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願呢?”她微垂着頭,警惕地側了側身,表現得非常不願。
她倒要看看玉流觞能将她怎麼樣?
玉流觞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了,他深着眼沒說話,直接手一揮。
暗處突地奔來兩個孔武有力的侍衛直接按壓下她雙肩,讓她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弘瑞按着腰刀上前,直接掀開她的氈帽,手一撩她額間長發,眼眸一閃。
随後看向玉流觞。
明亮的燈光下,沈長梨光潔的額頭無任何遮掩,完完全全亮在玉流觞面前。
可是,并沒有他想要驗證的東西。
“侯爺可要看仔細了,别瞧走了眼!”
她氣定神閑譏刺一聲。
玉流觞妖娆的鳳眼一眯,面上沒顯出半點異常。
他手一揮,兩個侍衛就松開了沈長梨,又隐到暗處。
弘瑞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将氈帽恭恭敬敬地遞還給她,“冒犯了沈小郎,見諒。”
沈長梨哼一聲,直接從弘瑞手裡奪過氈貼又戴在頭上。
“侯爺如此做,就不想解釋解釋?”
沈長梨反過來咄咄逼人。
玉流觞斜眼瞧她一眼,突然玩味地一笑,“不過是本侯認錯了故人,沈小郎何必得理不饒人。”
沈長梨勾了下唇,拉着長腔,“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不能怪侯爺,侯爺貴人多忘事,認錯人也正常。但以後侯爺若有需要,刀槍箭傷,癰疖腫毒,爛心爛肺,陽衰不舉,隻管吩咐便是,我自當效勞。”
她綿裡藏針,玉流觞但笑不語。
旁邊的弘瑞卻晃了晃身子,擡手擦了擦額頭的汗。
沈小郎可真敢說啊!
她可知,雲亭侯在京城文武百官中可是聞之令人色變的存在啊!如今在她嘴裡……
玉流觞盯着沈長梨笑看了好一會,直看得沈長梨頭皮發麻,在肚子裡将他祖宗十八代罵了好幾遍,才聽得他哧哧一笑。
“沈小郎,靖王殿下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你可還吃得消?”
沈長梨一聽,這厮要跟她起膩,便悠悠然站起身,感慨一句。
“人這一生,不就圖個波瀾壯闊嗎?那千篇一律死水般的日子,即便活個上千年,也如同白水一般無味。侯爺,你說是不是?”
沈長梨黑漆漆的大眼睛骨碌碌轉,沖着玉流觞咧嘴一笑,“侯爺若無其他事,小子便要告辭了。爺還在芙蓉苑等着呢!今兒這身子,着實乏得很……”
玉流觞聞言也從椅子站起,負手妖娆地擋在她面前,調戲一聲。
“長夜漫漫,沈小郎今夜不如就陪本侯秉燭夜談?”
沈長梨翻了個白眼,腳往前一跨,直接踩在他大腳面上,面上笑着,牙齒卻咬的死緊。
“侯爺人比花嬌,小子可沒那福份,這就不打擾侯爺了,告辭!”
她話落,腳狠狠一擰,哼着小曲,大搖大擺地走了。
玉流觞并未阻攔,反而負着手,眯着眼看她揚長而去消失在暗夜裡,他淡淡輕喚,“弘瑞。”
“屬下在。”
“能确定是她嗎?”
弘瑞想了想,又轉眼瞧着沈長梨離去的方向,重重點頭,“屬下以為,是她!”
玉流觞遙望着星際,眼中浮出一絲複雜。
“原以為是個愚不可及的家夥,沒想竟是個藏拙的。有這麼一身好本事,卻瞞得滴水不漏。看來之前,本侯的确看走了眼。”
他回過神,把玩着手裡的玉佩,思考了許久,一張妖美惑人的面孔下,是深埋的涼薄與清冷。
許久,才将玉佩遞給弘瑞,“将此佩送入京城,交與沈公,告訴他,該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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