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浴室那日,某人意外閃了腰後,終于不再幾頭來回折騰,直接住了下來。
還以養傷為由,自己給自己放了兩天假,沒去公司報到,整天不知在家搗鼓些什麼,那浴室裡的奇怪高扶手就是這兩日的成果。
扶手的右下方,還有一個像是擺放肥皂的矮架子,這兩處都安裝在淋浴花灑旁邊的白瓷磚上,看起來很雞肋,沒什麼實用性。
黎原沖完澡,用浴巾一邊擦身,一邊對着這兩處琢磨。
還沒琢磨出什麼,敲門聲響了。
“好了麼?”男人低沉的嗓音隔着水霧和門,顯得小心翼翼。
微朦霧氣中,黎原動了動眉毛,軟綿綿地應聲:“好了。”
得虧他有先見之明,反鎖了門,不然這人恐怕已經大步闖了進來。
到時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氣氛一旦旖旎起來就得耗去大半天,原定周末外出采購的計劃恐怕也要推後。
剛搬進來,家裡除了基本的家具連一套像樣的鍋碗瓢盆都沒有,這也缺那也缺,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黎原穿好睡衣,擦着微濕的頭發拉開門。
跟個大狗似的男人還守在門邊,見他出現,便握着他的手腕往床邊走。
到了床沿,黎原掀起懶洋洋的眼皮,略略一瞧。
隻見寬大的雙人床上随意擺着一套男款服裝,牛仔外套、黑色長褲和一件内搭的灰色t恤,牆邊還有幾個印着熟悉logo的大袋子。
雖然衣服沒攤開,卻一眼就能看出不是高大男人的尺寸,款式也比較青春時尚。
“送我的?”黎原嘴角不自覺地揚了揚。
這才幾天,都會送人禮物了。
他随手拿起灰色t恤往身上比劃,大小很合适,布料綿柔舒适,跟他身上過了兩次水就松垮垮的睡衣完全是兩碼事。
放下t恤,又抖開疊放的牛仔外套,一瞧右下方的logo樣式,頓覺有幾分熟悉感。
他疑惑地“咦”了一聲。
這時,一言不發搞得神神秘秘的男人眼看時候差不多了,摸摸鼻尖,方才溫聲道:“當時小陳可能弄錯了,把這套衣服也發給了意大利那邊,後來又不知怎麼給耽誤了,前些日子才送到。”
他一番話說得簡單平淡,聲線也不見多少起伏,但出院當日在别墅的主卧衣帽間見到這套衣服時,那種翻攪雜陳的心情,卻銘記于心。
騙人的人撇開了僞裝的過去,潇灑離去,卻留下滿屋子不給人喘息機會的記憶。
梳妝台上用過的淡绯色口紅,沙發上午睡時常常搭在腰間的小薄毯,床頭邊一隻賊溜溜的松鼠玩偶……每一處,都在無孔不入不經意提醒着這間屋子的主人,曾經擁有過什麼。
以至于,盛檩隻在别墅住了兩天,就惶惶逃離了這個地方。
直到一時沖動走進筒子樓,做了那些沒理智卻暢快的事情,他才從公司旁的酒店搬回别墅。
後來又管不住腿每日早出半夜歸,如此持續了幾日,便是住進這間租住的小洋房。
想起那段糾結困惱的日子,盛檩心緒微沉。
等稍稍掩去這抹沉郁,他才上前從背後擁住充滿沐浴露馨香的身體,貼着一片軟乎的側頸,低聲說:“換上,我看看。”
黎原本來就沒打算拒絕,聞言偏開頭身子一旋,掙脫粘着後背的高大身軀,抱着衣服,快步進了旁邊的衣帽間。
并非不能直接在卧室換衣,而是怕又膩膩歪歪耽擱時間。
昨日聽老男人說,現在盛氏集團不歸他管了,歸他老子管,但盛家礙于顔面,就給他安了個副總的頭銜。
空有頭銜,其實壓根管不着集團的重要決策,手下倒是還有個七八人的小團隊,卻沒什麼業務,日子過得無比清閑。
男人說起這些事的時候,眉宇間不見絲毫憤懑,反而對着一臉擔憂試圖安慰他的黎原,興味地勾了勾薄唇:“我現在身體很好。”
所以,天天都沒問題是嗎?
黎原回想這一幕,提上褲腰,撇了撇嘴。
老男人真的變壞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着老男人現在對他的态度有所不同,那種對待女性特有的紳士般的憐香惜玉全不見了。
尤為體現在某種特殊時候,知道他耐,就更肆意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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