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勤,你做廚子的,知道關照你的領導最喜歡的菜,每次做的菜要合他口味,還要親自把這道菜放在他面前,這就是一個有眼色的人,證明你心裡記挂領導,領導能不喜歡你。”“嘴勤,不是讓你說領導八卦,要把你打聽的消息告訴領導,私下的場合對領導都是贊揚,記住背後誇人沒人幫你傳,說别人是非,當天就有人給你傳出去了。”“手勤,手頭寬裕就讓領導感受下你的誠意,光口頭效忠不如一根小黃魚。”“最後腿勤,勤跑跑領導辦公室,早請示晚彙報,經常帶着領導檢查你的新菜。”常威巧舌如簧說了一堆,都是前世看小說現編的,他當副科跟這些一點關系都沒有,反正說了也是醉話,事後一問一個不吱聲。看着震驚的四個人,酒桌的嗑還有好多,跑步前進,三進四出無不,最适合提幹的無知少女身份。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一代人,當官?做夢吧。常威晃晃悠悠站起來,擺着手表示醉了醉了,滿堂醉話三千言,百無一用做群衆。等常威走後,傻柱對何大清贊歎着常威。“爸,沒想到這小子懂這麼多門門道道,我要早知道這麼多,我就”何大清接過話來,“你就怎麼了?渾不吝耍橫,還跟領導擺架子,彰顯自己小竈大廚地位?你聽會了也學不會,想要成事先把性格改改。”說完放下酒杯,對着傻柱後腦勺來了一巴掌,“你就不能把竅門說了,兩個破涼菜有什麼保密的。”“爸,你打我幹啥?”傻柱捂着後腦勺面露不解看着何大清。何大清對着何雨水努了努嘴,“雨水,你跟你傻哥說說怎麼回事?你這大傻子哥還一腦門子漿糊呢。”何雨水嘿嘿一笑,“哥,說了你别生氣啊,是爸讓我說的。”“就是吧,你了解常威嗎?你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何雨水這個問題,讓傻柱要說出口的話又吞回去了,是啊,常威是什麼樣的人呢?從三大爺閻埠貴攔磚頭那次算起,一幕幕的畫面,還有從不同人嘴裡拼湊起來的常威。力氣大,熱心腸,碎嘴子,認死理,好面子,護犢子,出手大方,這是他親身感受到的。小心眼,報複心強,誰欺負他家人,罵了他家人,抓住一切機會報複回來,嘴巴毒還不留情面,朝着把人逼死的路上擠兌。如果鴿子市的霍啟發陳五常等人在這裡,要給常威加上心狠手辣,翻臉無情,出手大方,喜怒無常,制定規矩還逼着别人守規矩,他自己可以随時破壞規矩。傻柱試探着問了一句:“你的意思,常威這人不好打交道?”何雨水點點頭又搖搖頭,“哥,你經常晚上給領導加班炒菜,周末也出去,所以院子裡很多人說的閑話你都不知道。”“三大爺總要跟常威較量,一次次輸了,最後動了要綁架常家母女的心思,不管是不是真的那麼想了,他家房子賣了搬走了。”何大清點點頭,“或許啊,閻埠貴傷成那樣也是常威布的局,雨水接着說。”“一大爺怎麼住院的我不清楚,但是剛才常威說一大媽去醫院檢查自己能生,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一大媽才檢查出來?誰告訴她的?我猜是常威說的。”“雨水說的對。”何大清撚了一粒花生米扔嘴裡。“易中海這老鼈犢子,肯定跟檢查的醫生串通好了,所以以前一大媽檢查都是自己不能生,到了紅星醫院,醫生就實話實說了,這事兒真可能是常威說的。”傻柱手裡轉着酒杯,一直以來常威在他面前的表現,還有院子裡出現的種種,突然發現常威隐藏在重重迷霧裡,他一點也不了解常威。他有點接受不了這種分析,“雨水說了這麼多,難道院子裡聾老太太、易中海和閻埠貴都是常威布的局?”“其他也許都是巧合,但是一大媽的事兒絕對跟常威高密有關,他跟我一樣,防着易中海、閻埠貴和劉海中。”何雨水也不用大爺來稱呼三個人了,何大清歸來,給了她底氣。“哥!”何雨水提高了嗓門,“别以為隻有你惦記聾老太太房子,我始終替你看着易中海和閻埠貴呢,從小院裡的人就算計咱家,你在前面沖鋒,我就坐在後帳替你了望觀察。”傻柱低頭一笑,“嘿,雨水真棒诶,爸跟你這麼一說,我大緻明白常威是什麼人了?”“柱子,那你說說吧。”“他從來就不是咱們院的人,他也不遵守咱們院的規矩,他住東耳房,就是來報複的。誰給過他難看,罵過他,他都記得呢,他就是心眼小,跟我一樣,也跟我不一樣,我報仇大咧咧在明面,他背後算計着呢。”傻柱說完,拿過酒瓶一口幹了,他有點難受,這樣心思崎岖狹隘的弟弟在,他想娶人家姐姐,比登天還難。