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作為商人,是見不得設備完善的工作室不能達到最大的收益的,這回不光是因為唐楚戈求到了他面前,也有故意給易喜壓力,好讓她老老實實給公司掙錢的意思。
現在易喜狂噴唐楚戈,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是罵給他看的,但又沒法開口,人家做作品精益求精怎麼挑毛病,再說如果隻有唐楚戈自己在那裡唱還能說是雞蛋裡挑骨頭,可是有了應以然的對比,這種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被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天王,終于能休息下喝口水,正好這個時候應以然拎着一袋子水果茶走進來,她剛剛回家敷了個面膜換了套衣服,就來找麻煩了。
“怎麼樣啦,什麼時候完事啊,不是說晚上一起吃飯?”
這種話肯定是故意演戲的,應以然這個影後也不是白來的,演的和拎着茶過來探班順便等易喜一起晚餐的樣子,沒人看得出來是假的。
易喜翻了個白眼,她對的是應以然的大尾巴狼的德行,看在其他人眼裡,就是對唐楚戈的諷刺,也是她平時沒什麼表情,所以讀台詞讀的這麼僵硬也沒人看的出來:
“算了吧,半夜都錄不完。”
“不就五首歌嗎?”
應以然詫異的睜大了眼睛:
“都是情歌,難度又不高。”
唐楚戈坐在那裡連水都喝不下去了,徐陽也闆着臉一句話不說。應以然沒打算放過他們,接着問:
“錄到哪首了?”
“就那首。”易喜指了指歌詞本。
“哦,這首啊。”
應以然看了一眼,不嫌事大的随口唱了起來,聽起來像是很随意的哼唱的,歌詞都是看了開頭胡亂接幾個詞,偏偏比之前錄的成品還高上不少,連徐陽都聽的出來,生生把難度也拉高了,她還唱的跟玩似的,最後還随便轉了幾個音,唱完也沒有放過,繼續說:
“阿喜,你也不知道給咱們天王好好寫兩首,這水平降太多了,不怕砸招牌啊。”
這回易喜是不用套詞演出了,她是真的窩着一肚子火:
“我寫,他倒是能唱出來啊!你以為我願意給什麼人都寫啊!”
這真的是實打實的打的徐陽的臉了,這不就是直接說,他這個老總什麼人都捧嘛,應以然拍了拍易喜的肩膀截住她的話頭,意有所指的說話:
“先錄着,這一單做完,我考慮下,一個工作室,我還是供得起的。”
徐陽頓時也不黑臉了,一股子冷意直上天靈蓋,這話聽着太不對勁兒了,應以然自己供得起工作室,這意思就是要脫離旭日了?工作室都脫離,那她的意思是想解約?别說一個影後和新銳音樂人的離開對公司會不會造成影響,馬上徐依就要接手公司了,她女兒解約了,當弟弟的不得挨揍,徐陽想着最近徐依的态度,有些心慌,心裡七轉八拐了一圈,迅速作出了決定:
“這個進度太慢了,砍掉兩首歌,改出EP吧,讓你經紀人推推那些不重要的通告,這一段時間專心練歌,然後好好錄,我就先走了。”
簡直如同火燒屁股,應以然對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下,轉頭就變了臉,直接炮轟上唐楚戈:
“你夠行的啊,唐天王,真沒見過一天王這麼不要臉,那麼多制作人偏偏厚着臉皮往我們這裡貼,還會狗仗人勢了。你以為我怕徐陽?這回先記着,沒有下回,馬上旭日就是徐依做主了,你看看下回是不是專輯變EP,還是你以後都别想出歌了。”
應以然沒提應安陽,她知道這種鑽營起家的人消息都靈通,應安陽對自己不滿的事他肯定知道了,這算是第一次用徐依的名号唬人,看起來還挺管用,唐楚戈一句話都沒回,安靜的喝完水,然後跟着易喜開始練歌。
應以然抖抖手,決定找個飯店吃頓好的,她很少一個人在外面吃飯,這種事情會放大她的孤獨,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是個沒有人陪伴的人,但現在她覺得自己要開始适應了,朋友們開始忙自己的事業,她确實是個沒有人陪伴的人了,她要承認現實。
“不好意思,您的卡被凍結了。”
應以然冷淡的接過那張應安陽給的副卡,看來自己的親生父親真的生氣了,她打開錢包,翻出另一張卡遞過去。
當應以然開車離開這家酒店之後,兩個服務員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我沒認錯吧,這是應以然吧。”
“對啊,是她,大明星竟然一個人出來吃飯。”
“不是,主要是,她怎麼刷的是徐依的卡?”
易喜又一次工作到深夜,徐陽走了之後,她的态度反而好了一點,實際上唐楚戈還是有進步的,之前更多的是演給徐陽看。
她收拾完東西,走出工作室,出乎意料的唐楚戈就站在門口,點着一根煙,身邊沒有一個人,依着門框,像是在等她出來,易喜皺了皺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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