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圈住了對方,溫暖的手掌一下下擦過他略顯單薄的脊梁,“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陶安然明顯僵了下,然後額頭貼着祁遠頸窩嗤嗤笑起來,整個人仿佛開了震動模式。
祁遠無奈地伸手在他腰上搓了把,“我又紮你哪個笑點上了啊學霸。”
陶安然松開他,手撐在他身後的牆面上,和他貼的很近,眼中笑意未散,面上陰霾已消,“謝謝,我痊愈了。”
祁遠唇角一勾,“隻口頭道謝不行,你剛還占我便宜來着,無名無分的,我太委屈了。”
嘴裡說着委屈,臉上卻滿是戲谑,陶安然垂目低笑,“說實話,我有點兒後悔那天用成績單作保了,不過……君子一言驷馬難追,說出來的話還是得照辦的。”
他頓了頓,“祁遠同學,三個月試用期以後有信心突破十厘米嗎?”
祁遠笑起來,眼睛彎成了一條能和胡胖胖有一拼的縫,他說:“有!”
作者有話要說:前兩天看虐文受到了暴傷,争取寫點甜來療療傷
☆、第38章
自從通過了“試用期”,祁遠和陶安然連一塊兒上學的時候都多了一種隐秘的快樂。那是和同學朋友間結伴同行不一樣的,當這個人在身邊時候,心裡的角角落落都像被暖融融的光線鋪滿了,舒服得讓人想打滾。
陶安然偶爾愣神時會想,原來喜歡一個人,把他放在心尖上,是這樣的。
祁遠從那天以後就擁有一心撲在學習上的強大動力,這主要是他苦思良久之後發現了“準男朋友”和“男朋友”之間相差一字卻差之千裡的距離。譬如現在兩人單獨相處時候也就隻能停留在光明正大地調戲兩句,暗地裡摸摸小手,寫作業時候在對方臉上捏兩下的程度。
人心總是貪婪的,有了這些,想要的就更多,以前“點到即止”的想法被滅得渣都不剩,現在想要的就是他,從頭發絲到腳趾尖,這完整的一個人。
然而被他抛下許多年的書本隻用意念是讀不會的,沒有苦功夫下下去,渣渣不可能變成獨領風騷的優等生。前進的道路十分痛苦,做題背單詞畫洋流圖的時候,祁遠幾乎每五分鐘就有那麼一分鐘想放棄。
可看看旁邊坐在“結界”裡專心緻志的陶安然,放棄倆字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隻好如坐針氈地繼續努力。
陶安然編寫的白皮書很快在高二六班内部傳閱起來,個别同學甚至奉為圭臬,想不起來的數學公式再也不翻書了,直接去白皮書上找。不過事有兩面,同學們用着方便,老師們卻覺得不是好現象。
運動會前夕,劉晴把陶安然叫到了辦公室裡。
陶安然敲門進去時候,劉晴正端着富有曆史氣息的陶瓷大缸子喝茶,擡眼看見來人,沖他笑了下,一指自己對面的椅子,說:“坐吧。”
陶安然瞥見劉晴桌上的白皮書複印件,心裡大約知道了怎麼回事,先開了口,“劉老師,那個原本就是我順手做的一個總結,我沒想到……”
“沒關系,”劉晴打斷他,“老師叫你來不是要批評你的。”
陶安然疑惑地看着她。
“是這樣,我和各科老師商量過了,既然同學們都挺有熱情,覺得你總結的這個小手冊方便好用,那不如咱們就利用起來,你和徐嬌嬌還有孫不凡商量一下,由咱們班牽個頭,然後老師們幫着把把關,咱們把它做好了,這樣全年級都可以做個參考,也是和同學們互幫互助的好事嘛。”
陶安然目光落在劉晴辦公桌上那罐水培綠蘿上,他沒着急答,劉晴也沒催他,隻是細細地打量着這個孩子。
做老師的碰上好苗子沒有不惜才的,當初陶安然轉學過來,劉晴作為班主任着實是惋惜了一陣子。
從省重點轉到所謂的區重點,沒點特殊原因誰也不會這麼幹。劉晴沒有打聽學生隐私的癖好,隻好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希望陶安然不要因為一些變故就放下學業,還能保持着在一中時的學習勁頭。
不過事實證明劉晴當初的想法實屬多慮,因為這個看上去有點冷漠的小孩非常有主意,也很拎得清,知道在現階段該幹什麼事,沒真上演一場叛逆戲碼。
“我同意,”陶安然忽然開口,打斷了劉晴跑遠的思緒,“但我就不參與了。”
劉晴一愣,顯然是沒料到,脫口問:“為什麼?”
“耽誤時間,”陶安然一笑,“我一般不把時間花在沒用的事情上。”
劉晴愕然,沒想到這孩子把話說的這麼直白,
“整理‘白皮書’隻是我自己的私心,和别人沒關系。”陶安然接着道,“‘白皮書’裡現在隻有很基礎的知識點,以後有老師們把關,相信能更上一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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