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内心都有一杆秤,我知道我不過分的碼應該停在哪?可是我不能光隻想着自己,我不隻是為了我一個人而活着,後來我也想過适時松手,可是現實架着把刀逼着我不能停下來,必須不斷的往前走。
我能有今天這樣,我誰也不怨,但是老文,你和我不一樣,不要像我一樣走錯一步,便是步步都錯,回不了頭,也上不了岸。”
“既已如此,為什麼不交代出幕後的真正主使者到底是誰呢?你應該知道這樣很有可能得到減刑的機會。”
“老文,你應該知道,在那個江湖上混,得講規矩,外面天應該要亮了,我就不送你了。”
瀝青靠着椅背望着文晏離去的背影,他可曾知道,在他來之前,木水社那邊就已經派了律師進來,打着要維護他的名義,實則卻是過來警告他的。
他說過,他不是為了一個人而活着的,所以即使是錯,到最後,他也不想為自己的錯辯解開脫些什麼,或者交代什麼來贖罪。
錯就是錯,每個人對待錯的理解意義不一樣,就像何為是對又何為是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評判标準,你怎麼就能确保你的就一定是對的,别人的就一定是錯的呢?
瀝青固然有他可憐的地方,可是他也說了,錯了就是錯了,他認了。
第64章高手之間的對決(8)
阿才那時将摩托車停在離碼頭不遠的天橋上,那裡雖遠,但是借助望遠鏡遠眺碼頭那是看的一幹二淨,架好望遠鏡後他掏出手機給木水先生打了通電話“老闆,瀝青被抓,那批貨也全數被充公了,這回,我們不但白忙活了一場,還賠進去不少人...”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終究是我們低估了葛豪,你回來吧,阿勝那邊你親自去幫忙收屍,順帶讓木水社的後勤聯絡部做好對他家屬的後期贍養工作。”
阿才聽木水如此一說,甚是有些驚訝,今晚事敗,他該猜到阿勝在豪家浜潛伏的身份已然曝光,身處他們這一行的,一旦在敵方身份被看破,便隻有死路一條,可他心底多少期望會有奇迹,畢竟他倆都是孤兒,從小相依着一同長大,雖後來幸被木水社資助長大,卻也因此不幸自此身不由己。
他收起望遠鏡,将摩托車停車用的側支架帥氣地往後一踹,随後戴上頭盔,迎風疾速。
“勝仔,等我,我這就帶你回家。”
阿才按照木水先生給的地址來到東郊的一個廢棄的工廠外,他到的時候,工廠大門緊閉,四周寂靜無聲,這裡本就偏遠,方圓百裡又全是荒野,可想而知阿勝走時有多凄涼多無助?
阿才從摩托車後備箱裡拿出鷹嘴斷線鉗将大門外的門鎖剪斷,随後将鷹嘴斷線鉗潇灑地扔在一旁,撿起地上的背包,從中掏出墨鏡戴上。
天色早已落幕,本就黑暗,而他戴上墨鏡的原因不過是因為害怕、不忍。
誰都認為他早已麻木不仁,可是人活着,隻要還活着,血就不會完全是冷的。
他緊閉雙眼,跟着嗅覺指引步伐,最後被吸引帶到最左側的一個倉庫外,同樣的倉庫大門由内被鎖,可是大門外的鮮血卻在不斷地湧出來,他一沒留神,小白鞋底邊便全被染到了血色,他低頭望了一眼,随後咬緊了下唇,擡起右腳,對着倉庫鐵門用力踹了幾腳。
他大喊,他嘶吼,他将内心的所有不暢快,全化為撞開這鐵門的力氣。
勝仔,等我,我帶你回家。
這一刻他有多麼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但...同時...卻也...害怕...
阿才從小内斂,總耷拉着一張臉,也從不外漏情感,所有人都說他是無情勝無情,生來便少了那幾分人間的七情六欲,可是當他看到阿勝死狀的時候,他終究還是忍不住落下了淚,随後他從背包裡掏出一整套工具,替他擦拭幹淨之後,再用白布蓋上,用繩将他系在自己的身後“我帶你回家。”
那時的阿勝已然失去了溫度,脊背傳來一陣又一陣刺骨的冰涼。
他每走一步,心底就落空一截,在他很小的時候,曾經有個少年主動向他伸出手,對他說“走,我帶你回家。”
可是時光荏苒,角色互換,卻是陰陽兩相隔,從此再不可同路回家。
他倆都渴望迎風自由的那種感覺,所以他騎得很慢,他恨不得送他回家的這條路能一直就這樣開不到盡頭,這樣也就不會有别離。
可是這路的盡頭,還有人在等着他。
阿勝同他一樣,本無家人,可是兩年前阿勝突然和一個姓周的女教師領了證,那個女人給了阿勝一個真正的家,可今晚,這個女人迎接的卻是自己丈夫的屍體,一個家庭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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