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的晉陽城,暑氣正盛,烈日炎炎仿佛随時會把大地烤熔化。樹上平日叫喚地吵鬧的蟬,都變得沒精打采,路上隻餘了些不斷為生活奔波地百姓,正一遍遍擦着額頭上的汗水。
許佑汐騎着馬,帶着駐守在晉陽城門上的守城軍,浩浩蕩蕩地将晉陽府衙團團圍住。
這一路走來,無人敢擋;
氣勢洶洶,無不避鋒芒!
這架勢吸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大家都摸不清楚這府衙内究竟出了什麼大事!
不久前剛還在許佑汐身側端茶倒水的衙役頭子,突然見這陣勢,吓得緊慌失措:“大人,您,您這是……”
“你們知府呢?”
衙役頭子苦着臉:“知府大人尚在外頭辦事。”
“哦。”許佑汐翻身下馬,“府衙的監獄怎麼過去,帶路。”
衙役頭子表情猶豫,結果目光一觸到面無表情地徐令,頓時心頭冰涼:“是,小人這就帶路。”
晉陽府衙内的監獄是被建在地面以上的,似乎并不存在什麼地牢。
可許佑汐就是直覺不對,直到看見那個消失了半天的‘箭頭’又突然冒了出來,她當即跟了過去。
‘箭頭’在府衙中逛了好半天,最後在一處被手掌大的銅鎖鎖住的木門前停了下來。
“把鎖拆了!”
許佑汐吩咐道。
“萬萬不可啊,大人。”衙役頭子激動到跪下了,“這底下關押的可都是窮兇惡極之徒,這鎖要是打開,萬一裡面的囚徒冒犯到大人可該如何是好啊!”
“哦,窮兇惡極,我沒還沒見過呢。”許佑汐面無表情。
徐令走上前先是用力扳了扳鎖,結果沒掰動,拿刀砍了幾下,竟然也沒砍動,随即用手敲了敲木門,眉頭微皺:“大人,這門裡面都是銅質的,鎖也是特殊材料的,極難弄斷。”
“臣可以試試嗎?”
晉陽城守城的将領突然主動站出來問。
“嗯,你去。”
守城将軍走上前兩手分别握住銅鎖兩端,開始發力,直到憋紅了整張臉,最後伴着一聲怒吼,鎖也斷成了兩半。
見許佑汐投來了驚奇地目光,将領有幾分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陛下,臣從小就力氣稍微大了些。”
“你認得朕?”
許佑汐有些驚訝,難怪這個守城将軍這麼聽話,她剛掏出令牌,對方立馬就唯命是從了。
“是,臣是姚得勝将軍的副将之一,也有幸參與了上京城戰役。”秦莊恕半跪,畢恭畢敬道。
“年輕人挺不錯,你叫什麼名字?”
“臣秦莊恕,拜見陛下!”
許佑汐記下了這個名字,下一刻,面前的大門已經被錦衣衛撞開,徐令把被‘陛下’二字徹底吓傻的衙役頭子拎到前面開路,許佑汐則跟在幾人身後。
很快這條路通向了地下。
這一路走來,腐朽地黴味同腥臭地血液味交雜在一起,實在令人作嘔。
再往前走些,許佑汐借着燭火能看到許多架子,這些架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血迹斑斑地刑具。
錦衣衛徐令原本是北鎮撫司指揮使,他們擁有皇帝親許的诏獄,平素也會接觸些血腥地審案手段。但他也怎麼都想不到小小的晉陽知府,竟然也藏着刑具這麼齊全的一處私刑牢獄。
這是搶活的?
徐令還有幾分擔心陛下會不會受到驚吓,等他擔憂着回頭的時候,才發現陛下竟然還是面不改色,甚至把跟在她身後的錦衣衛都比了下去。
啧。
陛下不愧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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