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看。”
阮肆眼底隐約地泛紅,靠近了才能看得清楚。沒人能容許熱愛之物被踩在腳底碾印、被輕蔑嘲弄地傳扔撕扯,他曾經為了這個熱愛熬夜通宵,他依然懷揣着講好一個故事的熱血,他并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放棄這個熱愛——但他會因此豎起渾身的刺,如鲠在喉的不舒服。
任何作品和作者都有接受批評的義務,這并非是惡意、無聊,充滿負面的事情,它往往帶着更加隐藏的激勵,具有更多針對性的建議,以及讓作者自己更加尖銳直接的面對缺處。
但這其中并不包括無關作品的肆意發洩。
“你好煩。”阮肆轉開眼,擡手煩躁地揉了把頭發,卻沒有偏開頭。
“你這麼說話會很糟糕的。”秦縱笑。
“比如?”阮肆挑眉。
秦縱微抿唇,眼裡迅速浮現水光,他泫然欲泣地說:“我能沖翻這座橋給你看信不信?”
“我靠。”阮肆露出“驚呆了”的表情,“你幹脆直接把我沖回家啊。”
“有點遠啊。”秦縱說:“折個中然後自己走行不行。”
“去你大爺。”阮肆偏頭笑出來,撞了他一下,兩個人才分開,靠回欄杆。阮肆把他的啤酒喝完了,沒有扔,撿了顆小石子丢進罐裡去,晃了晃,“哐當”地響。
“晚點回家吧。”阮肆說:“帶你去玩。”
秦縱沒說話,在他“哐當哐當”的晃蕩聲中翻筆記本。橋頭上的晚風撩過長指,紙頁被吹拂作響,秦縱按着頁,皺眉看亂七八糟的評語。
“我一直沒問。”秦縱指着首頁龍飛鳳舞的筆名,“為什麼要叫擇席?”
“來,”阮肆微仰頭,“跟我學,那字念zhai,擇席,就是認床啊。”他撐欄坐上去,把手裡的啤酒罐上下翻抛,對秦縱說:“沒什麼特别的含義。”
“受教了。”秦縱跟着念:“擇——擇席,軟認床是吧。”
阮肆掃過趙雲林的字,忍不住道,“靠,就他這字,也好意思笑話我?”
紙頁上一片狼藉,腳印還有不少。秦縱摸着頁面,非常不快。阮肆把啤酒罐向後精準地抛進垃圾桶,跳下來把外套扔肩上。
“走。”
溜溜坡直走,靠近小區林道的街上有家遊戲廳。這會兒不是周末,上晚自習的人多,跑校的都回家寫作業了,他倆進門的時候隻有晚回家的小鬼們在裡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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