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策在文政帝手中時,為何會有懷王叛逆一說?”伏璟半垂的雙眸閃過一絲難測的暗芒,清貴的氣息,卻是突然很溫暖。
少女認真的看着少年的手,輕輕的擦拭着血迹,輕聲道:“禦書房中有龍涎香,檀淳遇到龍涎香便會使微墨出現在宣紙上。”
伏璟輕輕瞥了一眼少女白皙的秀手,那手指似乎有溫度,握着他的手指讓他肌膚癢癢的,他眉梢輕輕一皺,“先是偷梁換柱,再是一石二鳥,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江黎詩的那篇君令策是你早已寫好,在牡丹宴上偷梁換柱,随後,便借着靖南王府的名義刺激文政帝,讓懷王北下,今夜懷王的下場,是你蓄謀已久的。”
擦着血迹的手稍稍一頓,待血迹擦幹淨後,滿是血迹的帕子仍在一邊,“噗嗤”一聲,江灼從她裙角撕下一大塊,輕輕的纏在他的手上,系好一個扭曲的蝴蝶結後,才是起身看着少年。
“世子爺什麼都知道,想讓我說什麼?”
少年本就清絕的雙眸待看着那扭曲的蝴蝶結時,眼神有點呆滞,随即眉梢溢發冷豔,“你似乎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善後。”
江灼看着少年還盯着那受傷的手目不轉睛時,聲音也放柔了,“謝謝你。”
少年擡眸看着她,平靜的臉上如二月的湖面,波瀾不驚。
“我想,世子爺已經想好像文政帝一個懷王為何會變成這般的理由,此番,也是為了靖南王府。”
伏璟的臉溫潤如玉,眼中略帶着稍稍的冷意,卻是看着青衣少女走出大門側,好似對着莫宥說什麼,便是離開……
随即便看到雲溪從大門側進來,看着少年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嫌棄的說道:“一個姑娘家包的這般醜,主子,等下屬下給你上藥重新包紮過。”
少年淡淡看了一眼雲溪,“多話。”
……
黑暗中,雲陽城的街上,所有房子都緊閉窗門。
肅然的身影在街道上穿過,厮殺的聲音,還有倒在地的聲音,此時的雲陽城好似陰森地獄,模糊不清的黑夜中,帶着陣陣的慘叫聲……
濃烈的血腥味好似包裹着這整座城池……
……
翌日,雲陽城的百姓好似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般,百姓們還是照常的出行,商販依舊在街上叫嚣着。
隻是街道上還沒有清理幹淨的血迹時,人群中又在讨論起來……
“懷王的大婚之日居然有刺客來行刺,昨晚我聽得可清楚了,那厮殺的聲音,真是……不過,我們的靖南王也不是吃素的。”
這條街上的商販開始聚攏一堆,談論起昨晚的事情,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隻是一群亂臣賊子而已,想借着刺殺懷王的名頭,讓京城的皇帝對靖南王懷恨而已。”
正在喝茶的商販聽着那人的話語,便是問道,“此話怎講?”
那人看了一眼商販,輕笑一聲,說道:“這你都不懂嗎?要是懷王在靖南王府出事情,皇帝是不是就要追究靖南王,要是皇帝不念手足之情,把靖南王一家全都囚在京城,這齊北所有的城池還有靖南王所有的兵力不就是皇帝的了……”
那人說着,聽的人都是相互看着,突然又是想到了另一個層次,刺殺懷王會不會就是皇帝想靖南王手中兵力的理由?
人群中有一瞬間的安靜,又是突然熱鬧起來,有一個年輕的人,說道:“我那在靖南王府當差的表舅說啊,昨晚,那懷王妃都被那樣了……”
“哪樣了?”
“就是……”
雲陽城中傳着昨晚靖南王府遇刺一事,傳到江家時,江家的所有主子都是在世安苑用膳。
姚氏看着另一側一臉擔憂的白氏,輕聲道:“三弟妹,你這一大早的,苦着臉做甚?好歹昨天也是我們詩兒的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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