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征兵已經結束了,人數也對,這田伯季想看他的那份名單,就讓他看看也無防,他要送銀子來給他們花,那他正好順水推舟,幫着征兵處的兄弟們一起賺點銀子花花。
這銀子不要白不要。
田伯季又叫了幾個好菜,讓小二裝進食盒,跟在許記吏的身後,進了征兵處的大門。
守夜的五個人,田伯季一人封了五兩現銀,将食盒給了他們,便随着許記吏進了管檔房。
許記吏很快便拿來了西山村的征兵名單,将紙攤開給田伯季看,“這筆迹我也是對照過的,是你的字迹無疑,若說仿你字迹,我還真不相信有誰能仿寫的如此一模一樣的,你看看,我記得你給我名單時,這個角落還有一點墨汁,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這韓農的名字變成了田有貴的名字,好生奇怪。”
田伯季看着征兵名單,自己都分辨不出這份名單是不是他寫的,就像許記吏說的,無一錯漏,唯一可疑的就是他明明寫的是韓農的名字,而變成了田有貴的名字。
就連田有貴這三個字都是出自于他字迹。
這是怎樣的一個人,能仿他的字迹仿到如此逼真?田伯季要不是自己确定是白天寫的名單送來了征兵處,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晚上夜遊,把田有貴寫進了這名單之中了呢。
可是他怎麼看這田有貴三個字的橫豎撇提都那麼眼熟呢?
特别是貴字的最後一捺,力道明顯是故意加重了的。
他記得……
好哇,原來真的是那死丫頭做的。
田伯季倒吸了一口氣,五官氣的都扭曲了,“這個吃裡扒外的孽畜,竟夥同外人這樣害她的爹爹。”
“你看出是誰要害你家了?”許記吏問道。
說實話,要不是上次府尹大人派人來調這征兵名單,他還不知道田伯季的兒子田有貴出現在這名單之中呢,他本想着,這案子既審着,隻要稍查一下,便也就查明了,哪個村的裡正會把自己的兒子名字寫入這征兵名單之中的?
别說是自己的兒子了,就算是自家的親戚也沒哪個裡正寫的,這種事在征兵處是見怪不怪了。
原以為調了名單,很快便會傳他去問話,他都做好了準備,實話實說的。
這事對他而言,這是一目了然的事,這名單定是被人調包過,至于誰調的包,他是想不出來的,但他沒想到田伯季竟誤會是現在的王大人。
唉,枉他還高興了一場,原本想着把事情說出來,征兵處幾位負責看管的上司肯定難逃失職,那他不就有機會晉升了嗎?
“謝謝你!許記大人,大恩不言謝,這情田某銘記于心,日後定當感謝。”田伯季知道了是誰害了他,便匆匆的要離開征兵處。
“田兄,你可别忘了上公堂,我一定會替你做證的。”許記吏對田伯季喊道。
西山村的名單隻有他知道是被人調換了的,征兵處的防衛如此松懈,這事要是田伯季告成功了後,那兵部尚書肯定會大發雷霆,輕者将征兵處的頭領曹參軍革職,重則處死也是有可能的。
隻要頭上的幾個正職副職都革了職,征兵處自然有他晉升的機會了。
田伯季一定要告啊。
莫小陌記得田輝拿石頭扔她娘這事呢,這小屁孩,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知道害怕的。
抓個田輝是極容易的事,莫小陌将抓來的田輝綁到一片墳地的樹上,現在天已漸黑,風吹樹葉沙沙作響,田輝早已經吓的尿褲子了,想大聲叫救命,嘴被封實了,根本就喊不出聲,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莫小陌裝鬼吓田輝:“是你喜歡拿石頭砸人是嗎?拿石頭砸人的小孩就下來陪我吧。”
十幾個小石子扔向田輝,落到他頭上,臉上,身上,雖然不痛,但也不好受。
田輝拼命的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求饒,可莫小陌并沒打算放過他,直到把田輝扔的吓暈過去了,才撇撇嘴,将他從樹上放了下來,“給了你這次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扔石頭了,好好的小孩不學好,竟跟着田老婆子做刻薄的事,長大了又是第二個變态的田有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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