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燦好奇地看過去,隻見裡面的清漆長條幾上放着一個燭台,燭台旁邊擺着好幾個小箱子,其中一個小箱子的蓋子是開着的。
她走了過去,發現箱子裡面是一疊銀票和幾個摞在一起的精緻的紅漆匣子。
徐燦燦有點茫然地回頭看着站在一旁的爹娘。
徐順和伸手取了一個紅漆匣子,摁開暗鎖得意地讓徐燦燦看。
徐燦燦發現裡面全是花生大小的小金锞子!她又取出一個紅漆匣子打開,發現裡面全是龍眼大小的珍珠!
徐燦燦不禁看向爹娘:“爹,這些是——”
徐順和這些日子一直擔心燦燦因為落選心裡難過,便和妻子商量了一下,把給她準備的嫁妝提前整理出來讓燦燦看看,免得她心裡憂慮。
“這些都是爹娘給你預備的嫁妝!”他笑眯眯道,“c黃、妝台等笨重家夥臨到了時間爹再去為你置辦也不晚!”
徐燦燦頓時說不出話來了,鼻子酸酸的,眼睛濕潤了。
徐王氏走過來攬住她的腰,低聲道:“聽人說這次選秀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宮裡留下了十六個秀女,有一個揚州來的秀女還被封為正四品的才人……”
徐燦燦看自家爹娘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心中不由好笑,道:“我出嫁用不了那麼多,都留給宜春吧!”
徐順和看女兒神情輕松,心中吊着的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道:“給宜春的多着呢,你不用擔心!這段時間我給傅團練診病,可是得了不少金珠寶貝,我前些日子在城外買了六十畝地,這些将來都是宜春的。”
徐燦燦聞言有些吃驚:“爹,咱們在開封府買地了?”要知道,無論什麼時候,京城以及京城周圍的地都是很貴的!
徐順和得意洋洋道:“我哪裡懂那麼多!想去問你大伯,可我最近不和他說話,所以不好去問。好在傅團練身邊的小厮傅柳很是熱情,特地叫了傅松陪着我去杏花營那邊買的!賣家好像和傅松很熟,要價很便宜,比市價可要低不少呢!”
他興緻勃勃接着說:“傅松也很客氣,說等我手裡再有了積蓄,還要帶我去買呢!”
徐燦燦目瞪口呆看着爹爹。她沒想到爹爹活了三十大幾了還這麼天真!人家這麼明顯的半賣半送,爹爹都沒看出來!
可是,她也明白傅予琛這樣做都是為了她,不由心神激蕩,半晌說不出話來。
回到房間,徐燦燦便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枕芯套和枕芯,細細把靠枕裝好,又整理了一會兒,便用一塊真紅方綢包好,把四角交錯綁在一起系成包袱。想了想,她又拿了一大塊油布把包袱細密地裹好,放在了卧室的妝台上。
她不知道碧雲是怎麼和傅柳聯系的,卻也能猜到即使她不說,碧雲也會把這個油布包送走。
徐燦燦下午的時候睡了一會兒,夜裡便睡得有些淺,被明間傳來的說話聲給驚醒了。
她聽了聽,聽出了是碧雲刻意壓低的聲音:“已經用油布包好了,我拿出去交給傅楊,讓他帶給公子!”
似乎是丁媽媽的聲音答了聲“是”。
徐燦燦聽了碧雲的話,想到自己親手做的這對靠枕很快便要交給傅予琛了,心裡就有些歡喜,躺在c黃上胡思亂想了大半夜。
還沒好幾天呢,傅予琛就又變成了病美男,臉色蒼白,唇色淺淡,恹恹地躺在書房内室的c黃上,手裡拿着一本書默默讀着。
他和徐燦燦親近的時候從沒嘔吐過,便想着自己聞見女人體味嘔吐的毛病已經好了,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他居然再次吐了,還吐得差點沒命!
傅予琛深切地明白了“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意思,整整一天心情都很低落,誰也不理,就是呆在卧室内看書。
傅柳和傅楊這些侍候的人看了,心裡都擔心得不得了。最後傅柳想出了個主意:“我去聯絡傅碧,讓她想辦法撺掇徐姑娘送公子一個禮物,公子一定會很開心!”
沒想到傅柳出師順利,剛過子夜便拎着一個大大的油布包走了進來,行了個禮禀報道:“禀公子,住在偏院的青虹姑娘讓奴才給你送來——”
“扔出去!”傅予琛眼睛看着手中的書,打斷了他。
傅柳“撲哧”笑了,拱手求饒:“公子饒了奴才吧!這可是傅碧剛剛交給奴才的!”
傅予琛蒼白的臉頓時有些微紅,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遮住了幽深眼波,嘴裡說出的話卻很強橫:“東西放下,你從我眼前滾出去!”
傅柳看公子這兩日身體不好,連帶着心情也不好,便有心令公子解頤,便先解開包裹取出裡面的一大一小兩個靠枕放在c黃邊,道:“公子,傅碧說徐姑娘說了,立冬那天再拿回去,她給換新枕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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