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斯寒進門,便聞到滿屋子的酒味兒。門口放置的幾盆天竺,盆栽裡悉數都是香槟酒。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天竺是用香槟養的。
再一眼,毛絨的地毯盡數全部濕透,是用白蘭地洗過的。
他媽的,她當這酒不要錢的?當水在玩呢?
再再一眼,就看見不遠處站着一個酒鬼,穿着一身格子衫套裝,一雙便宜的涼拖鞋,整個身子晃晃蕩蕩。
“把他們帶下去。”
“好的宮少。”王經理朝十個男公關揮了下手,便一起離開了包廂。
宮斯寒慢慢走近,走到傅遺愛邊上的時候,故意離她遠了一步,用手掃了掃鼻尖的空氣。
“小姐,這間房一晚三十萬。香槟,白蘭地等一系列酒品,給你個優惠價,一百萬。另外,這些男公關雖然你沒使用,但你浪費了他們的時間。他們也許能在被你招來的時間段裡能碰上土豪,所以你該賠償他們損失費……”
隐約聽到一道十分悅耳的男聲,清脆又不失磁性。傅遺愛慢慢轉身,平視的水平目光隻能看到男人的胸膛……模糊的視線中,大緻能瞧出是個穿着酒紅色西裝的男人。
傅遺愛随手扔掉剛剛開了的白蘭地,一瓶滿裝的白蘭地,如同流水一樣灑在地闆上。
宮斯寒強忍住想掐死她的沖動。
“小姐,你該付錢……靠!放手!”
與他相隔一米的女酒鬼突然沖上前抓着他的衣服,滿身的酒味,幾秒鐘就從她的身上傳到了他的鼻腔裡。
傅遺愛攥緊了男人的衣服,拉着他讓自己站穩。慢慢擡起頭,從下而上望着男人的臉。
幽暗的燈光下,模糊的視線裡,她隻能大緻看到男人的五官。雖然是模糊的,但确是極美的。
與她那混賬哥哥相比,也不會遜色。但是……他身材好不好呢?
思及此,傅遺愛眨着迷糊的雙眼,上手開始在宮斯寒的身上胡亂摸了起來。
摸着男人的皮帶,隔着衣服經過腹肌,一點一點往上……
直到她踮起腳,碰到了男人的喉結,宮斯寒才猛地從她那雙單純得可以讓人望見雪海山花的柳葉眼中回過神。
“卧槽,你松開,你、你給我放開!卧槽,你他媽是流氓嗎?”
似是嫌宮斯寒太吵,傅遺愛捂了捂耳朵,昂着頭閉着眼,把嘴巴嘟了起來,蔥白的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别說話”的手勢。
女孩兒的臉十分白淨,沒有任何的粉底彩妝。垂頭看着女孩嘟起來的小嘴,紅紅的,像一顆讓人垂涎欲滴的櫻桃。
宮斯寒!你是一個好色的人,但是,别他媽看到一個女人就好啊!
這他媽就是個酒鬼,還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沒酒品沒衣品沒身材沒錢的女人。
“你……不錯!我就選你了,走……去房間。”
傅遺愛把手從男人的脖子上拿開,扯住他的領帶,拉着他毫無方向地亂走。
“你放開!這是我剛到的高定西裝,很貴知不知道?被你這樣扯,卧槽我以後還穿不穿了?”
站在一旁的劉經理+兩個服務員:“……”
劉經理走上前,出于好心關懷他家老闆。“宮少,直接讓人把她扔出去吧?瞧她這樣子也是給不起錢。您開業的時候說了,但凡失戀失業家庭困難來雲端之上買醉的人,喝醉後隻扔出去,不用他們賠錢……所以,她……”
“扔什麼扔?”宮斯寒朝他兇了一句。“扔出去,将近淩晨的時間,外頭渣男色鬼那麼多,你想害死她?還有,賠!砸了小爺這麼多東西,她窮得給不起錢,就算賣身,也得讓她賠!”
“賣身……這個,是犯法的吧?人口交易風險大呀。”
“我說了要把她賣到東南亞嗎?”
“那您賣……”難不成還賣給您自己麼?
劉經理這句話自然不敢說出口。
傅遺愛酒精上腦,以至于雙腿略乏,扯着男人的領帶,雙腿也往男人身上纏,像一隻樹袋熊爬樹似的。
“你、你消停點!”宮斯寒把她扯了下來,想也沒想,彎腰把她打橫抱起。
朝後頭的人吩咐:“把這個房間收拾了,所有的消費列一張賬單出來,等她酒醒了讓她看!”
劉經理望了眼自己老闆懷裡抱着的女人,用着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着他。“宮少,她是砸場子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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