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公司當然是有加班費的,隻是需要明天顧總醒來以後決定數額多少……”談靜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
她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顧辰停,還抓着司機老黃的手腕,迷糊間叫着賀清淮的名字,其中還夾雜着一些不大不小的罵聲。
“好的,我忙完這邊的工作完就過來。”賀清淮這才勾起唇角,笑了起來,語氣都變得好了。
“顧總公寓在松柏路……”
嗯,是熟悉的地點。
賀清淮不緊不慢的工作完,甚至回宿舍洗完了澡才過去,等過去的時候,談靜還在那邊盡職盡責地守着。
他按響了門鈴,很快傳來腳步聲,談靜穿着一身黑色職業裝,踩着高跟鞋,一副職業白領的模樣。
她看見他,眼底說不出是哀怨還是感激,哀怨他來的這麼晚,感激是她很快就可以下班了。
“談秘。”賀清淮對着她笑了一下。
“快進來,快進來。”談靜連忙讓開,讓他進來,嘴上飛快說着:“顧總這麼記挂你,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這麼重要的事,肯定不适合我們聽的,我們也不耽誤事了,咱們顧總就交給你照顧了。”
“還有……你放心,照顧好了顧總,自然少不了你加班費,放心大膽幹。”
說完,她對着坐在地上的老黃使了一個眼色。
老黃是一個看起來老實忠厚的中年人,他看懂了談靜的眼色,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可是手腕還被顧辰停抓在手中,死死攥着,手腕都紅了。他也不敢真的用力,怕不小心有個好歹,清醒後的顧總秋後算賬。
談靜看出了他的窘迫,有些為難看着賀清淮,“賀同學,你瞧瞧這可怎麼辦,顧總喊着你的名兒,抓着老黃的手……老黃這上有老下有小還等着他回去吃飯呢。”
她的意思很明顯,解鈴還須系鈴人,誰造的孽,誰去想辦法。
賀清淮換了拖鞋走進來,客廳的燈沒有開得很亮,顧辰停正皺眉難受地躺在灰色沙發上,臉頰绯紅,是真的是紅了大半張臉,顴骨皮膚上都散布着紅暈,平時的嚴謹禁欲此刻帶上了頹廢的氣息。
頭發雜亂,遮住了半邊眼眸,下颌線在冷光下尤顯棱角,扣子解開了兩顆,露出了平時從不讓人瞧見的白皙鎖骨上面似乎也布上了紅暈。
一張唇并不薄,反而可能因為喝酒太多,顯得有些紅,帶着一絲肉嘟的感覺。
他脫鞋站在羊絨地毯上居高臨下的打量着他,答非所問:“怎麼喝了這麼多?”
這原本不應該他問的話,談靜卻隻是頓了幾秒,便有些無奈的說道:“和華影影視的老總談生意,秦總奉行酒桌上出生意,沒辦法,顧總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賀清淮穿着平常短袖,簡單的牛仔褲,站在格格不入的豪華别墅内,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中閃過一絲驚訝。
顧辰停在他心中的認知,還停留在不沾風雪、高傲的貴公子形象,他是家中獨子,偏生桀骜不愛受管教,大學跑去學了畫畫。
對于賺錢一事一向不喜歡,這次為了談生意,醉成這個樣子,倒是賀清淮沒想到的。
他還記得,之前顧辰停最是讨厭他一身酒氣回家的。
随着他半蹲下去,老黃微微抽手,這一動作吵醒了顧辰停,他擰着眉頭,閉着眼睛,攥緊了手,呢喃出聲:“賀清淮……”
當真的從他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時,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胸腔蔓延,他那有些無助的樣子,撞進他的眼底。
賀清淮極快地眨了一下眼,勾了一下唇角,嗓音帶着獨特的低沉:“我在這兒。”
顧辰停聽見了熟悉的聲音,腦海中炸裂的感覺,攪動着他的痛覺神經,醉酒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他微微睜開眸子,天旋地轉間他看清了賀清淮的樣子。
他松開老黃的手,還微微扔了一下,然後撐起身子去抓賀清淮。
眼看着他半個身子都要摔下沙發了,賀清淮才伸手去扶住了他,任由他抱着自己手臂,滾燙的臉頰貼着他同樣溫熱的手臂。
老黃全身而退,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談靜則是自己收拾好東西,跟賀清淮交代了一聲:“賀同學,顧總就暫時交給你了,醒酒藥他已經吃了,但是目前看起來還沒起效果。冰箱水果蔬菜都很齊全,如果顧總醒來要吃東西,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先下班了,有事再打電話。”
她晚上還有約會呢,她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現在沒空探究他倆的關系,但是看着顧總醉酒了獨獨喊他名字,就知道關系不淺。
更何況從面相上來看,這賀清淮一副陽光無邪美少年的樣子,他家顧總平時冷得能掉冰渣子,生意場上也是坑死人不償命的,怎麼看都不會吃虧,她是很放心的。
賀清淮回答的很幹脆:“好的。”
談靜對他滿意笑了一下,帶着老黃離開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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