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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他不能喝酒的呀?”安唯見容昳被牽走了,跟了過去,問。梁近微正攬着容昳,聞言,回眸看她,淡淡說:“明天還要上課,你說呢。”
兩人往電梯口去了,電梯亮了,秘書也跟過去送他們。
進了電梯,隻有三人。
梁近微看着容昳,攬在他腰間的那隻手還沒放下去,指尖稍稍放松了點。
容昳皮膚白而薄,血管都隐約看得清,稍稍有點臉紅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耳尖也染上一層很淡的绯色。
“暈不暈?”
梁近微伸手,指尖輕輕碰了一下容昳的眼尾,灼熱的燙。
容昳擡眼,清冽的眼底似有細細一層水霧,融化了些許水光。
刹那間令人心口一動。
他往旁邊站了一寸,輕聲說:“不暈。”
到了一樓,電梯開了,秘書跟着兩人出了酒店,一輛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秘書拉開車門看着容昳上去了,把他的外套遞給他,說:“沒有酒精過敏吧?”
容昳坐在後座,說:“沒事的。”
他是滴酒不沾。
因此的确有點眩暈的感覺。
車門合上了,梁近微安靜地坐在他身旁,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但他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就像是在回憶什麼事情一般,目光裡有一絲惆怅。
兩人安安靜靜坐在車後座。
容昳的手傳來一點溫熱的觸感,他一怔。
梁近微的手輕輕地攏了過去,骨節修長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見他沒反抗,手指又收緊了一點。
“你在想什麼?”
容昳對這句問,說,“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梁近微仔細看着他,不知為何,有幾分說不清的心慌,他目光緊緊鎖着容昳的視線,問:“什麼事情?”
容昳:“沒什麼。都是小事情。”
梁近微蹙眉:“小事?”
容昳:“嗯。”
梁近微安靜了下來,某種令人不安的猜測劃過腦海,可他卻又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不安什麼。
車緩緩停在了學校門口。
車門打開,梁近微松開手,看着容昳下車往學校走。
他下了車,走在他身邊。
卻又生怕什麼東西,從自己指縫裡溜走了一般,緊緊注視着容昳。
容昳微微偏過頭,看着身邊的高挑男生。他隻是記起了重生前采訪時,自己說過的話。
——再來一次,你會幹什麼?
他當時想,他希望他可以遠離梁近微,就當從沒認識過。
換個人喜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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