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生:“……”
“我以前就滋生了一個願望,今早看着你坐在我身上酣暢淋漓的時候,那股願望越來越強烈了。”
餘生别過頭,聲音像蚊子一樣應了他一句:“什麼願望?”
男人深邃的黑曜石般的眸子下閃過幾抹邪魅,靠近她的時候,故意在她耳旁吹了吹氣,弄得她耳朵癢癢的。
“想讓你上了爺的床,下不來,最好能死在爺的床上。”
“傅擎蒼你……”她轉過頭,剛好撞上傅擎蒼的眼睛,深邃看不到底的眸子,突然讓她有些心慌,背脊略涼。
到嘴邊的“傅擎蒼你是變态嗎?”硬生生被她改成了:“……你、你飄了。”
瞧,從小到大,不管是什麼時候,她都是慫他的。
男人嘴角的弧度逐漸放大,他彎腰埋在肩窩裡,在她脆弱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一點點血印從少女白皙的脖子上顯露出來。
近距離看着血印,男人的眸子越發深邃,他靠近,輕輕吻了着。“我老婆這麼在乎我,不上天就不錯了,還不能肆意地飄飄嗎?”
傅擎蒼伸手捏着餘生的下巴,将她的臉緩緩擡起。
兩個人的眸子裡都是雙方的樣子,都是雙方愛彼此的樣子。是要把你的餘生和我的餘生,活成我們的餘生的樣子。
餘生隻有你的樣子。
他笑了。
“以後不戴口罩了。”
她也笑了。
宮斯寒說得對,男人的占有欲有時候也基于一種安全感。口罩的摘下,也代表他和她更近了,他的心裡漸漸覺得她是愛他的了。
最大的安全感,莫過于用行動告訴對方,我是愛你的。
“傅爺不怕我被其他男人拐走了?”
“你走,爺就打斷你的腿。”
餘生輕哼了一句,還沒傲嬌地反駁他,一片陰影蓋了下來,傅擎蒼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男人帶繭的指腹順着她的臉頰,劃過她的脖子,一點點往下。所經之處都令她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電流刺激感。
她被他吻得腦子越來越糊塗,整個人都灘散在他懷裡,一雙細長的腿似無骨般垂在半空中。
安靜的餐廳裡,漸漸飄出暧昧的接吻聲。
站在餐廳外走廊上,唐容君傅雄風和黎曼忝身後的傅遺愛,整張臉紅得不成樣子。
尤其宮斯寒離她很近,他身上的氣味兒悉數鑽進了她身體的細胞,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男性荷爾蒙氣息包圍。
宮斯寒偏頭,看了一眼躲在門框旁的唐容君和黎曼忝,站在廊口看得入神的傅雄風和春嫂,臉色略紅的白洛,以及拿着手機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在錄視頻的白止……
最後,他還是把目光停在身旁的女孩。
自上而下地看她,清晰地看見她發紅的耳朵和臉頰,小巧的鼻子下,一張如桃花瓣的嘴巴呼呼地吐着氣。
趁所有人不注意,宮斯寒一把勾住傅遺愛的腰,将她的腦袋摁在自己懷裡,速度極快地将她抱走了。
還沒等傅遺愛反應過來,她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他壓在花圃的門上。
擡眸,撞上男人那雙潋滟的桃花眸。
平時他不笑的時候,桃花眸有些冷清,顯得他俊冷魅惑。
他一旦笑起來,桃花眸似帶了甘泉的清甜與人間四月天的暖意,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平易近人,暖人心脾,出塵的妖精。
不過,宮斯寒很多時候都是笑着的。
遇到傅遺愛之後,他想着要改造成她喜歡的樣子,便将他經常性勾嘴痞笑泡妞的那種邪魅笑漸漸收了起來。
傅遺愛一時間看迷了眼,望着他的眼睛發起了呆。
宮斯寒一隻手撐在她腦袋上方,弓着身子一點點朝她靠近,目光下意識地就往女孩的唇瓣上看了過去。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嘗過味道之後,覺得這是一種謬論。他的寶貝兒是糖做的,冰糖那一類,白淨單純,卻甜得膩人,越深入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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