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揮開邊不負拉着他的手,飛身上前去,連忙擋住嶽山連環而下的兩刀。猝不及防的,席方被嶽山的内力震得後退,嘴角滑落一絲血絲。
嶽山厭惡地盯着他,“看在月兒的份上,我饒了你幾次。之前早就說過不要讓我看見你,也不許纏着月兒,否則定要了你的狗命。不想你竟然還敢出現在我眼前。你大哥殺我盡我嶽山一家人,既然你送上門來了,我便也讓他嘗嘗這親人死在眼前的痛苦。”
席方冷笑一聲,斷然道:“我與明月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也沒有資格做主她的事情。再說了你就确定自己一定可以赢得了我嗎?你已經老了,這江湖也該注入新鮮血液了。”
嶽山怒火中燒,和席方再也無話可說。現在席方在他的眼裡就是和席應一樣礙眼的存在,都是他的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種仇人。兩人冰冷地對視一眼,一次将所有的恩怨盡數解決。
天空中一道驚雷劈落,轟隆的響聲和兵器碰撞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傳得很遠很遠。不過這個時候沒些本事的人是絕對不敢靠近的。
宋缺和席應、嶽山和席方,兩名刀客和兩兄弟,在這大雨中,用一戰決定他們以後的命運。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那來自兩個人的驚天兩刀,分别落在了兩個人身上。席方和席應的身體倒在一起,鮮血從身體裡流出來,被雨水沖走,然後有被繼續往下流的鮮血染紅。
宋缺暫且停手,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反倒是嶽山的腹部被席方刺穿了,鮮紅色的液體從傷口裡流出來,他卻是一點也不在意。見他們兩兄弟傷得比自己還重的時候,他想也不想,手中的刀繼續往兩人的頭顱上砍過。
席方的傷沒有席應那麼重,他掙紮一會,吃力地擋下了嶽山的一刀。但是嶽山的攻勢并沒有被他阻擋多長時間,那把刀割破了席方的皮肉,深深地砍進了他的骨頭裡。然後被席應把那刀從席方肩膀上拂開,嶽山後退一步。
然後整個戰場就演變成嶽山和席家兩兄弟的肉搏戰,一開始的主角宋缺反而成了陪襯,站在一邊看好戲。
同樣受了傷的三個人,已經殺紅了眼,鮮血的流逝讓他們微微感到昏眩,可是他們依舊沒有介意。隻是想把眼前的敵人除去,隻有這一個念頭,其他的再也不想。
三人之中屬嶽山的武功最高,而傷最輕。固然席方和席應是兩個人聯手和他戰鬥的,但是無奈席應被宋缺傷到了内髒,而席方之前被石之軒所傷這兩年來的武功進境并不大,武功最弱,又是帶傷在身。所以,慢慢地他們兄弟便被嶽山帶着無限仇恨的攻擊壓制得死死的。
宋缺在一邊看着也不管,被嶽山搶了對手的事情他是不會忘的,但是現在明顯不是他插手的時候。别人的私人恩怨他不好插手,但是席應和嶽山最後不管是誰活了下來,都會和他一戰的。
但是他需要的是公平的一戰,不是趁着他們受傷的時候趁人之危,這便是他宋缺的驕傲。
見宋缺空閑了下來,李莫愁沒有和後面的小龍女和石之軒說明情況,便邁開步伐往宋缺所在走去。
宋缺想事情想得入迷,旁邊夾雜着刀劍聲和雷雨聲,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後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直到,頸後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傳來,他偏頭一閃,避過了要命的三枚冰魄銀針。此時他不用回頭看都知道是誰來了。
宋缺腹诽,怎麼剛才沒注意到旁邊還有這惡道姑在呢?要不然他哪裡會留下來看戲,早走個沒影了。但是李莫愁現在就在他的身後,她撐着的紙傘被宋缺的餘光看進了眼裡,所以他走不了了。
想罷,宋缺挺直了身體,動動嘴唇說道:“咳!宋某前些時候撿到了李道長的驢子,不過現在不在身邊跟着,被在下派人送回了宋閥。……有時間的話,歡迎李道長來宋閥将你的愛驢領回去。”他眼神飄忽不定,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李莫愁嗤笑聲起,卻沒有繼續動手。“你确定是撿到的,而不是順手牽走的?”
他轉過身,很認真的直視李莫愁的眼睛。雨水從他的頭發,臉龐間滑落,仍然沒有影響到他半分的俊逸。反而,給他增添一份男兒的真性。
“那天分明就是你将它丢下的,然後跳上了宋某的馬不是嗎?”他眼中似有火焰燃燒。宋缺心境向來很平和,沒想到一遇見李莫愁,所有的涵養都消失得幹淨。
李莫愁将傘往下壓了一點點,正好不讓宋缺看見她的神色。似是想起了那日莽撞的行為,她臉頰騰起一抹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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