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前來捉拿薛澀澀的二十名精兵,奇迹般全部都被殺,屍體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薛澀澀也受了重傷,雨水,汗水,血水順着劍柄,劍刃一滴滴,滴落在地。
強忍疼痛,薛澀澀擡起頭,目光陰霾,手持長劍,對天狂呼:“狗皇帝,北郡王世子,我薛澀澀對天發誓,一定會将你們碎屍萬斷,以報殺母之仇!”
狂吼聲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精神一松,薛澀澀全身的力氣全部被抽走,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地……
幾名精兵從暗中走出,望着倒地昏迷的薛澀澀,冷冷一笑,居然昏倒了,不費吹灰之力,就可将她捉住,活該自己立功啊!
相互對望一眼,精兵們正欲上前捉人,幾道黑影突然出現,身法詭異,快速,讓人防不勝防,幾招殺掉精兵們,抓着薛澀澀,快速離開山寨。
傾盆大雨繼續下着,沖刷着世間的一切罪惡……
翌日,陽光明媚,雨後初晴的天空格外藍,歐陽少陵拷問過抓來的雲悠山土匪,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下令将人吊到了廣場上。
荷花和薛寨主的畫像,也被貼到牆上,頭像上方,寫着大大的懸賞兩字。
百姓們圍了過來,對着重傷的土匪們評頭論足。
“這些就是刺殺皇上的刺客啊……”百姓們仔細望着,和平常人沒什麼兩樣嘛。
“是啊是啊,看他們現在這垂頭喪氣的模樣,哪有半點刺客的樣子……”刺客應該很兇惡才對。
“人不可貌相,他們被打敗,受了重傷,沒有嚣張的資本了,當然是乖乖的,如果是完好無損的出現在咱們面前,還指不定多麼兇狠難纏呢……”
“你看你看,牆上貼的是兩名女匪首……懸賞一萬兩銀子呢……真是大手筆……”百姓驚奇的同時,又搖頭歎氣,可惜了,好好的姑娘家,居然是土匪……
不遠處的茶樓裡,歐陽少陵坐在二樓雅間中,輕抿杯中茶水,目光深不見底,想不到薛寨主的女兒倒是厲害,殺了他留在山寨的精兵逃走了,以劍痕來看,她還有幫手……
擡起頭,歐陽少陵淩厲的目光透過窗子,觀察着懸挂着的雲悠山土匪以及場地上看熱鬧的百姓們,嘴角微微揚起,扯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斬草就要除根,陷阱他已經設好,就等着别人來跳了……
朦胧中,荷花覺得全身疼,嗓子更是幹渴的難受,輕咳幾聲,下意識輕喚着:“水……水……”
耳邊響起一陣淩亂的腳步聲,緊接着,她被扶了起來,幹裂的嘴唇觸到了細滑的瓷杯,冷熱剛好的清水順着喉嚨流入體内,荷花感覺身體好受許多。
慢慢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陌生的男子臉龐,眸底的擔憂,轉為濃濃喜悅:“姑娘,你醒了!”
“你是誰?”荷花一驚,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将馬重舟推到了一邊,低頭望望自己身上全新的裡衣,荷花全身戒備,怒氣沖天:“你對我做過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剛才又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都被換過了,難道……
“姑娘别誤會!”馬重舟站穩腳步,急聲解釋着:“小生路過雲悠山,見姑娘重傷,方才帶姑娘前來醫治,姑娘傷的很重,身上的衣服破的不能再穿了,小生便買了件衣服給姑娘,是請隔壁的大嫂幫姑娘換的衣服……”
馬大人是官員,不想讓馬重舟經商,馬重舟堅持已見,與家人鬧翻,搬出馬府,在偏僻的地方買了個小院,獨自居住,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安置好鋪子裡的事情,交待了夥計,馬重舟帶荷花來了這個小院,還請了大夫為她治傷。
荷花腦海中浮現出了昏迷前的事情,馬重舟的确是救她之人,對她沒有惡意:“救我的時候,公子有沒有看到其他人?”清亮的目光,滿含期待。
馬重舟搖搖頭:“小生發現姑娘的時間,姑娘是獨自一人?難道姑娘還有朋友一起出了事?”
夫人明明是和她一起掉到山下的,為何隻有她被救了?夫人呢?找不到夫人,她如何向小姐交待?
荷花暗暗着急着,頭部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軟軟的倒在了床上。
荷花咬咬牙,拼盡全力,掙紮着坐起了身:“多謝公子相救,我還有要事要做,先走一步,改日定會回報公子的救命之恩……”
“姑娘傷的重,失血過多,多日未進食,身體虛弱,暫時不宜行走!”馬重舟走上前來,輕聲勸解着,男女接受不親,荷花已經醒來,有了自理能力,他自然不好再上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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