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的心裡急得抓耳撓腮,忍不住再次發出了疑惑的提問。
“不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你,玉。”鄧布利多卻答非所問,“謝謝你照顧一個蒼老但情感豐富的老人的心情,我很慶幸你能支持我的很多行動...事實上,我人生中的許多缺憾已經被你彌補了。”
一老一少互相望着彼此的眼睛,一個眼裡充滿了感動,一個眼裡充滿了茫然。
雖然簡玉并不能理解為什麼鄧布利多又打起了啞謎...
但這麼多年下來,她竟然産生了一種詭異的“又來了”的習慣感。
事實上,早在場面變成慘無人道的1v2,導緻阿茲卡班被毀,伏地魔和格林德沃先後跑路後,處理好後續事宜的鄧布利多就從勒梅夫婦處拼湊出了事件原委。
“準确地說,我們沒有被格林德沃劫持。”蒼老的尼可糾正了多數人眼中的錯誤認知,“我們是自願跟他走的...當然,這不意味着我們是同一陣營,我們隻是在一些巫師社會的發明創造的進步上達成了一緻。玉的一些思想主張深深打動了我們。”
“所以你們發出的那道讓我去阿茲卡班的求救消息...是假的?”鄧布利多遲疑地說。
“什麼阿茲卡班求救?”佩雷納爾疑惑地問,“我們的日子過得不錯,格林德沃在魔文上很有研究,大大推進了我們的試驗進度,大家都徜徉在遊戲...進步的海洋裡——直到玉沖進來喊我們去阿茲卡班救你。”
夫婦倆歪了歪頭,驚愕地看着鄧布利多的每一道皺紋裡都散發出一種恍然大悟出來。
“原來是這樣...”他喃喃着,“或許他的确想彌補一些什麼...”
鄧布利多擡起頭來,微微按了按眼眶,接着詢問:
“但我還是很好奇,格林德沃為什麼會...有這樣大的轉變?聽說他劫持了一些麻瓜...據說是他們之中那些接受良好教育的人...他們身上有什麼他想要偷走的呢?”
“咳咳。”尼可蒼老的臉微微漲紅,額頭上都綻出些青筋來,争辯道,“搞研究不能算偷...搞研究的事,能算偷麼?......什麼劫持麻瓜......明明是友好溝通交流促進文化融合的事......能算劫持麼?”
他接連發出一連串難懂的話,什麼“移動通信”、“基站”之類的話,引得鄧布利多都發出了茫然的聲音。
“所以你們的确共同劫持了一些麻瓜,是吧?”
在夫婦倆的争辯聲中,鄧布利多忽略了那些難懂的詞彙,轉而确認了這條信息的準确性。
“都說了不是劫持!”尼可氣得揮起手來,小手指又差點掉到地上,“沒有任何人受傷!我們做了很妥善的安排,獲得了那些知識,他們也會忘掉有關巫師的記憶...”
鄧布利多拿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他實在是很難相信,堪稱道德模範的夫婦倆居然和格林德沃同流合污,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模樣。
“因為我們在玉的身上看到了未來,阿不思。我相信以格林德沃的敏銳,他也一定看到了這一點。”佩雷納爾解釋道,“那是一個充滿信息與知識的時代,那是一個生機勃勃的時代。巫師社會需要進步...在古老魔法傳承的基礎上融合麻瓜科技進行創新...我們正在為巫師的福祉而努力。”
尼可歎了口氣,他的目光落在很遠的方向上:
“我們都老了,阿不思,未來是屬于孩子們的。雖然我們有水晶球、有預言、有占蔔...但我時常感覺,玉能看到比我們遠的多得多的東西...我相信你也有同感,對吧?”
鄧布利多沉默了,他已經意識到,這一次的行動正是出自簡玉能看見的部分未來。
為了達成她看到的未來,她故意編造了那些勒梅夫婦遭受格林德沃折磨的求助信息,故意将他引到阿茲卡班來與伏地魔對戰,又去向格林德沃和勒梅夫婦求助...
一是為了避免伏地魔的陣營繼續壯大,二是為了...讓他和他有機會碰見一面,讓他們不再繼續逃避。
他明白她的用心良苦,也為她對他情感上提供的慰藉而深深感動着。
鄧布利多感覺一股熱流湧上了自己的胸口,将心髒的位置填的非常飽脹...
這是他自從父母和妹妹相繼去世後幾乎不再擁有的感受。
“我的确察覺到她能看到一部分的未來...她雖然嘴上不說,但以行動證明一切。”他慢慢地說,“我唯一擔憂的是,預言造成困擾,太過糾結于虛無缥缈的未來,反倒叫人受困于此。”
想到特裡勞妮做出的預言的鄧布利多有些困擾地按着自己的太陽穴。
“但無論如何,她已經暗示了我,不要繼續逃避了。”他的眼神慢慢地凝結出了一種堅定來,“既然他都能忏悔自己可怖的行為,想要做出彌補,倘若我停滞不前,未免太過懦弱。”
他遙遙眺望着遠處挂在高空上的太陽,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會同他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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