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歌将餘九淵拉了回來,忙地和傅遺愛道歉。“不好意思,九淵姐心直口快的,傅小姐别當回事。”
餘九淵被餘清歌拉走,拉着進了學校大門。她一把甩開餘清歌,“你往日不是很心疼生兒嗎?剛剛沒聽宮斯寒說傅擎蒼差點把她掐死了啊,也不知道你平日裡的好心是不是裝出來的!”
餘九淵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餘緻遠的電話,響了十幾秒,電話通了。
沒等餘緻遠開口,她便急切地說:“爸爸,你去鴻園瞧瞧生兒好不好?我知道您從小到大不喜歡她,可是我現在喜歡她,傅擎蒼差點把她掐死了,爸爸……”
“嘟”的一聲,電話就挂了。
“爸爸?……爸爸?”
餘九淵喊了兩聲,電話另一頭都沒有反應。她将手機從耳旁拿了下來,才發現餘緻遠已經将電話挂了。
她将握了握手機,轉身就要走。“我自己去鴻園!”
餘清歌及時拉住她,“九淵姐,你進不去呀。爸爸和哥哥應該可以進去,你的話,他們可能不讓……”
餘九淵甩開她的手,将她猛地往後一推。“從你來我家那天,我就知道你是個白蓮花,平日裡就會裝。真正有事的時候你怎麼不護着生兒了?”
她要走,又被餘清歌拉了回來。餘清歌的臉色很明顯變得冷淡,不慢不急地說:“這件事你插不了手,還是少操心。”
“别拉着我,煩!”
**
主卧裡。
兩面落地窗簾拉開着,屋内光線充足。
餘生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她本來身軀嬌小,這麼大的床,隻有她一個人躺着,就顯得她更小了,好像随便用力就能将她整個人掐碎。
宮斯寒正在給她輸液,小心翼翼地将消腫化瘀的藥抹在她已經青紫的脖子上。
宮斯寒将少女插着針孔的手放進被子裡,又将被子蓋好。一面做動作,一面輕聲地說:“腿上被白瓷碎片刺傷的傷口淺,按時擦藥一周就會好。生生兒的後腦勺被撞,有一點輕微的腦震蕩,不過不要緊。”
“隻不過……聲帶受損有些嚴重,可能半個月内說不出話,要完全好的話少說也得兩個月。還有啊,她的情緒有點低沉,像是悲痛到某種境界一時間緩不過氣,所以才會屍厥,産生短暫性的呼吸停止。”
聽到這裡,傅擎蒼的手蓦地一抖。似淬了冰的目光,下一秒便落在了他自己的手上。
“阿蒼,上午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對生生兒動手……”他轉過身,就看見男人布滿陰寒的臉,一雙深邃的眼睛完完全全都是少女蒼白的容顔。
他進門的時候,白止跟他說誰也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隻是遠遠地看見餘生動氣朝傅擎蒼吼,旋即就看見傅擎蒼動了手,掐着她的脖子就一旁的花架上扔。
宮斯寒垂了垂眼眸,往傅擎蒼身前走了兩步。“阿蒼,你也别太自責了,生生兒若知道你精神方面有損害,一定會體諒你失去理智對她的侵犯……”
站在一旁的春嫂察覺到某些異樣,她盯着傅擎蒼的手看了一會兒,“少爺,你的手……”
随着春嫂的話音飄落,白止和宮斯寒的視線悉數落在傅擎蒼緊握成拳的雙手上。
他握緊拳頭的力道大得驚人,隐約可見他古銅色皮膚下的白色指骨。
透過五指的縫隙,能清晰地看見其間的血珠滲了出來,順着指骨往下蔓延,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爺!”
“阿蒼!”
幾乎是同一時刻,宮斯寒和白止走到他身前,試圖将他握成拳的雙手松開。可不管怎麼用力,都無法将他的手松開。他就像一尊雕像似的,目光渙散地凝視着床上的女孩,動也不動。
宮斯寒暗地歎了一口氣,外界說得沒錯,傅擎蒼就是個瘋子。有時候變态起來,對自己狠心的程度,讓他看着都覺得疼。
宮斯寒朝白止使了個眼色:再讓他掐下去,兩隻手要廢了,你把他打暈。
白止遲疑地望了一眼男人的側臉:宮少,你動手。
宮斯寒瞪了他一眼,正要用足力氣往他後頸上打的時候,隻覺得一股風擦過,男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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