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再對于來到了這個白色的空間,除了一片白沒有其他東西。一百多天前她就是在這裡和系統簽訂了契約,開始了魔法少女幸運E的旅途。
“系統——椅子——”
一隻外形酷似煤氣罐的奶牛肥貓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你怎麼就對我不害怕還敢命令的呢?”
它乖乖給林檎變了把椅子。
林檎不客氣地坐下:“因為你不是人啊。”
系統噎了一下:“你有沒有想過肥貓這個造型就和O比一樣是迷惑你們這些少女簽訂契約的啊。”
林檎說:“隻要你本質不做人,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
系統貓貓歎氣:“你作為人怎麼這麼讨厭人,簡直離譜。”
它嘟嘟囔囔跳上林檎的膝蓋,端莊地坐了一會。
林檎趁機摸了兩把奶牛貓的毛:“你這是在幹什麼?”
“查詢宿主精神狀态。”
林檎:“我精神狀态挺好的啊。就是最後的日子實在難熬。”
煤氣罐心說騙鬼嘞它自己選中的宿主它自己還不清楚,從頭到尾都不想傷害别人,誰都想拉一把。石田雄介也好太宰治也好,她絕不願看他們死了。這樣的人居然在最後舍掉一切獎勵去殺人。
它懷疑宿主在沉默中變态了。
林檎摸了摸它的腦殼。
“你已經看過任務記錄啦?那語言包的事情有沒有賠償。”
赤坂林檎對于不想回答的問題要麼就轉移話題,要麼會胡言亂語。系統多少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于是它順着說:“看過了,上報給上面了,補償會在第三次任務裡發出。”
林檎滿意地點頭,但沒有忘記了在文野世界怨念了那麼多的事情跟系統算賬:“說好了第一次任務簡單的呢,随随便便就能通過呢?你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嗎?”
煤氣罐說:“我也沒想你撞了太宰治啊。還好劇情人物很難被外來者殺死,換成别人估計就命喪當場,那可是八十邁的自行車啊。”
林檎哽住了:“但……一般來說我不就該是個平平無奇底層成員嘛,怎麼會還是什麼人偶什麼東西?還有個那樣的爹?”
系統的臉上出現了慈愛的表情,很難說一隻貓的臉上怎麼出現這種表情的:“你不是也知道嗎,因為你倒黴啊。”
林檎:……
系統:“我們就是随機找了個偷渡者投放你啊,結果就嗯……”
一人一貓對視,然後同時移開視線。
“你還有别的什麼要問嗎?”
“有很多。”
奶牛貓點點頭,它胖得幾乎沒有脖子:“好,不涉及機密的都可以問。”
林檎:“首先能不能改個名字和外貌設定,一個種花家死掉的女子高中生怎麼用了這麼一個名字。”
奶牛貓很理直氣壯:“這可是你初中的自設形象和圈名啊,不喜歡嗎?”
林檎捂臉:“中二期的名字才難以面對啊。”
“這個沒有辦法,我沒有權限,隻能想把你修改的意願傳達給上層。”
林檎覺得發到上層再審批下來就得過上個兩百年,想了想還是放棄:“算了,我問下一個。我在文野的時候,之前有一段時間太宰的能力對我無效,卡牌的能力沒被取消,後來忽然有效了是怎麼回事?”
“你注意到這點了,”奶牛貓從她腿上蹦下來,“被系統選中就說明你自身有過人之處——能夠到達其他世界并不被輕易彈出。由于你原本就是其他世界的人,且擁有卡牌就意味着擁有和所在世界性質不同的能力,一開始你進入世界的時候會出現不同程度的‘異化’,能力或者是樣貌呈現出與本世界人不同的樣子,有的時候甚至會改變周圍人的設定。這種情況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好。”
奶牛貓清清嗓子繼續說:“譬如在霧裡那次,原本的太宰的目的暫且不考慮,在進到霧裡的時候他的異能被異化抽出,擁有了實體,否則在中原用體術攻擊的時候你們那邊的異能就會消失,而你的卡牌能力在同一段時間裡被世界‘同化’,變成了被澀澤抽出,能被太宰消除的‘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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