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鴻遠很意外他的話,視線轉到祁香貝身上,“怎麼回事?”
“我從小巷回來,他一直跟在我後面也不吭聲。”祁香貝描述情景。
邵鴻遠秒懂,“難怪!”
張染垂目看着邵鴻遠身上的圍裙,深藍色,上面還印着朵大花,“啧啧啧,我想象裡是铮铮鐵骨的軍人形象,再不濟是文質彬彬的學生樣,誰成想,面對的愣生生是個家庭煮夫。”
“這說明我有生活。”邵鴻遠解開圍裙的系繩,脫下來搭在椅背上。
張染哈哈一笑,打開行李箱,從裡面拿出兩個盒子,沖着姚常玉過去,“大娘,沒打招呼就上門,擾您清淨了,小小禮物,您别嫌棄。”
“來就來了,客氣,太客氣了。”姚常玉已經從祁香貝嘴裡知道張染的身份,自家閨女還指着人家呢,何況這同志笑臉盈盈,一看就喜慶。
下面輪到團團,張染給他帶來一輛小汽車,團團抓着愛不釋手,“謝謝叔叔。”
“真乖,真乖,”張染摸摸團團的小腦袋,“哎,老邵,我記得以前說過咱倆同歲,你大還是我大?”
邵鴻遠從櫃子裡拎出來一瓶好酒,正端詳,“我兒子喊得沒毛病,肯定我大,我正月生。”
“那是你大,”張染趁機打量屋裡的擺設,一眼瞄中電視旁邊的君子蘭,“哎呀,祁邵,你們家也養君子蘭呀,沒來之前就聽說長春是君子蘭之鄉,名不虛傳呢,從下火車開始,君子蘭鋪天蓋地,各式各樣,說的唱的都是,講真,我對這些花花草草實在無感。”
“君子蘭在長春活躍得很,基本上家家都有養,在人們眼裡,它不僅是花,還是創造美好生活的底氣。”祁香貝開始擺碗筷,“你走的時候我給你帶兩盆,回家養着,時間一長你就會發現它的魅力所在,哪天不看心裡都癢癢。”
“可别,可别,”張染趕緊離花盆遠一點,“給我養就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沒兩天就養死了,我雖然不稀罕這玩意,也不能随意摧殘它們的生命。”
張染請老太太上座,他挨着邵鴻遠坐下,跟祁香貝相對。
邵鴻遠給他斟上酒,“老張,你來的正是時候,要早幾天可吃不上我的手藝,喝一盅。”
“那感情好,正好嘗嘗你的手藝,”張染接過酒杯,嘎然笑笑,“我也是心情急迫,沒顧時間點,下火車直接過來,真不是為了趕飯。”
祁香貝給團團夾好飯菜,看他吃得順口,才說:“看你說的,就是趕飯有啥的,你能大老遠過來,我們已經很高興了。”
“是呀,就在家裡住下吧,現在天氣正好,多去周邊逛逛。”邵鴻遠應和着,給張染續杯。
張染滋溜一聲灌下酒,送進嘴裡一塊肉,“住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在招待所定了房間。”
“老張,你這樣可就生分了,家裡有房間有床,三餐還有人做飯,怎麼也比招待所舒服。”邵鴻遠拍拍他肩膀,盛情邀請。
張染擺擺手,“真不打擾了,說實話,我這麼着急過來是想擠出時間說說話,明天早上八點鐘我就坐火車去北京了。”
祁香貝和邵鴻遠面面相觑,這停留的時間也太短了。
張染悶頭吃飯,他也有自己的難處,單位給他的拜訪名單裡,其實根本就沒有祁香貝,雖然她因為總理關注“慈母之光”有了一定的名氣,作品集出版銷量可見增加,但跟那些位名作家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而且她的名聲不說跟空中樓閣般虛幻,地位也是相當不穩固的。
可祁香貝之于張染又有不同,那時候他手裡沒那麼多重要作家,剛收到她的投稿以為是男同志,寫得不錯,有種挖到寶要好好發展培養的想法,後來知道是女同志,已經運作起來不好再停,幹脆将錯就錯接着往外推舉,好在祁香貝文章一直在線,從來沒掉過鍊子,也算穩紮穩打有了一定的讀者基礎,加上這次名氣加成,怎麼也是不錯的潛力股,還是随着他一起成長起來的。
所以,他各種算計路線和時間,才空出來兩天,抛去路程,能接觸的時間還是少得可憐。
“那更應該住家裡,明天吃頓早飯我送你去火車站。”邵鴻遠直接給安排好了。
張染堅持不接受,“别勸了,招待所我更自在些。”
這話一出,兩口子不說話了,總不能勉強人家留下來不自在吧,趕緊岔開話題說了些長春的風貌人情,也算賓主盡歡。
飯後,姚常玉領着團團去卧室玩,邵鴻遠和祁香貝在廳裡拆讀者來信。
張染介紹,“這些都是近期收到的來信,大部分是對作品集的意見或建議,很中肯,我覺得你應該看看,多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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