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果然看見袁平後大驚失色,從書案後走出,指着袁平說道:“怎麼回事?将他帶來做什麼?”
餘明淡定出列,回禀道:
“啟禀皇後娘娘,此子便是半夜潛入六皇子府中欲再次下毒之賊人,下毒之時,被屬下等抓個正着,便奉命擒來。”
袁氏看着不住搖頭的袁平,怒不可遏:“混賬!他是本宮的嫡親弟弟,如何會做出這等事來?定是有人陷害!”
高博站出,淡定說道:“是不是陷害,審過才知道。”
高瑾一拍桌,四方震動,袁氏也看見了高瑾警告的目光,這才一把扯開了塞在袁平嘴裡的布條,抛到一邊,坐回了案後,對袁平說道:
“平弟,你且與皇上與本宮好好的說一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有人冤枉你,本宮,必不饒他!”
袁平連連點頭,沒了布條的阻擋,口水混着嘴裡的血水不斷湧下,他試圖發聲,可是,舌頭卻麻的厲害,如果說剛才他隻是說話漏風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完全說不出話來了,想起先前塞入他口中的布條似乎帶着苦味,袁平就隻能從喉嚨裡發出幾聲類似于公雞叫的聲音了。
高瑾不耐煩的怒道:
“到底怎麼回事?”
餘明和韓嘯出列跪倒在地,用和袁平完全不同的清晰聲音說道:
“陛下,這是從袁平身上搜出來的大煙,屬下們奉命在六皇子府邸巡邏守衛,就遇見這人從牆頭翻入,一路潛行到了魚塘深處,鬼鬼祟祟,屬下等将他擒獲,他反抗态度極其惡劣,不時口出污言穢語,辱罵屬下等,并且自報家門,說是皇後親弟,屬下等不敢傷他性命,這才将之帶來刑部,請聖上發落。”
胡泉把韓嘯拿在手中的毒物遞到了案台之上,袁氏又是一驚,看着堂下跪着的韓嘯,暗自咬碎了銀牙,因為這個毒物不是别的,正是她想用來陷害高博的那個。
高瑾感覺到袁氏的變化,不動聲色,将東西放了下來,說道:
“銘兒,你說說,這毒可是他下的?”
六皇子在病中,不宜起身,卻也強撐着精神說道:
“父皇,兒臣昨天入宮赴宴前,喝過一碗廚下煮的魚湯,兒臣酷愛釣魚,因此府裡的魚全都是從自家魚塘中釣起的,一直都是相安無事,兒臣就大意了,就在前兩天,平舅舅和兒臣一起在魚塘邊釣過魚,兒臣想定是平舅舅在塘中下毒,叫我喝下了有毒的魚湯,其他并不做他想。”
袁平聽了高銘的話,頓時有掐死這小子的心了,可是說不出話來,他情急之下,就撲向了高銘,可是他還沒碰到高銘的衣角,就給餘明和韓嘯兩人雙雙出手,踢翻在地上,發出巨響。
高銘做出驚恐狀,對高瑾說道:
“父皇救我,平舅舅真的想殺我!”
袁平被押在地上,喉嚨已經喊啞了,可是就是說不出話來,頭發淩亂不堪,身上滿是血污,與前幾日錦衣華服,魚肉鄉裡的威風模樣判若兩人,他欺負了人一輩子,卻沒想到自己也有被人欺負的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高瑾被他吵得煩,眉頭一蹙,韓嘯就看見了,又是一拳打在袁平臉上,不過袁平嘴裡發麻,現在這一拳倒是不怎麼疼就是了,但也足夠叫他停止嚎叫,像個真正的啞巴一樣啊啊的呻、吟。
袁氏也是氣得不行了,指着高銘叫道:
“銘兒,你休要胡說,你可知你這話會害死你平舅舅!他可是你親舅舅!”
高銘低下了頭,說道:“正因為是親舅舅,所以他才可以随意出入兒臣的府邸,兒臣才對他毫無防範,其他人若是想害我,隻怕也沒這麼簡單就是了。父皇,兒臣說的句句屬實,魚塘中的魚是否有毒,父皇派人驗過便知。咳咳咳咳。”
高瑾看着他點點頭,說道:“銘兒别急,朕自會去驗證,你躺下休息吧,有朕在,沒人能夠傷害你!”
高銘這才放心的躺回了躺椅之中。
袁氏不甘心,又說道:“皇上!銘兒正在病中,他腦子定然糊塗,否則怎會這般誣告自己的親舅,皇上莫要信了奸人的奸計啊。”
高瑾瞪了她一眼,說道:“銘兒說的對,正因為下毒之人是他的親舅,叫他疏于防範,所以才會得逞。如果不是他下的毒,他如何三更半夜翻牆進入銘兒府邸?他是銘兒親舅,難不成自正門通傳,銘兒還會不讓他進去嗎?定是鬼鬼祟祟進來打探銘兒生死,好瞧一瞧自己的奸計有否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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