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消毒劑味道!
即便是許思文有噴灑一些男士香水在身上,可是再香的味道,也不能全部遮掩消毒劑的存在。
武大老闆癟了癟嘴巴,文化人原來喜歡這個味道嗎?
消毒劑與香水兒,這樣的搭配,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口感不錯!
不是那種水水的嫩豆腐,正常的皮膚,隻是略有些微酒味兒,以前總感覺文化人身體偏寒,現在卻熱呼呼的帶了些溫度,可見這真是喝多了。
許思文的身上總是帶着一絲哀愁,即便是醉酒,眉目之間也是微微的皺着,武大老闆伸手輕輕的用最小的力度碾開那微皺的眉頭,可是碾平了之後,不一會兒,又皺了起來。
“别愁着眉頭了,不好看。”武大老闆喃喃自語,有些心酸的伸手依然重複碾開的動作。
細小的聲音傳來,武慶剛抱起許思文,直接給人洗澡,脫衣服的時候,武慶剛很認真,他知道自己在幹啥。
許思文的皮膚粉紅色,喝酒了的緣故,武慶剛用最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将許思文洗了個幹淨,香噴噴兒的,用毛巾被裹了放到chuáng上,親了親臉頰之後,将換下來的衣服直接叫服務員兒過來:“拿去,洗幹淨了明早送過來。”
服務員兒笑着接了過來就走了,這種情況她們經常遇到,都習慣了。
☆、060三醉
060三醉
武慶剛快速的給自己洗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他什麼也沒穿!
這二百五連浴巾都沒圍在腰間他就出來了!
武慶剛雙眼冒光兒呼吸急促,可是就在他走向沉睡的許技術員兒的時候……。
他、的、手、機、鈴、聲、響、了!
“我滴家在東北……!”鈴聲很大,還帶震動的,嗡嗡響,許思文被吵的翻了個身,武慶剛光着腚就沖向了手機,拿起來就按了接通。
沒跟電話裡的人說話,他頭一個動嘴就是轉身看許思文。
許思文隻是翻了個身而已,依然酣睡着。
武慶剛大大的松了口氣,話說,他這有點兒趁人之危的做法兒,是有些缺德,要是人不醒過來,他還能下得去手,可要是人醒了,那他得多擰巴啊?
“剛子哥?剛子哥?”電話裡叽哩哇啦的嗷嗷叫。
“聽着呢!”武慶剛沒好氣的小聲兒捂着手機,随意拿了一件衣服圍在腰間就溜了出去關上了卧室的門。
那頭說了事情,武大老闆臭着一張老虎臉,内心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這人呐,果然不能幹缺德事兒,這不,報應來了吧?
而且還是如此的坑爹。
要不是此時此刻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他都想……算了,自己幹事兒不地道,武慶剛認輸!
“等着,馬上過去!”武慶剛挂了電話,咬牙切齒的狠狠的嘬了許技術員兒的腮幫子好幾口,差一點兒給親破皮兒喽。
穿上衣服,武慶剛又給許思文倒了一杯水放在chuáng頭,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他也喝了酒,不敢開車,隻能找酒店代駕,坐在車子上武大老闆一臉嚴肅,害的酒店代駕的小哥兒整個人都緊繃着,生怕惹到這位正在氣頭上的老虎發威。
其實武慶剛心裡的小老虎直捶地,你說他都三十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稀罕的人,怎麼就這麼一波三折的咧?過年醉酒他打掃衛生,這回可倒好,人放倒了,他也有事情必須要去處理,武慶剛真心覺得自己也忒不得月老他老人家待見了。
決定了,改天找個時間,找個月老廟拜拜吧,好歹給牽個紅線啥的呀!
這邊武慶剛一肚子不情願的走了,剩下許思文自己在酒店裡睡的那叫一個沉實啊!
而魏延他們自然在酒店裡有熟人,等得知老闆離開之後,一大幫無良的高價打工仔拍着桌子狂笑了一番,當他們都沒帶眼鏡嗎?老闆看徐先生的眼神,跟餓虎見了肉骨頭一樣,都發白光兒了好麼!
“哦!我們親愛的老闆,情路很是艱辛啊!”法律部的部長眨巴着眼睛,用一口十分犀利的律師言辭評價了一番:“若是許先生還能醉倒第三次,那麼老闆就可以媲美唐伯虎了,秋香是對着唐大才子三笑定姻緣,咱們老闆是灌了許先生三醉才成雙啊!”
因為武元吉是學的法律,法律部長是一個法律通,武元吉沒少請教人家問題,時間長了倆人就成了忘年交,過年在武家發生的趣事兒他也是知道的,他知道了,自然是跟夥伴們分享了,所以他一說這事兒,衆人聽了又是一通猜測,順便拍拍桌子背地裡攙和一下老闆的終身八卦。
殊不知,他此時的這一語,日後竟然真的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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