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校會儲物室發生的事,宋晚栀過去好幾天都沒敢回憶。
對于安靜規矩且生長環境過分幹淨的栀子來說,那實在不吝于某種意義上的“噩夢”,是想起來都會讓她面紅耳赤羞恥到想原地挖條縫把自己縮進去的程度。
于是在她原本的坦誠計劃裡順成章的末尾“表白”,次夭折。
這次依然是江肆自己的鍋。
為過于放浪的代價,江肆重新享受回了學期最初、栀子同學見到他就會立刻躲開視線的待遇。
而對于宋晚栀來說,還有件比這更讓她煩心,甚至足夠稱得上惡心了的事情——
于天霈的“糾纏”。
周六,早上8:40,生宿舍樓下。
輛流線型亮藍跑車喇喇地停在樓,駕駛座的車門站二十幾歲的年輕男人,身誇張的條紋休閑西裝,臉上還扣了隻對這深秋季節的陽光頗具嘲諷效的墨鏡。
而比他這派頭還要醒目的,概就是他懷裡抱的束鮮紅欲滴的玫瑰了。
目測有上百朵,回頭率也拉到了百分之百。
進出寝室樓的生們都在議論玩笑這是誰家男朋友這樣張旗鼓地來接朋友,“富二代”“豪車”之類的詞彙穿插出現。
而在生們路過的拐角後,站不動的宋晚栀邊聽邊蹙緊眉。
事實上,如不是樓外的“攔路虎”,十分鐘她就不會在樓門口緊急刹車,把同去吃早餐的王意萱和康婕拽了回來——邢舒昨晚遊戲又半通宵了,此時還在床上橫。
“栀栀,你确定外面那就是這兩周直追你的那人嗎?”王意萱趴在拐角處,探腦袋往外,問。
“嗯,是他。”
“陣仗擺得好哦,”王意萱落回腳跟,“被這樣的富二代追,其實也不失為樁美談嘛。”
康婕抱胳膊站在旁,聞言妩媚笑:“二萱,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呀?”
王意萱被康婕的語氣刺激得哆嗦,立刻投降:“好好好,我說錯了,對這種厚顔無恥死纏爛打怎麼甩都甩不掉的爛泥巴!我們就得同仇敵忾!抵禦他!”
康婕這才轉回:“不過這于天霈這次還真是夠能堅持的,都快兩周了還沒放棄,按他以速度早該沒耐心了才對。”
“唔?”王意萱轉頭。
宋晚栀也聽出什麼:“康姐,你認識他嗎?”
“就你幾天提到他名字以後,我聽耳熟,就找家裡人問了問,”康姐抱臂靠上牆,“他家之算是我跟你說過的江肆那圈子的吧,但是近十年沒落不少,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還是不是般的富二代比得起的。”
王意萱聽八卦最興奮:“啊,這樣說還是富帥嗎?”
“辱富帥了,他這種人如算富帥,那你的夢中情人江肆學長算什麼?”
“哎呀栀栀還在呢你不要這樣揭我黑曆史,”王意萱捧臉假害羞,然後又立刻糾正,“江肆學長當然不能算富帥,是這種衆詞彙太辱沒他了。”
康婕忍俊不禁:“啧啧,你還是肆吹,栀栀,你以後可讓你家哥哥離她遠才行,省得花癡嘴臉敗露,丢你和咱們寝室的人。”
王意萱:“哼!”
康婕打趣了王意萱幾句,又把話題拽回宋晚栀面:“這于天霈是圈子裡玩得最濫的那種,他身邊人幾乎每周不重樣,常年出入各種夜店酒吧娛樂場所。幾年被他家長輩扔出國鍍金去了,最近才回國不久,不知為什麼頭就紮來了我們學校。”
“……”
康婕話到末尾,意味深長地看向了宋晚栀。
宋晚栀有心虛。康婕為她盡心盡力查了這些,但她卻沒把于天霈追來s的原透露半;隻是這件事畢竟牽扯到江肆的心結,她不能也不想貿然向任何無關人提起。
王意萱自然是察覺不到這種暗流湧動的,聽完康婕的話她就拍手掌,興奮:“很明顯,定是在什麼地方對我們栀栀見鐘情,然後就追來學校了!”
康婕:“嗤,把你的戀愛腦收收,虧還沒吃夠是不是?跟這種人談情,他能給你吃得骨頭都不剩下。”
王意萱委屈地垮下臉。
康婕又看了眼樓外,頭疼地了額角:“這還真是貼狗皮膏藥,你不出他不走,他不會準備蹲你天吧?”
宋晚栀更頭疼:“不然還是你們先去吃早飯?”
“早餐好說,我們給你帶回來也行。但你今天校會那邊不是還有事嗎,也不能直不出去,”康婕拿手機晃了晃,“不如,我打電話給保衛室,讓他們把人‘請’出去?”
宋晚栀輕歎:“我上周就問過保衛處了。那邊說,隻要沒對定數量的學生的正常生活造成困擾、沒有出現有可能造成傷害的過激行為傾向,那他們也不好直接把人帶走。”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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