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理論課正式結束,按照學校的安排明天早上還要早早起床,所以将第一天的熄燈時間定在了十點鐘。
不過下課以後本來死氣沉沉的同學又都變得鮮活起來,大批人溜到了住宿樓下面的小超市裡面,拿泡面當夜宵,還有人幹脆在裡頭支上了牌局、打上了撲克。
雖然訓練和上課的時候管得嚴,但這會兒卻沒有人管他們。
超市老闆顯然不是第一天在這裡做買賣,他巴不得學生到這裡消費,早把場地給他們準備好了,而對于壓抑了一天的同學們來說,這種難得的放松時間比往常都要彌足珍貴。
闫寒也沒有回宿舍,那地方他從放完行李以後還沒再踏進去過。
林見鹿說給他想法子,要他先找個地方等着,他就幹脆坐在了小超市裡,一邊跟人打撲克一邊聽其他同學聚在一起聊天打屁。
論支牌局誰最積極最專業,那還是要數溫珏榮和老班長這群人。
溫珏榮等人老早就來小超市找了個絕佳的位置占了,闫寒沒想到這一茬兒,一進超市就被顔幫的人圍住,給請到牌局上。
他一來溫珏榮就樂開了花,闫寒一看很多十四班的老人都在,就也來了興緻,還像從前那樣幾個人湊在一起嘻嘻哈哈。
雖然也小半年沒接觸過撲克這玩意兒了,但曾經的經驗畢竟還在,闫寒跟這群同學打撲克仍舊是駕輕就熟。
在牌局上最忌諱的就是讓對手看到自己摸到牌以後的神色,對于故弄玄虛,大哥向來是有自己的一套。
他最近頭發又有點長了,半碎的劉海搭配上一臉淡定的神情,看上去依舊是那麼高深莫測,充滿了令人忍不住探究的神秘感。
也正因為此,倒是吸引了不少同學來看。
很多人聽說他在小超市這邊打撲克,都紛紛跑過來湊熱鬧。
本來冬天就冷,想去外面遛彎兒散步都不太實際,還是一幫人圍在一起吃着泡面喝着快樂水,暖呼呼的比較有意思。
而聽說他們班的校花參加了牌局的十班人也又不少特意跑過來看。
這半學期他們對闫寒的固有印象已經從“傾國傾城充滿神秘感的校花”變成“整天埋頭學習是真的很爆肝的學神”了,現在冷不丁看見學神正盤腿兒坐在椅子上,全不顧及形象、哈哈大笑着跟人唠嗑打撲克,不禁都有點兒仿佛自己穿越了的不切實際的感覺。
倒是無意中聽他們議論的前十四班同學忍不住對十班同學道:“誰說顔哥不活潑的?你們是沒見過顔哥打球,還是沒見過顔哥跟人打仗?”
說着說着,還忍不住換上了一副“你們什麼都不懂,我們卻很懂”的與有榮焉的表情。
十班同學:“……”
本來剛分班的時候對于校花的傳聞他們也是聽說過的,但不能怪他們現在給忘了,實在是過去一個學期見到的都是埋頭苦學的校花,别說無法将她跟她以前做的事聯系在一起,就是單純地想象一下那畫面都會覺得很……匪夷所思!
迎着前十四班同學沾沾自喜和看他們略帶鄙夷的目光,十班同學不服氣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校花還成天帶我們學習呢!”
“就是,期末考試這段時間我們還天天跟校花一起熬夜呢,校花給我們講的題一定比你們多!”
本來這其實沒什麼好攀比的,但怪就怪在前十四班同學一開始說話的語氣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這讓校花的現任同班同學覺得很不舒服。
于是還擊開始,一場關于到底是誰更了解校花、誰跟校花最親密的戰争逐漸打響了。
對于這種不知道怎麼就打起來了的嘴仗闫寒也很無奈,他想說無論哪一種他都是他,他從來沒有改變過……
但看架勢兩方也不過是在鬧着玩兒而已,此時此刻還是牌局更重要,他可不能分心。
宿舍十點熄燈,不過不會有老師來查寝,小超市也不關門兒,衆人便幹脆無視了這條規定,過點兒了也全然不在意,仍舊是把小超市當成了活動室。
如果不是第二天還要早起受訓,他們幹脆就不想解散。
後來還是老班長等幾個相對來說有正事兒的人提議今天就先到這裡,明天繼續浪,而這時候時間也已經是十一點半了。
遊戲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别快。
其他同學逐漸散去,闫寒看了眼自己的手機,林見鹿還沒給他發消息。
他幹脆晃悠晃悠地走出小超市,發現大林哥那挺拔的身子竟然就出現在距離門口的不遠處……
闫寒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地小跑過去,如果不是周圍人還沒散盡,他真想一下子就蹦到林見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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