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能活着離開就好。
“你現在準備去哪?”言少清問道。
“威榮肯定以為我已經死在了西樓,我需要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等有機會再來找你。”林成钰答道,現在對他而言反而是最安全的,在威榮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他隻需要悄悄地躲在暗處,伺機行動。
雖然他也不放心留下言少清一個人,但聽對方的描述,身上似乎中了什麼不可觸碰的詛咒,威榮暫時應該也做不了什麼。等通關了逃生遊戲以後,所有的問題就都解決了。
言少清和林成钰分開之後,就直接回到了203病房。天色不早了,而且今天在西樓東奔西跑了一整天,他已經累得和那隻骷髅一樣,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一夜安眠。
清晨淡淡的陽光透過天空密集的烏雲射進了窗戶裡,映照在言少清的臉上,顯得有些光彩奪目。他揉了揉頭惺忪的睡眼,緩緩地睜開雙目,模糊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在他對面的那張病床邊緣,似乎坐了一個人,烏黑深邃的雙眸中閃爍着幾分暧昧的光澤,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像是微微帶笑,又仿佛蘊含着怒火,就這樣神情專注地盯着他看。
還處于半夢半醒、精神恍惚的言少清頓時吓了一跳,心口一緊就直接彈坐起了身子,向後靠到了床背上,瞪亮眼睛看向了面前坐着的那位不速之客。
“我看你臉色好像不太好。”對面的人嘴角微彎,似乎很滿意他受驚後的反應,若無其事地問道,“是做噩夢了?”
我的噩夢就是你!
“威院長這是受了什麼刺激,大清早一聲不吭地跑來吓人?”言少清緩緩地放下了被攥起在胸前的被單,面色怨怨地問道。
他記得自己昨晚是有好好鎖門的,不過對于面前的這人來說,鎖與不鎖大概也沒什麼區别吧。
“哦,原來是被我吓到了。”威榮像是毫無自知地挑起了俊逸的眉梢,起身坐到了言少清的床邊,伸出手輕輕握上了他的左腿,目光含笑着低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夢到自己在外面到處亂跑,不小心摔斷了腿。”
言少清試着縮了兩下腿,沒縮回來,隻能幹笑了兩聲。看那直勾勾盯着他的危險目光,這顯然就是赤luo裸的威脅。還是院長呢,欺負病人,醫德何在!再說他也沒跑對不對,雖然過程曲折了一點,但起點和終點全是在這間屋子裡。
“我告訴過你别想逃走,為什麼不聽我的話?”威榮收斂了臉上的笑容,露出了幾分怪異的表情,“昨天我派人找了你一整天,結果晚上卻發現你在床上睡覺。”
“我冤啊,天地良心!”言少清像是起誓一般伸出了兩根手指,目光艾艾,語氣悲怆地說道,“我那是要逃跑嗎?明明就是在逃命!你怎麼不問問自己的屬下到底幹了些什麼,他好端端地突然指着空氣大叫着有鬼、有鬼,然後就這麼風一般地跑掉了,我差點沒被他給吓死,他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言少清哀歎了一聲,又接着說道:“這還不算完,本來我出去了以後是想要找你求助來着,誰知道半路上居然又遇到了一個神經病,他神經兮兮地追着我打,害我連跑帶躲地折騰了一整天,一直到傍晚才甩掉他,實在是累極了,就自己回屋睡覺了。”
“躲藏的時候正好完美地避過了所有的警衛?”威榮目帶疑光地問道。
“碰巧了。”言少清聳了聳肩,把無關的問題一筆帶過,下面要問的才是重點,“我說你這家醫院裡到底放出來了多少神經病,你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我也不清楚,所有病人的病曆資料都儲存在西樓的主機裡,現在又斷了網,也無法連接上雲端。”威榮淡淡地答道,他之所以知道言少清的病情,也隻是因為在背景信息裡他抓住了周子文病例造假的把柄。
言少清有點失望,他本以為能從威榮這裡騙取線索,現在看來也隻能寄希望于高峰了,希望那個傻大個能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名患難與共的病友。
“那個人長什麼樣?你簡單描述一下,我幫你把他找出來,替你出了這口氣。”威榮語氣陰沉地說道,雖然還不确定言少清說的是真是假,但若是真的有人敢對他的人動手,總是要付出點代價。
“當時光線太暗,我跑得又急,沒太看清長相。”言少清撇起了唇角,遺憾地說道,“不過你要是能把所有的精神病患者都找出來,我說不定可以從身形看出來到底是哪個人。”
“不用急,很快。”威榮嘴角微彎,露出了一絲冷笑,“而且今天就可以先排除兩個神經病。”
“什麼意思?”言少清面色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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