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你了!”
“這我台詞。”秦縱緊緊抱了他,“天天數着數等你。”
“飛一樣的來了。”阮肆說,“飛一樣!”
黃昏落日小橋頭,阮肆對這久違的見面等了太久。兩個人沒什麼特别的話要講,就是日常的廢話,不斷地說,像是怎麼樣也說不夠。天昏暗下來的時候誰也沒提回,在路邊的加油站裡買了水,一直坐到星星出來。李沁陽來過一次電話,阮肆挂掉了,李沁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感應,竟然再也沒打來過。
沒人的路上秦縱背着阮肆,兩個人往溜溜坡走。秦縱問他,“心怎麼跳這麼快?”
“急的。”阮肆伏他背上,頭頂是一顆顆明亮的小星星。
“不急。”秦縱說,“今天會一直在一起。”
“今天太少了。”阮肆說,“……太少了。”
“過了今天,”秦縱背着他走得很穩,“還有很多很多的天,從你二十歲到你一百歲,我們都會在一起。”
“一百歲也太少了。”阮肆說。
“貪心了啊軟軟同志。”秦縱批評他,“倆老頭手拉手還想活多久啊,照顧一下顔控的感受。”
“家裡顔控不就我一個嗎,”阮肆說,“敢情你一直裝不是啊?”
“我早就說了。”秦縱跨上公路,把他放下來,“我是專業軟吹,就控一張臉。”
“控臉不控人。”阮肆啧聲,“快别說了,怪心酸的。”
然後兩個人吐槽一路,到了溜溜坡,阮肆腳都沒停,直接往街道口去。兩個人又晃着喝了一肚子奶茶,最後快十二點了,不知去處。邊上賓館燈光閃爍,阮肆站了會兒,用非常正經的語氣說,“再聊會兒?”
第一次用身份證上賓館的阮肆很淡定,心裡還把秦縱當未成年,除了跟他睡覺,沒别的想法。
沒别的……想法吧。
房間剛好,就是浴室太小了。兩個人分開沖的澡,阮肆刷牙時秦縱從後邊籠罩下來,擠了牙膏,就跟他這個姿勢對着鏡子刷牙。阮肆比劃了一下,發現兩個人已經有明顯的身高差。
“再長就要過八了。”阮肆含着牙膏。
“不知道怎麼回事。”秦縱壓了壓他後背,漱了口,“刷完牙再說。”
阮肆刷牙到結束,秦縱就壓在後面看。目光對了幾次,終于靠近了。輕輕的果香相互交彙,熟悉的唇舌就貼在一起。洗手台的大理石摸起來涼手,阮肆撐在上面,跟秦縱吻得鼻尖相蹭。才擦幹的頭發摸起來特别柔軟,阮肆手指很喜歡插在他發間,細細地摩挲。秦縱被鼓勵到了,觸摸到的皮膚幹淨爽滑,因為半年沒怎麼好好運動過,阮肆以前的那點腹肌都不太明顯了,捏起來很舒服,稍微的肉感。
隻是接個吻,阮肆就覺得自己已經硬了。他微偏頭,還沒來得及離開,秦縱就追上來,緊緊纏着他的舌,大有不放過的意思。
衛生間的門是開的,秦縱就吻着他,一邊帶着往床邊去,一邊極力地放肆在他身上。床不太軟,倒下去背上有點疼。秦縱壓着他,滾燙的貼着他。
硬起來的地方隔着短褲相蹭,前端蹭濕了布料,硬得不像話。秦縱撤下了阮肆的短褲,陽具立刻晃出來。秦縱手指圈箍着龜頭,有節奏的套弄。阮肆呼吸漸重,被他吮着舌尖,腳趾緊蜷。秦縱幾乎像要吃掉他一樣,阮肆忍不出喘息起來。
秦縱加快手速,阮肆沒多久就繳械了。但是這一次秦縱沒離開,他俯身下去含住阮肆才射完的地方,用力地吞吐幾下。射精的快感還沒離開,被溫熱緊裹的愉快迅速蹿上來,阮肆沒防備地喘出聲。
“養熟了的小白菜。”秦縱起身脫了上衣,露出結實的上身,俯下來,把阮肆困在雙臂之間,“還留着等過年嗎?”
“是不是早有預謀?”阮肆晃了晃他下巴,“行不行,頭一回……”
秦縱拉下他短褲,兩個人又接了吻。冰涼的潤滑油随着食指一起擠進來,阮肆沒吭聲,秦縱吻着他脖頸和胸口。手指越來越多,但最後讓阮肆汗都出來了。沒來得及開空調,非常非常的熱,身下的床單都似乎有點潮意。秦縱抵上來的硬物很有壓力,龜頭吐得濕潤,難耐地磨蹭在穴口。
秦縱擠進來的時候,阮肆喉結滑動。排斥的壓力讓進入非常緩慢,阮肆的眼角騰起紅色,喘息越來越激烈。兩個人沒開燈,汗濕滑的貼在一起,秦縱沒進到底。
“……别……”阮肆手推在他胸口,咬牙道,“别他媽要進不進……”
秦縱腰間挺動,再抽出到龜頭,然後再挺進去,慢慢地動作。但這僅僅是看起來,粗大的陽物在緊密的包裹中狠狠碾過奇妙的點,在抽插中反複擦着它。阮肆的感覺直率地反應在前邊,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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