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謙猛地怔住,然後蘇子涵竟然松開了抱着他的手,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呼呼大睡。
這人……
安謙盯着他的後腦勺,看了好一會兒,确認那人應該不會再有異動,他這才放松了下來,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
右手撫上自己左胸铿锵有力的心跳,他小聲自言自語道:
“我他媽不會有什麼心髒病的隐疾吧?”
他确認自己沒這方面的疾病,于是豎起眉毛,“我靠?!該不會是要彎了吧?日了狗……”
他又瞅了眼身邊睡得正香的蘇子涵,一口氣順不過來,“不,是被狗日了。”
……
昨晚折騰到了太晚,生物鐘一向準時的林生沒能起來,在床上一直賴着。
大年初一,紀曜禮給自己也放了一個假,從背後抱着林生,陪着他補眠。厚重的窗簾阻擋了外面一切的光源,什麼聲音也沒有,隻有二人交織在一起的,綿長的呼吸聲。
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三點。
忽地,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起來,紀曜禮的睡眠一直很淺,很快就醒了,發現是安謙打來的電話後,他頓了下,安謙除了急事,一般不會在休息日給他打電話。
紀曜禮坐起來了點身子,輕聲道:“喂。”
安謙的語氣不太明朗,“紀先生,我剛接到消息,那個跨年晚會上,帽子不小心砸到林先生的伴舞者,失蹤了。”
紀曜禮瞳孔微縮,默了一會兒,低頭在林生眼睛上吻了一口,林生睫毛顫了顫,然後在睡夢中縮縮脖子。
紀曜禮起身,在衣架上拿了一件長款大衣,披到身上,輕輕地走到陽台外面。
再接起電話,“繼續說。”
安謙的聲音也發沉,“基本可以排除那人是失誤才造成帽子掉落的了,因為太陽衛視那邊,說他當時沒有結算工資,就走了,節目結束後,把節目組所有人的聯系方式都拖黑了,這明顯是在給自己脫身。”
紀曜禮握着的電話的手緊了緊,“這人什麼身份?”
安謙:“節目組的人都叫叫他阿濤,是臨時過來救場的人,原本那個伴舞者晚會前一天腳受傷了,沒法跳舞了,就推薦了這個人,當時劇組急需用人,也沒有過多了解,見他舞跳得可以,就用了,誰都沒想到他會在晚會上給林先生使絆子。”
見紀曜禮沒有說話,安謙緊蹙着眉頭,“紀先生,您說,他會不會是韓堯安排的後手?”
紀曜禮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就怕他不是韓堯的人。”
安謙愣了愣。
“韓堯當時下午布了那道具室的局,若是當時真的被他得逞了,晚上林生和蘇子涵根本就沒有機會演出,安排那伴舞人完全是多此一舉。”紀曜禮說。
安謙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紀曜禮吩咐道:“你去傷了腿的原伴舞人那邊,還有韓堯那邊,都打探一下情況,但願是我多想了。”
“是。”
挂了電話,紀曜禮帶着一身寒氣回了屋,怕凍着林生,在床邊站了一會兒,然後上了床。林生還是他剛才離開時的姿勢,他上前緊緊地摟着林生。
林生隐隐有些要醒的迹象,翻了個身,反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胸口蹭了蹭,“紀哥哥。”
紀曜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考得更舒服些,輕“嗯”了聲。
“幾點了?”林生喃喃道。
紀曜禮揉着他的腦袋,“要起床了。”
林生哼了兩聲,頂着一個被紀曜禮揉爛了的雞窩頭,緩緩從位置上坐了起來,仍閉着眼睛,“要起來看看劇本了,明天就要去龍泉山拍大結局了。”
下床的時候也不看着點,踩着拖鞋滑了一下,又跌倒紀曜禮的懷裡。
紀曜禮無法,笑着和他一道起來,把黏在身上的林生帶到洗手間,“好好洗漱一下,晚上有飯局。”
林生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剛準備進洗手間的時候,又被紀曜禮拽了回來,紀曜禮把他亂了的頭發一根根梳理清楚,柔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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