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立刻把其他人叫過來一起看。
“快來,這裡怎麼會有一個沒有名字又沒有編号的檔案呢?還被丢在了角落裡。”伊達航把嘴裡叼着的牙簽丢到垃圾桶裡,當着幾人的面翻開了檔案袋,“讓我看看這個倒黴蛋是誰。”
伊達航拽出繩子,從封口處将裡面的材料抽了出來,看到熟悉的幾個字,瞬間神色大變:“白井遙?”
“怎麼回事?”松田陣平一把扯過伊達航的手,眼睛死死盯着他手裡的東西,“阿遙的檔案不是……”
顯然,看到檔案的松田陣平也愣住了。
“不、這不可能!”松田陣平的手微微顫抖,他伸出食指,仔細劃過每一個字符,嘴上自虐式地讀着,“白井遙,畢業于米花國立政法大學,經警視廳聯審會議集體通過,轉入警察學校初任科鬼冢班……”
“出生地不詳,在米花市福利院長大,高考後從福利院離開,處在半工半讀的狀态中。”
“怎麼會……”松田陣平突然不忍再接着向下看,他的呼吸變得凝重,無措地擡頭:“班長,這……”
伊達航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眉頭緊皺:“這個應該才是阿遙的檔案,之前被拿走的應該是假的。啧,原來是警視廳有内鬼。”
萩原研二現在對這件事的真實性保持懷疑态度,“現在怎麼确定這個檔案就是真實的?”
雖然他們都知道警視廳的能力有限,但根據這幾天的觀察來看,也不至于連這種核實身份的小事都弄不明白,除非是真的有内鬼存在幹擾了大家的判斷。
頭頂上的白熾燈管閃了兩下,幾人這才遲鈍地反應過來,這是在陰冷避光的檔案室裡。屋裡的空氣漸漸稀薄,随着幾人心裡隐隐冒出頭的猜測,不由得泛起了雞皮疙瘩,一股寒意爬上了後脖頸處。
如果這份檔案才是真的,那麼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們究竟犯下了怎樣的不可饒恕的錯誤,怪不得阿遙連東西都沒收就離開了,那些東西在這樣令人惡心的地方待過,即使把東西都拿走,以後也不想再用了吧。畢竟很多都帶着警校的logo,日常看到的時候,怎麼會不想起這段記憶呢。
諸伏景光擡頭看了眼燈,提議道:“我們去旁邊的會議室好好研究一下吧。”
“對對對。”伊達航點頭,揚了揚手中隻有一份的檔案袋,“你們先去,我把檔案複印完了再過去。”
檔案室的複印機是辦公室淘汰下去的,功能沒那麼齊全,速度也不是很快。即使白井遙的檔案裡隻有幾頁紙,但複印四份還是花了不少時間。
“我在印的時候還看到了幾張阿遙小時候的照片。”伊達航火急火燎地走進了檔案室隔壁的會議室,手裡的A4紙還帶着餘溫,鋒利的紙邊将他的手劃了兩道口子,“和他之前那份檔案裡的雷同,所以,哪一份是p的?”
“我又在待銷毀的架子裡找到了之前的那份,得虧這幫人最近沒那麼勤快,攢了好幾批沒銷毀,要不然就死無對證了。”伊達航松了口氣,把檔案給每人扔了一份,“大家一起對一下,我總覺得不太對勁。”
降谷零拿起檔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起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一個荒謬可笑的真相。
警視廳用來給白井遙定罪的那份檔案,真的是假的。
挨着檔案室這一排的辦公室因為不朝陽,所以都很陰冷,即使是夏天在這裡待久了也會覺得冷。
但是屋裡再冷,也蓋不住降谷零從頭到腳泛起的寒意,一點點侵蝕了他的四肢和感官,讓他覺得呼吸都成了困難。
阿遙當時……
該有多絕望多難受呢,會比他現在更加嚴重嗎。
“zero,怎麼回事?”萩原研二第一個發現了降谷零的不對勁,急忙站了起來,“你發現了什麼?”
“我們犯了一個很低級的錯誤。”降谷零把手裡的檔案放下,自嘲地回答道,“松田,你是什麼血型?”
“B型,怎麼了?”松田陣平沒反應過來。
萩原研二卻猛地捶了下桌子,“可惡!”
諸伏景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拿起之前那份檔案,看到那個大大的A字後,瞳孔猛地縮緊,“原來如此!”
“你們兩個幫阿遙輸過血,應該知道,他是B型血,為什麼那份檔案寫的他是A型,我們誰都沒有發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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