何大清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傻兒子,我當初被逼走,就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做局,加上白寡婦也确實會疼人,我喊你傻柱,但是我知道你啊,誰欺負你,早晚你會報複回來。”,!“隻要我沒死,這院子裡敢搶你東西的,我會替你要回來,所以我對你放心,就是對不起雨水。”何大清搶過酒瓶也幹了一口,“你本來聽你們說了常蕤,覺得女孩不錯,工作也不錯,想回來替你掌一眼,今天特地請常威過來吃飯,也是打個前站,可惜喽。”“我眼拙,你眼瞎,一道花生米,問你點竅門,你不說,人家記恨上你了,所以一直堵着我的嘴不讓我問,喝完酒人家回去了,我這白忙活一晚上,該說的話一句沒說上。”傻柱咔吧咔吧小眼睛,“提親的事兒,你直接跟花姨說呗,找常威幹嗎?”“怪我離開的太早,沒教會你規矩,記住,寡婦帶娃,還是需要家裡男的點頭,尤其是常威這種霸道的性格,能做到副科長,花姨也不敢跟他擰着來。”何大清一字一頓說道:“常威壓根沒瞧得上你,這事算了。”“算了?”傻柱心有不甘,又不知道如何破局,悶悶喝完酒,天旋地轉的倒床上睡覺了。何大清攔住何雨水,“閨女,常威此人,能不得罪盡量不要得罪,我總感覺他背後有勢力,我讓你哥放棄娶常蕤的念頭,也是為了你們倆好。”“如果常威真的報複起來,那易中海和閻埠貴就有可能是你們的前車之鑒。”何雨水連忙點頭,以前她覺得常威人長得好看,性格也好,對她也不錯,慢慢地院裡欺負過常家的人都倒黴了。後來一看到常威笑,她心裡就發顫,感覺像一隻老虎裝成狐狸,在她身旁轉悠,随時趁她不注意咬脖子。“爸,你當初怎麼被算計走的。”何大清似乎不願意說,可能是怕在女兒面前丢臉,含含糊糊說了一句,“清白被算計了,被人拿了把柄。”常威聽完父子三人的聊天,也有點欽佩,分析的大緻不差,爺仨都不是省油的燈,何雨水得到何大清的幾分真傳,小丫頭,心思挺多。何大清看來就是被聾老太太設計的,方法跟後來婁曉娥和傻柱那一晚一樣,易中海來捉奸,白寡婦是不是也玩了仙人跳?舊社會這群老幫菜,都不是什麼好玩意。第二天,常威去上班,何大清溜溜達達去了醫院。這一天常威心裡都惦記,不能第一現場吃瓜,實在是抱憾啊。曲秀過來敲門,說許文東調走了,接站的缺人手,來旺現在偶爾頂一下,長期下去不是個事兒。“你先頂一下,你隻是女同志,不是大小姐,接站凍到你了?你坐辦公室憑什麼拿跟别人一樣的錢,就因為你是女同志?”常威對曲秀有點膩歪了,敲打一下她。“婦女能頂半邊天,是讓你作為新中國的女性,努力工作為婦女作表率,平權不是在男人面前高高在上,如果是這樣的女權,和過去的霸道男權有什麼區别?”“屠宰車間沒有女同志吧,裝車隊沒有女同志吧,廠子裡已經充分考慮男女從業的區别,接站隻能男的站在風雨中?女的就該負責接電話?”點上煙,很嚴厲地批評曲秀,“你這是嚴重的享樂主義,資産階級腐朽的大小姐作風,回去吧,下班前寫個檢讨書給我。”尹超三人屁股剛坐下,看到曲秀哭着回來,然後拿出紙寫檢讨書,三個人屁股被燙了一樣,撒丫子出了辦公室,大魔鬼常威又開始琢磨人了。常威溜達去屠宰車間,問問李來福的意見,要不要到廠辦幹外聯。李來福看着魏師傅,還是決定當個好工人,有技術在手什麼都不怕,而且他讀書少,怕去了給常威丢臉。行吧,當工人也不錯,最起碼起風的時候安全。想去找霍啟發,又轉到保安科尤隊長那裡。“什麼風,把我們廠最年輕的常副科長刮來了,怪不得一大早,我聽見喜鵲叫呢。”“老尤,過了啊,天這麼冷,喜鵲也不愛出來,找你有好事。”常威扔過去一支煙。尤隊長站起來屁股靠着桌面,“有什麼照顧我的?”“我們一科二組缺個外聯組的,你有親戚朋友的孩子要來嗎?”“真的?”尤隊長一把薅下嘴裡的煙,驚喜地問道。廠辦可是行政崗,進去之後就是行政級别算,而且還是坐辦公室,這麼大情分兒,送給誰家不是個恩情。“開個價兒吧。”常威點上煙,把腳搭在桌子上,“開什麼價,集體的崗位能是用錢買到的嗎?我就是來通知你的,我把你當哥們,你别跟我見外。”“嘿~”尤隊長摸着頭上的闆寸,一圈一圈激動的說不出話。“兄弟,記在心裡了,三天給你信,以後你常威有任何事言語一聲。”“我老尤不給你辦明白的,我是這個兒!”說着做了一個王八的手勢。“那我可記下了,爺們吐口唾沫是個釘。”常威早有算計,起風了,誰有槍,誰在保安科有人,那才是爺兒。:()四合院之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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