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會過來。不過要遲一點。”
“我還以為他不會過來呢。”許輕舟站在衆人背後小聲的議論着,轉頭去看原本該在自己身邊的若驚鴻,一瞬發現那人正靠着路燈,面色有些蒼白,似是在忍痛。
“怎麼了?”
少年輕巧搖頭,多是平靜:“沒事,就是太陽太曬了。”他說了個蹩腳的謊言,許輕舟瞧着他手扶着的位置,沒有再多問,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傷痛,哪裡是他們這些不曾接觸過古典舞的人所能理解的。
前面依舊是熱鬧,喧鬧聲中,許輕舟不禁有些擔憂:“你覺得嶽承恩的事情還有轉機嗎?”
“山暮去辦這件事的話,肯定有轉機,咱們隻管等着結果就好。”他說的極其肯定像是已經得知了此事的最終點。
“你很信任山暮?”他挑眉:“就這麼相信?”
“我不覺得他會辦不好這件事。”若驚鴻緩和了一會兒骨頭之間的刺痛消失,拍着許輕舟的肩頭道:“跟上大部隊啊,他們都走了,還和我聊。”
“咱們也該确定一下主題了吧。”許輕舟伸手扶住他的手肘,玩味十足的開口:“大舞蹈家。”
“你來定吧,這是你的舞台,我隻是去幫你而已。而且……”他不太好意思的撓頭:“我不太懂那些流行的東西。”
“對了。”他發問:“上次還問你,你上次那個舞說的是什麼?又是紅衣又是紅綢的。”
“月老。”他伸手便是一個揉臂的動作:“說的是月老的故事。”
兩岸綠影成海,他在陽光間隙之間随意的擺動着肢體,那雙手便是無骨随風而舞的綢緞,雅緻絕美。
“可月老不是個老頭嗎?”
“藝術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相識一笑,追上那邊的大部隊。
火鍋店中,鄭南冠挨着徐山暮坐下,在他耳邊低語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還能賣的什麼藥啊。”他眉眼彎彎,梨渦浮現,溫柔一笑便是春風化雨如沐春風,叫那前來送菜單的女生,心動不已,少年接過那份菜單:“要是嶽承恩對舞台沒有欲望,他怎麼會過來?明明那天都被那樣說了,今天還敢過來,除了對舞台有念想之外,還能有什麼解釋?”
“也許他隻是過來吃個飯而已。”
“說你傻吧,你還真是傻。”他輕笑一聲:“不和你解釋了,你還是等着看結果吧。”
他終是笑眯眯,彎着一雙眸子,若有梨花暗藏其中清雅無雙。
火鍋過半,帶着帽子的嶽承恩自店外走進。
他掃視了一圈發現了他們,而後在他們的呼喚下,走過去,衆人了然的開始給他讓位置。他避開何之,坐在最遠的角落裡。
衆人各懷想法,都沉默着,不停的拿餘光去看那邊悠然自得吃的正歡的徐山暮。
哪怕至結賬的時候,徐山暮那邊都沒有任何動靜。
萬裡遊在公衆場地都帶着帽子低調至極,便是他也搞不懂徐山暮的想法,隻一個勁追問:“你什麼意思啊,把他叫來什麼話都不說。”
“急什麼啊。”他依舊笑着,語氣慢條斯理,像極了一杯溫苦清香的普洱茶:“主人公都還沒着急呢,你着什麼急啊。”
“誰?”
“我就不信,那個嶽承恩能忍得住。”他笑,卻多了幾分孩子的乖戾之氣和頑性感,就是個在惡作劇孩子。
“你……到底想幹什麼……”
“往下看就知道了。”
帶着一身火鍋味,少年們各有要去的地方,準備分道揚镳。
嶽承恩卻開口叫住了何之。
準備分道的人都停下,徐山暮輕咳了一聲:“你們不是要忙嗎?還不走?”他率先拉着萬裡遊離開。
見他走了,衆人都往四面散去。可免不得還是不停的回頭去看,都是愛操心的人。
走到附近的鍛煉場所,徐山暮又不着急了。天色已晚,他撐着身子躍上雙杠,就這樣熟練坐下。
站在原地的萬裡遊望着漆黑的夜,遠方有鳴叫的蟬聲,還有聲聲自遠處傳來廣場舞的音樂動靜,手邊是溫和的風,豈是一個惬意了得。
“與其咱們多事,不如……叫他們自己去談,你是這個意思嗎?”萬裡遊終究是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你看穿了嶽承恩對舞台有留戀感,對何之有愧疚的情分,所以你故意組了個飯局,為了便是給他們一個台階下。”
“你答對了一半。”他有些臭屁的揚起下巴:“他對何之有愧疚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對舞台有留戀也是顯而易見,我也确實給了他們一個台階。但是……這個台階不是讓嶽承恩回到舞台上,他的愧疚也不足以成為他登台的勇氣。我這做隻是想讓他們兩個重新說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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