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懷柔影視城。
紀錄片《海洋》租來的錄音棚中,當甘韬念到,“海豚、鳥兒、鲨魚、鲸魚填飽了肚子,但大量的沙丁魚仍然存活了下來,生命因而得以延續”時,他那粗犷的嗓音變的先是沉重,後是欣喜。
老師李蘭的幫助,甘韬俨然成了名副其實的科班出身,但他心裡明白,最初的幾年,他比起學校一待四五年,可以心無旁骛,日夜勤練演員台詞基本功的莘莘學子,他的台詞基本功是稍有欠缺的。
但好在這些年,他有夠努力,也時常主動要求給自己飾演的角色配音。
勤勉外加有一些天賦,甘韬入圈十來年的台詞功底已經從最初夾雜着方言的普通話,到如今的字正腔圓,别看他平時啥啥的口頭禅特多,但如果到了真正的“戰場”上,他的台詞表現絕對會吓人一跳。
這一點,即使是中戲畢業的童丫丫也自歎不如。
童丫丫甚至一再要求甘韬在家時要多講普通話,好讓正牙牙學語的小瓶兒的普通話在上學堂時,可以在同齡小朋友中拔得頭籌。
也就是有這樣的功底,甘韬方才有膽量接下法國制片方發出的,給《海洋》用普通話做旁白的邀請。
《海洋》是一部紀錄片,但這部紀錄片的制作費、拍攝難度、時常、動用的先進拍攝機器絲毫不比任何一部商業大片來的差,因為要念旁白,已然看過成片的甘韬甚至認為,《海洋》紀錄片中的許多畫面比起很多商業大片更令人窒息。
“gan,thanks!”
最後一段旁白結束,《海洋》導演接連向甘韬表示感謝,比甘韬資曆老,台詞更有感染力的華夏演員很多,可擁有巨大人氣,又不計報酬願意花五天時間幫忙的演員也就甘韬一位。
甘韬無所謂的聳聳肩,向這位法國紀錄片導演問了個題外話:“帕特裡斯這老家夥最近還好麼?”
帕特裡斯前兩年被查出身體患有腫瘤時,甘韬還特意跑去法國探望,老家夥當時雖然樂呵呵的表示等身體稍好些會繼續拍戲,但甘韬是保持悲觀的。
但不想,老家夥真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不僅活的好好的,還出來導了一部戲,甘韬感覺挺不可思議的。
“非常好!導完《我是風》的雙人歌劇後,他目前已經回到了鄉下的農場。”
劍眉翹起,甘韬樂道:“好吧,看來上帝也喜歡樂觀的人,希望這老頭能保持住這種狀态。《海洋》華夏上映了,記得聯系我,有時間的話我會去捧場!”
“一定。”
與《海洋》導演告别,甘韬收拾好私人物品驅車回家,可沒等他走出懷柔影視城,電話鈴聲便接二連三響起。
《武俠》後期制作全部完成,首映被制片方安排進了五月十一号舉辦的六十四屆戛納電影節,但據甘韬了解,報名六十四屆戛納電影節的影片高達3000多部,《武俠》指望撈到個啥幾乎不可能。
“嗯,嗯,啊,啊”的答應制片人準時出席首映後,甘韬匆匆挂了電話,再撥給周晴。
“答應就讓同心視頻給錢啊,給我打電話幹啥。”一句話解決了周晴,甘韬将車轉到路邊熄火,點上了支煙。
零九年他在海南拍《海洋天堂》時,曾湊空跑了堂老東家周易,把自己演唱的幾首歌的版權買了回來。
前些天。
他又讓周晴領着同心視頻的甯宇跑去海南搬空了周易的劇集庫存,金錢利益往來,他本不該上心,但周晴無意感慨的一句“周易徹底空了”,還是讓他思緒翻騰。
沒給甘韬太多時間糾結往日種種,半卷煙的時間,電話又響,發現是魏德聖的來電後,他在車内按滅煙蒂:“魏導,你好,評估還在繼續,但結果也快了,基本上沒問題。這樣,我讓你吃個定心丸,最近這段時間,我個人已經有意識的在增肥、鍛煉、曬黑。”
同心院線的評估部門一天前其實已經得出評論,投資《賽德克巴萊》虧本是大概率。
1930年,割據時期的時間線離當今社會太遠,觀衆較難産生共鳴。
台北人民的抗日内地人的感受不強烈、且正義一方的人崇尚圖騰,殺人如麻,更像與山林為伴的野人,現代觀衆的接受程度猶未可知。
還有沒什麼名氣的導演和演員陣容,都是同心評估人員不看好《賽德克巴萊》票房的依據。
甘韬大緻同意評估人員的判定,但除此以外,他覺得《賽德克巴萊》的劇本還是非常不錯的,至少比起周晴最近一段時間收到的劇本都好。
因此,這個賠本買賣他願意做。
他也不會傻到把幾千萬拿出去打水漂,撒點小錢滿足表演欲望、個人愛好可以,做冤大頭不行,這就得看他後期運作想,和十年來構建出來的一些人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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