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他剛準備接話,手機鈴聲突然大作,躲是躲不掉的。
陸铮充滿同情地看了顧言他一眼。
電話剛一接通,顧言他就像拿燙手山芋一樣把手機拿得離耳邊二米遠。
吳局:“@#~*@#~*@#~*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顧言他:“好的局長,我馬上到!”
市局。
顧言他和姜子餘正在接受吳局的“暴雨洗禮”。
“兩天了!整整兩天了!你們整個刑偵隊都是吃屎的嗎?”吳局一發怒就要摔他的保溫杯,所以保溫杯的更換頻率是相當的高,這不昨天才換了一個暫新的銀離子功能型的,這會剛要拿起來摔,頓了一下又放下了,重重摔了一下手邊的資料。
“唯一鎖定的犯罪嫌疑人還沒等抓呢就成肉醬了!協助調查的民衆被騷擾地都投訴到我這來了!昨晚一個人刷爆了咱們組一個月的辦案經費!倒是替隔壁禁毒大隊立了一功!顧言他!!!
你這個隊長他媽的是不是不想幹了?!”
“沒有,局長,想。。。想。。。”顧言他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
“還有你,姜子餘!身為副隊,一天辦案庸庸碌碌就算了,連個隊長都看不好!”
“吳局您消消氣,”姜子餘同樣抹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面對憤怒的吳局本體,向來隻有這一句台詞。
“我再給你們兩天時間,再抓不住兇手,你們兩個全給我引咎辭職!兩天之内抓住了,每人寫3000字的檢查!”
好不容易從局長辦公室出來,顧言他和姜子餘神情委頓,仿佛一下老了十歲。
陸铮正坐在隊長辦公室喝茶,就見兩人一臉悲憤地走了進來。
“額。。。不至于吧你們。。。”陸铮看見顧言他和姜子餘的表情,頓時充滿了同情。“要不要喝點茶?”
“陸顧問,快想想辦法吧,再沒有價值的線索,吳局估計就要把我倆斬首示衆了。”姜子餘沮喪地說。
“線索斷了,現在恐怕要重頭查起了。”陸铮輕輕地搖搖頭。
顧言他摸出兜裡剩的一包雲煙,“啪!”地一聲點了,狠狠吸了兩口。難得地沒開口。本來以為抓住了老刀,這案子就可以結了,沒想到現在又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一定是我們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陸铮皺眉道。“你們說張斌死亡當晚随身攜帶物品除了要交易的财物,還有韋亮的身份證,也許是張斌知道自己可能被害,怕死後查不出他身份,對嗎?”
顧言他點了點頭,“對這點我也一直存在疑問,按老刀和牛博的說法,他們三人之間進行這種交易不是一次兩次了,即使臨時換了交易地點,照理說張斌也不可能覺得有生命危險,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麼他随身攜帶身份證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呢?”
“也就是說可能是另外有人約了張斌,而這個人令張斌感到很危險,但是出于自身某種原因,張斌又不能報警,結果在赴約途中遇了害。”陸铮沉思道,“張斌不能報警是害怕暴露自己的盜竊史和一年前的假死,但是這個時候,為什麼偏偏瘋子韋亮會闖進警察局呢?”
“韋亮!!!”顧言他突然一摔煙頭,“張斌屍體的DNA檢測隻顯示和韋亮具有父系親屬關系!”
陸铮目光如炬,“會不會死的才是真正的韋亮呢?”、
顧言他長腿一飛,沖出辦公室,大喊道:“馬勤梁山!跟我來!馬上去精神病院!”
“是!”
市立精神病院。
顧言他沖到導醫台,一亮證件,“護士,我們是警察,現在要抓捕一名犯罪嫌疑人,是前天淩晨你們這的賴醫生親自送過來的,叫韋亮,在哪個病房?”
護士小姐在電腦上敲了兩下,“1103,咦?這人昨天見過,好像精神狀态挺好的,今天賴醫生還允許他每天活動半小時,早上我還看着他出去了來着。”
“快!”顧言他大喊道,“梁山帶二組在醫院及附近進行搜捕,馬勤帶一組嚴查各汽車站火車站,嫌疑人很可能已經畏罪潛逃!”
“是!”馬勤梁山随即各司其職,飛奔起來。
汽車東站售票處,售票員接過一名臉戴口罩,眉宇間看起來神色匆匆的男子手中的鈔票,“一張去夏縣的票,要最快的。”
“先生您好,請出示一下您的證件。”售票員擡眼看了一下,覺得男子眉眼間有點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不以為然,也許是每天面對的顧客太多了,令這位年輕的售票員小姐有點疲于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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