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靜而偏僻的庭院中,四目相對,真司卻并不感到十分的緊張,目光微動,打量着眼前穿着蜻蜓紋白底和服的男孩。
如果說咒術師的強大對于普通人而言是碾壓級别的,那麼眼前剛剛十歲出頭的孩子實力即在咒術師中同樣是碾壓級别的。
不講道理的強大,傳承于血脈之中的力量,不難想象,建立這一力量體系上的權力者将會是怎樣的封建與固執。
“系統,如果說禅院直哉這種熊孩子在小說中絕絕對是反派炮灰人設,那五條悟這樣的就是天之驕子的模闆吧,唔,把這個故事的背景介紹傳輸給我。”
【抱歉,試煉者01,由于您購買的本訓練營的普通服務,不享受該權限。】
系統的聲音是如此的機械,毫不留情地否決了真司的提議,并冷漠地進行着催促:【請盡快開啟劇情,解鎖更多輔助功能】
“這樣還不算是開啟嗎?”
聽到系統的提示,真司将目光從五條悟的身上移開,看向了那因為五條悟目睹了自己被侮辱的姿态,自尊心受到太大刺激而暈厥了過去的禅院直哉,嫌棄的松開鉗制對方脖頸的手。
暴揍族長嫡子這種事情居然都不算是開啟了劇情,禅院直哉這家夥這麼廢的嗎?
是的,姬野真司知道自己穿越的這些異世界存在着像是既定劇本一樣的命運,他便是因為報名了朋友推薦的一款名叫【碼字訓練營】的小說寫作訓練課,被自稱是[班級小助手]的系統投放到了這些選定的異世界。
而他要做的,便是在既定的命運中編織一條全新的劇情線,鍛煉自己的【寫作】能力,隻不過寫作的方式是真·身臨其境。
對此,真司隻覺得興奮。
一個陌生的世界,身體力行地編織劇情,讓自己也成為劇情中的一環——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趣的事情呢?
然而他在這個世界的生命有且僅有一次,不可能像是玩遊戲一樣随意造作,所以在創造樂趣之餘,免不了得花費些心思讓自己的行為[合理化],這也是他在略微思考之後方才痛扁禅院直哉的原因。
隻可惜,單單一個痛扁禅院直哉的情節似乎是無法開啟劇情,看來廢材逆襲的主線是開啟不了了。
遺憾地将自己不久前才決定嘗試的【廢材庶子逆襲流】主線pass掉,對面已經用六眼将整個暴力現場都分析過一遍的五條悟突然上前一步,喚醒了真司的警覺。
“你——”
站在庭院門口的白發男孩視線冷漠而疏離,語氣也是十分的冷淡,但并沒有敵意,他的目光從癱倒在地上的禅院直哉身上移走,看向身上累累傷痕的禅院真司:“告訴我,禅院家後門的出門密鑰。”
和禅院直哉一樣直白簡單到不容許人反駁的命令語氣,但五條悟的聲音中無悲也無喜,倒是沒有禅院直哉那樣的讨打。
當然更重要的是現在的真司完全打不過對方,縱使對方的年紀隻有他的一半。
謹慎比較二者的武力值以後,真司放棄了心中想試試傳說中六眼和無下限術式威力的危險想法。
“禅院家後門的密鑰?”絲毫沒有作為毆打族長嫡子被五條家繼承人撞破的自覺,真司的臉上依舊挂着那副溫和無害的微笑,點明了五條悟的來意:
“按理說,您是禅院家的貴客,您的訴求我理當滿足,但是放任您借由禅院家偷偷溜出去的話,五條家的長老們可不會善罷甘休,如您所見,我隻是一個普通得不起眼的仆從,可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說話間,他拍拍手,轉身便打算離開。
普通的……不起眼的仆從?
五條悟的目光在昏迷過去的禅院直哉身上停留了一秒,作為五條家下一代闆上釘釘的繼承者,與五條家并稱為咒術界禦三家另外兩家的基本情況自然也是他需要學習的内容。而和他幾乎同齡的禅院直哉也憑借其繼承自禅院直毘人的術式赫然在需要注意的名單之中。
禅院直毘人之子,需要注意,但不必太在意——這是負責介紹家族關系的老師給出的介紹,這種人對于五條悟而言連障礙物都算不上,唯一值被拿出來說道的大概隻有他的身份和術式了吧。
根據六眼反饋的信息,剛剛抵達禅院家後不久他感知到針對自己的陌生的咒力便是來自眼前的青年,結合席間禅院直哉的陰陽怪氣和青年身上交錯的傷痕,早慧如他自然是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禅院直哉這家夥大概是想借助族人的術式坑他,失敗後将怒火發洩到眼前的男人身上,結果被反揍了。
啧,真沒用呢。
五條悟對禅院直哉表示了十足的嫌棄,見禅院真司似乎是真的打算離去,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能溜出家人保護圈的他連忙開口:“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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