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很不舒服。”
“花紋是刻在他身上的嗎?”
“不像,但是也不像是天生的。”
“我不喜歡這個。”
“我也是。”
小妖怪們議論紛紛,蒲小丁的心情不斷下沉。他非常清楚這個令村民們不自在的圖案屬于傀儡一族,他更知道,類似的花紋是阿九近期一直在研究的難題。
與之前的傀儡花紋相比,言策的圖案更為特别,隐隐約約融入了丁點兒的天地之力,不知是他盜取了誰的力量。
蒲小丁看了又看,他指着圖紋的某處:“阿九,花紋斷開了。”
花紋斷開的位置不隻一處,多次斷裂徹底切斷了力量的聚集,要不是還有最後的微弱力量維持,花紋估計早就崩潰了。
距離花紋消散時日無多,倘若蒲小丁的猜測沒有出錯,圖案一旦消失,被湖水吐出來的這個人也将立刻死透。
一旁,阿九同樣在認真打量傀儡花紋。
他不懂這些斷裂因何而來,這些花紋給了阿九靈感。阿九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削弱殺陣的圖案,眼下,阿九終于從這個人的身上找到了辦法。
顯而易見,斷裂的地方是花紋最為薄弱之處,最有可能被外力破壞。假如阿九能在殺陣尋得類似的位置,對付殺陣必定事半功倍。
再往遠了說,傀儡花紋再變化萬千,終究是萬變不離其宗,他能利用相似的道理,攻擊花紋薄弱之處,進而擊敗對手。
阿九一邊快速記錄斷裂的花紋,他一邊思考接下來要怎麼做。
他不得不承認,許願井這次确實比以往更坑,吐出了一個很大的麻煩,與此同時,這個人又帶來了天大的好處。這樣的傀儡花紋難得一見,對阿九幫助極大。
阿九聯系城主曾告訴他的那些話,他不難猜測這個人的身份。
最近,有兩個實力不凡的傀儡之子進入王城,他們在争奪瀾家的契合之體。這個人多半是其中一個傀儡之子,他在競争中失敗,以至于他的傀儡花紋慘遭破壞,可偏偏花紋尚未完全消散,正是觀察花紋變化最好的時機。
坑妖井抛出了大風險,伴随着大好處。
蒲小丁和阿九在觀察言策,守月也在觀察言策。
他盯着言策的圖案琢磨片刻,思索着可行性。言策的到來,是守月離開小山的原因。這個人與衆不同,對守月正在做的事情是助力。
守月平靜說道:“他的氣息很弱,神魂遭到了緻命重創。”
言策的傷勢一目了然,他最大的損傷在于神魂,他的肉身反而情況不嚴重。言策的神魂幾乎被人抹滅,此刻被湖泊吐出來的言策相當于是空殼,一個失去了神魂的肉身。
沒了魂魄,肉身自然活不長久。要救言策,除非把言策的神魂重新引入肉身内。
守月随手抛出一團魔氣,牢牢地将言策的身體封在其中。
蒲小丁詫異,他不懂守月準備做什麼。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守月已經向蒲小丁和阿九示意,讓他們一起走,他有些事和他們商量。
通常情況,守月既然要談事情,他面對的人理應是阿九。隻不過,且不提這事與蒲小丁有關,守月更是看得明白,得到阿九的同意不容易,得到蒲小丁的同意卻沒有那麼難。
雖說蒲小丁基本上以阿九的決定為主,可在蒲小丁作出了選擇時,阿九會尊重蒲小丁的想法。
因此,守月隻需考慮先勸說蒲小丁,事情就簡單多了。
阿九看見守月要帶走言策,他自是不樂意。在他看來,這個人妥妥的是隐患,必須盡快鏟除,哪怕言策能帶來一些好處,可從長遠來說,他們不能留下此人,會引來無窮無盡的災禍。
他心知守月這會兒有話想說,他沒立刻開口,他打算先聽一聽守月的計劃。
蒲小丁前腳剛走,大飄後腳就想跟過去,他很好奇爹爹他們要去哪兒。然而,當他見到聚在一起玩耍的小妖怪,他又猶豫了。
大飄瞅瞅數目衆多的小妖怪,他又看了看爹爹和父親的背影。守月那兒不好玩,他還是和大家湊一堆更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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