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董總就說他不出席,讓我們把對方的人往死裡喝,醉到滾地闆那種。”
“我去,什麼仇什麼怨?”另一個人意外道。
“我不知道,反正董總在外面等着,你們看着辦!”說着,何助理壞笑着挑眉,加快了步伐。
這是一個向老闆表現的絕佳機會,幾個人都沒了疑問,燃起一股不小的鬥志,喝酒……他們沒怕過誰。
在看清進來的每一個人的面孔時,田東松了口氣,沒有董海,又隐約有些抑郁,他剛才居然期待過,這是何等可怕的念頭,已經這麼多年,為什麼還不能淡忘。
也許……明天之後,該離職了,任何與董海相關的事,他都還沒做好準備接觸。
一番鄭重而熱鬧的寒暄,晚宴進入正規,席中沒有任何人提到過董海,這是似乎就是普通的天望集團與公司的見面。
可是為什麼會與天望集團有交集,雙方都沒有說出其中的機緣,連王興峰和趙少陽也隻字不提,一桌人圍着滿桌的饕餮盛宴,排滿了酒杯,如狼似虎地在敬酒。
田東想接着酒興套出幾句話來,但這幾個人都很精明,酒量也毫不見底,感覺這群人就是來專門醉酒的。
連王興峰都一肚子咕噜,雖然電話裡說這隻是天望集團跟公司的接觸,不要談及董總,否則就沒有進一步的交流機會,但也沒想到是這麼熱情啊,一來就猛灌酒,什麼内容都沒交談到,就已經天旋地轉了。
确定這不是鴻門宴嗎?還是田東那小子的名片惹了什麼禍,人家專程來整人的?
“田東……”王興峰扶到田東肩上,在他耳邊問:“你是不是喜歡在自己名片上寫什麼打油詩、鬼畫符之類的東西?”
“嗯?”田東有點迷糊,也喝得有點暈,不知道王興峰在說什麼。
隔壁何助理卻聽到了幾個字,吆喝道:“好主意,王老闆,咱們來玩飛花令。”
趙少陽一臉懵逼:“飛花令是什麼東西?”
何助理身邊的人解釋:“一種詩詞遊戲,就是背詩歌,句子裡必須有一個特定的字,一個一個接,誰接不上,就罰酒一杯,再由下一個人開始,很有意思的。”
“啊……”趙少陽求救似的看向王興峰。
王興峰也傻叉了,要他吟詩作賦,還不如上斷頭台呢,可是眼前的幾個人都一臉興緻勃勃,本着貴客為上的原則,他也不好反對。
“那就玩飛花令吧,不過我是個大老粗,各位領導别見怪哈。”
“不會,就是玩遊戲而已,又不是國學院出來的,大家都一樣。”
何助理抿嘴輕笑,眼鏡下的目光何等的精明,他知道這幫人的肚子裡沒有幾滴墨水,幾輪下來,也就差不多了。
“我先來吧。”何助理拿起筷子敲了敲被子:“以‘花’為令,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當窗理雲鬓,對鏡貼花黃。”何助理的同事接上。
……
這幾個人都能接上,到趙少陽和王興峰就開始斷,兩人隻剩喝酒的份。
輪到田東,他眯起了眼睛,看向那幾人,看到一種來自高層人士的自我高尚感,那種感覺劃出一道奇怪的界限,轉瞬的眸動,他眼裡沒什麼情緒,輕歎了聲,歎這種階級勢力,永不消歇的靈魂缺陷。
“他們兩不會,遊戲玩起來不順暢,這樣吧,派代表。”田東看向何助理,比了三根手指:“輸一次喝三杯,我們三一人一杯,你們可以派代表,也可以全上,同樣,輸一次三杯酒,你們四人分配着喝。可以嗎?”
何助理一直都在觀察田東,他知道,董總是因為他才安排這次飯局的,經過一番分析,這個人大概就是董總的仇人,見面的第一眼,何助理是驚豔的,這人長得十分幹淨,潤如薄玉,就是那種書卷裡刻畫的樣子,骨子裡透着一種高級,很難解釋這種感覺,如果不是這種場合相遇,他想象不到,這人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職員。
“這麼說……你做代表了?”何助理笑得很規整,眼底流露一股試探,他想知道這人是不是和外表一樣有質量。
田東也不去跟王興峰商議,從發呆的趙少陽那裡抽過一隻煙,放進嘴裡,點火,輕吸一口,吐出淡漠的煙霧,簡單的動作,透着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魅力。
“我做代表。”他說:“你們呢?”
“我來吧。”何助理笑道,喝了一大口果汁,散發足夠的自信。
“我何哥人稱飛花令.令主!!”其他三人為他加油,擡高了氣氛:“何哥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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