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和岑夏心急忙慌地一走,蕭庭深便召喚了蕭家暗衛。
那暗衛隐匿在夜色之中。
蕭庭深深邃的眉眼間泛着冰凍三尺的冷意,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把戲,當他是死的?
“知道該怎麼做麼?”
“是。”
簡短的問答間,那暗衛已消失在夜色裡,身手快得來無影去無蹤。
“辛嶽。”蕭庭深深深蹙着眉峰,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痛恨自己殘了的雙腿,就算是要去現場查看,他還得需要别人的幫忙。
辛嶽快步進入房間,迎面便感受到了房間裡直逼而來的壓迫感,“世子。”
…
“快,快——那邊!”俞誠安那張暴怒的臉被火光映照得猙獰可怖,胸臆間的怒火叫他暴跳如雷,“格—老—子—的,哪個殺千刀的在這兒玩火,你們是怎麼看守糧倉的?”
底下搬運水桶的人吓得步子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除了士兵以外,周圍的農戶也被這陣仗吸引了過來,紛紛加入滅火的行列。
好好的糧倉怎會起火?
那可是整個塢堡活命的希望啊!
究竟是誰?
要燒掉他們的希望?!
“俞領軍,俞領軍——”溫情頭發隻用束帶系了起來,奔跑過來時,發絲被風揚起,露出她那張焦急的小臉,“究竟怎麼回事?”
俞誠安見六姑娘過來,威嚴地疾步過來,身上的熱風一并帶了過來,他粗犷的臉上被汗水打濕,沒了客套的行禮,直入主題,“看守的人被人下了迷藥,大火燒起來後才被巡邏的士兵發現,要不是及時發現,隻怕是這群看守的都要燒死在大火之中了!今晚守衛之人被潑了冷水,已經醒了過來,現下正在搬運水桶,至于究竟怎麼回事還得等火勢滅了再一一詢問。”
溫情耳聽俞誠安報備,清亮的眸子掃視四方,這古時候遇上火災與現代相比那效率簡直就是太low了!
糧倉的位置靠近塢堡的東後方,而河流卻是靠近塢堡的最西面,各家各戶拿着木桶必須提水,從最西面跑到東面,才能将木桶裡的水倒入大火裡,而這一路人都是在奔跑之中,這桶裡的水一路翻湧,流了一地,再到大火邊上時,一桶的水剩了半桶……
這要等到救災結束,整個糧倉怕是要都被燒掉了。
糧倉倉口朝南,火勢則是由北面燒起,還好今日刮的是北風,否則這南面怕是老早就着了。
“俞領軍,火勢太大,滅不了!”沮渠褲子都要濕透了,喘着粗氣跑了過來。
“是,這樣不行。”溫情蹙着秀眉,“俞領軍,你去,撥一半人進糧倉搶種,能搶多少就搶多少,最好是火燒地帶與南面的糧種分割出來,燒掉的那部分燒了便燒了!救下一些算一些!”
俞誠安凝了凝眉心,覺得這主意甚好,立馬叫了一批人,開始搬糧。
沮渠幽深的雙眸在溫情的臉上多看了幾眼,便加入了搬糧的行列。
溫情不可能隻站在旁邊看,撸起袖子開幹。
岑夏見狀,眼底都是對姑娘的心疼,急道:“姑娘,您就待在這兒吧,那邊太危險了!”
溫情道:“夏夏放心,我隻是搬糧種,你要是害怕,先回去吧。”
說罷,便投身搬糧種。
岑夏見勸不動溫情,心上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爬似的,急得狠狠一跺腳,拉上袖子便跟了進去,嘴裡喊道:“姑娘,姑娘,我……咳咳,我來幫你。”
雖說南邊沒有被燒到,但北面的煙霧已經充斥了整個糧倉。
糧倉裡面黑乎乎的,濃煙滾滾,熏得岑夏眼睛生疼,刺得生理鹽水在眼
眶裡瘋狂打轉,她捂着嘴慌亂地搬起一袋子糧種就往外面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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