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哥哥,楊光分外驕傲,眼底一片崇拜:“那是,我哥當年保送,全國奧數比賽他都有名次的。我記得當年他練模拟卷子都是直接翻篇,從後往前做。”
“真的啊?”蘇曉原明明是個學霸,卻仿佛見到了學神,被楊光帶動着一起崇拜,“你哥他……他真厲害!哪個高中的啊?”
“嘿嘿,景山的。我從小也覺得我哥厲害。”楊光開始給别人安利自己愛豆,“他什麼都厲害,從小就是。别人考99分是隻能考99,他考100分是因為卷面隻有100,高三那年我就沒見過他睡覺,我睡得時候他在看書,等我睜眼,他已經起床複習了。我哥數學特棒,等下次吧,他再回來我介紹你們……”
“光哥!你怎麼還不進屋睡覺呢!”張钊做完了仰卧起坐,一個健步沖過來,把楊光拉到一邊暗語:“你嫌我有一個學霸情敵還不夠是嗎?”
“哦,對對對。”楊光立馬退縮了,“那什麼,時候也不早了,你們進屋睡吧。我把凱撒哄睡着了也去睡了。”
哄凱撒?蘇曉原擦着半幹的頭發,表示不信。凱撒可是哈士奇,人不睡,它絕對不會睡啊。可張钊不容他多想,推着他就進了屋,進了屋還咔嚓一下給門上鎖。
“你鎖門幹嘛?”蘇曉原盯着渾身是汗的張钊。
一陣短暫的沉默。
“我……我怕凱撒闖進來,它太精,自己會開門!”張钊把這口鍋扔給了狗兒子,“寶貝兒,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商量?商量什麼啊?”蘇曉原穿着米色的睡衣,是家居型的乖寶寶款睡衣。長褲、長袖,從脖子到腳腕都包在裡頭,外面還有兩個兜。
發旋兒的頭發已經立起來了,不太聽話,水滴也不聽話地流到耳垂上,顯得整個人都吸飽了熱水似的,透着一股幹淨,清香。
張钊就不一樣了,他皮膚不算特别黑,但常年在操場上練,膚色緩不上來,從底透出健康的光澤。這會兒光着膀子,一條大咧咧的寬松睡褲,皮膚也是濕的,隻不過人家是透明的熱水,他是一身汗。
“咱倆晚上能不打地鋪了嗎?”張钊叉着腰說,“你每天複習完鑽我被窩也挺累的,要不咱倆就直接睡床吧。”
蘇曉原還在擦頭發,全然不知自己的可愛信息素像肥皂泡兒似的往外冒着。“你胡說,誰晚上鑽你被窩裡了……”
“你啊!你都睡我這麼多天了,我正面反面被你看一溜夠,可不許反悔啊!”張钊有種怨夫的悲憤感,摟着人往床邊帶,“一個被窩裡也是睡,一張床上也是睡,咱們就不搞形式主義那套,幹脆把地鋪省了吧。”
蘇曉原比較瘦,又有一條腿沒力氣,在張钊的力量壓制下掙蹦起來像鬧着玩兒,沒幾下就被人摁在被面上。“诶呀,你别鬧,你别鬧,我還有題沒背完呢!”
“我不,你心裡還有個暗戀對象呢,我憑什麼不能和你睡床上啊。我就鬧!”張钊鬧起來很野,動作也很大,被面被踹得一團糟,“我不管,我要和你困覺,咱倆在一張床上睡過就等于一起困覺了,誰他媽也别想截胡!”
“钊哥你……”蘇曉原剛要說話,又叫大流氓給親住了,打也打不過,推也推不動,隻能嗚嗚幾聲。
張钊身上有汗味,又剛運動完,後背一摸一把水,手心裡都是濕的。蘇曉原是愛幹淨的人,可偏偏對張钊生出許多包容心和容忍度來。
張钊也覺得奇怪,從前一出汗最受不了别人碰自己,黏答答的要多難受多難受。可現在他就想拿汗蹭蘇曉原,反正這個人永遠紅唇齒白,永遠幹淨透頂。
親着親着,張钊的蠢動就來了,他立馬起來。“不行,我得去洗澡。”
蘇曉原紅了一張俊秀的小臉,當然知道為什麼。倆人貼那麼近,張钊有任何身體反應他都有感覺。“哦……那你快去吧,省得小和尚難受。”
“小和尚?”張钊想起那次,他要拿顯微鏡看自己裸照,“小和尚現在已經長大了,你不能老這麼說它,它會自卑的。再說你又不是沒有,來,叫老公看看。”
蘇曉原剛坐穩,仿佛被大狗撲了,一下倒向後方。但張钊手底下還是收了力氣的,不會真給他鬧得起不來,1分鐘後倆人面面相觑,面對面跪在床上,一個拽着睡褲帶子,一個非要看。
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
“我看一眼,再說你穿着褲頭呢,我又看不見什麼。”張钊把臉完全抛到九霄雲外,“然後你也看看我的,反正就是隔着褲頭看一眼。再說你還有暗戀對象呢,我都沒有過……”
“你怎麼跟狗似的啊……”蘇曉原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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