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星星淡了。】
或許是考慮到白棠生性活潑,晚宴用西式自助取代了中式的席宴。這倒是方便了趙嶺找人,吃了個半飽後,趙嶺的目光就忍不住四下張望,看得銀蒼蘊頗有些好笑,調侃道:“知道的是說你參加晚宴,不知道的以為你是來逮人的。”
被戳破了心思,趙嶺摸了摸鼻子,讪讪道:“我去趟洗手間。”
銀蒼蘊心道他去了洗手間一時半會兒估計是回不來了,擺擺手:“等會兒有事電話聯系。”
趙嶺從洗手間出來後,碰見不少那晚在薛子義家碰到的朋友,問了兩句後就知曉了白渠的所在。說來也巧,他找到白渠的時候,白渠正在勉強撐着笑臉應付着長輩的撮合。
一男一女都對彼此不感興趣,但偏偏兩邊長輩越看越滿意,所以當趙嶺出現在白渠眼前時,白渠就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
“伯母,您就别念叨我了?今天棠棠才是主角。”白渠迅速勾住趙嶺的肩膀,“我朋友有事找我,我先過去了。”
趙嶺:“……”他學習了,幫忙是不需要提前打招呼的。
白渠拽着趙嶺迅速逃離相親現場,找到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長舒一口氣:“幸好你來了,不然我還不知道怎麼脫身呢。”
“需要我幫你叫薛子義嗎?”
白渠臉上的慶幸瞬間就凝固了,半晌苦笑道:“你這張嘴果然是被……傳染了,毒得不能再毒。”中間的名字自動被白渠消了音,這倒是徹底坐實了趙嶺的猜測,他沒有主動跟白渠說過他們的事,但是白渠卻知道主動回避,看來簡少鈞是找過白渠的。
想到他這個人把一切似乎都安排好了,就隻是為了切斷和自己的聯系,趙嶺也不免有些懊惱。
“他來了嗎?”
白渠趕緊搖頭。
趙嶺沒說什麼,隻是把膈在自己胸口的盒子套了出來遞給白渠:“幫我轉交給他吧。”
“這是什麼?”
“生日禮物。”
白渠有些詫異:“給白棠的?”
“當然不是。”趙嶺像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着白渠,“他是明天的生日。”
明天的生日……白渠嘴巴微張,一開一合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喝兩杯嗎?”白渠看見侍者端着酒路過,才撿回了自己的聲音。
趙嶺對此自無不可。
三月的夜依舊是春寒料峭,就連哈出來的氣也還是冒着白煙,白渠喝了一大口威士忌,不知是為了暖身,還是為了壯膽。
“在我的印象中他似乎沒有過過生日,我們也問過他他卻隻說沒有什麼好過的。我們知道他母親去世的早,猜想他不願意過生日或許是不願意想起母親,所以誰也沒有提過。”白渠倚在羅馬柱上,目光投向觥籌交錯的大堂,人影雖隔着薄紗看不真切,卻依舊可窺見席間的熱鬧。
“其實,現在想想也不是。白棠的生日宴雖然不是每一年都辦得如此隆重,但也都會辦。金承業也是,每一年金承業的生日就像是一個大型的名利場,金老爺子費勁心力為他牽線搭橋,盼着金家大少爺能早點獨當一面。”
“就連金承業的婚事……”說到這裡,白渠住了嘴,他又喝了一口酒沒再繼續說下去。
趙嶺雙眸微晃,卻接住了白渠的話:“陳贻,原本是簡少鈞的未婚妻。”
白渠震驚地看向趙嶺,卻見他一臉平靜,眉頭微蹙:“簡少鈞自己跟你說的?”
“算吧。”趙嶺含糊道,總不好說自己偷聽到的。
“這事兒金老爺子不讓提,個中細節我也不太清楚隻了解個大概。但确實,陳贻最開始是金老爺子打算為少鈞定下,我們都問過他,到底喜不喜歡。怎麼問他就隻有一句,父母之命。但是呢,他其實對陳贻很不錯,至少我們看着都覺得他第一次對人這麼溫柔有耐心。但是後來不知怎麼的,金承業開始追求起了陳贻,到後來鬧得世家人盡皆知,最後還是金老爺子出面把此事抹平了。不過所謂的抹平就是指鹿為馬,對外說與陳贻聯姻的本就是金承業。再加上金承業冠了一個長子的名頭,金老爺子也不心虛,有人質疑便說于情于理都是先為長子議親,隻是外界亂傳引了誤會。”白渠嘲弄地勾起了唇角,“不過老爺子也給了少鈞補償,說他日後婚娶都他自己做主。”
白渠隻覺得可笑,明明本就是他的權利,這些長輩做起來卻如同施恩一般。
他不是不能理解萌家族恩蔭為家族謀劃,隻可惜這些放在他們這些棄子身上隻有化做冷冰冰的“利用”二字,可笑至極。
半晌,白渠臉上的陰翳才隐入眉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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