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做什麼?”
“十日之後來周寓山脈找我,到時候我會教你如何做。”玲珑的身形越發的模糊,原來這隻是她的□□,說完最後一句話,“唰”的一下消失了。
“你要複活的是那條龍?找藥也是為了他?”應淵艱難地開口道。
夏圓圓剛得了這麼一個好消息,語氣活躍了不少,孜孜不倦地跟應淵說道:“對啊,我的乖乖龍是世界上最好的龍,他從來都不會丢下我,不會怪我拖累他。但是的确是我害了他,我幫他報仇了,我殺了爹爹,将姐姐流放,隻是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應淵聽到夏圓圓做了這些事情,神情怔了怔。
“我好不容易修煉到金丹期,師傅終于答應我幫我複活他,剛才那位女子也是很厲害的姐姐,加上她幫忙的話,乖乖龍一定能順利回來。”
“我等了他好久,好久。”
夏圓圓話越說越多,隻是慢慢地心頭的委屈便裝不下了,變成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對不起,我是覺得你跟他神态有點像,不由自主就跟你說多了。我們繼續走吧。”
應淵聽見夏圓圓口中的自己是多麼多麼的好,心中的愧疚便越發的厚重。他沒有這麼好,他醒來沒有第一時間尋她,尋到她卻誤會她忘記了自己,變換了另外一個身份來接近她,試探她。他自私多疑又怯懦。他不值得夏圓圓的等待。
想及此處,應淵如今的身份便成了不能說不口的龌龊。要怎麼告訴她,我回來了,但是我以為你騙了我,換了一個身份來騙你?
他連伸手幫她擦眼淚的勇氣都沒有。
夏圓圓走了幾步,發現應淵沒有跟上來:“鏡夜師弟,怎麼了?”
應淵強扯出一個笑臉,假裝遺憾道:“隻是感歎那位哪裡值得你這樣而已。”
“值不值得,冷暖自知。我覺得值得就好。”
風不知道從哪裡灌了進來,吹進洞中發出嗚嗚地聲音,這嗚嗚的聲音中摻雜着細微的腳步聲。
“有人跟着我們進來了。”應淵神色一變,眼中露出殺意,立刻将夏圓圓護在身後。
比賽事小,但此次應淵來是将靈脈遷走的……若是被人發現,引起整個天道宗的反攻也是十分棘手的事情,畢竟現在的妖軍四處分散,妖族力量微弱,牽扯到夏圓圓可能都沒辦法徹底保護好。
“師兄,他們進此處真的是為了尋劍魂嗎?會不會是想趁着夜黑風高……嘿嘿嘿。”入口處是個風口,在那裡說得話全部傳進洞中清晰可查,其中一位弟子猥瑣地揣測夏圓圓和應淵是進了行不軌之事。
兩人聽到此話都紅了耳根,稍微隔遠了些距離避嫌。
“别瞎說話,此處是風口很容易被他們聽見。何況誰沒事來這種地方雙修,不過我聽說,那個夏圓圓在自己的閨房裡藏了個男人呢。”蔣史雖然呵斥了另外一名弟子,但自己也是個八卦的屬性,竟在洞中無聊八卦了起來。
應淵攥緊了拳頭,對,倒是忘了問她房中的男人是誰了。隻是以他現在的身份問,豈不是暴露了自己是應淵的信息。
“你怎麼知道的?莫不是你偷偷去過她的閨房吧。”
“呿,是一個師姐去取藥的時候襯着燈火看見的,不過我倒是想去她的閨房看看,畢竟她是公認的天道宗美人兒呀。”
話還未落,談笑間那人的頭便像爆開的西紅柿,噴了隔壁人一臉血,衆人呆呆地摸了摸臉上的潮濕粘連,吼叫了起來。
應淵黑着臉,将碎一地的碎肉塊再次全部凍結起來,狠狠地砸向牆壁,粉身碎骨。風一吹,連粉末都消散了。
第35章虐殺
剩下的四人看着瞬間化為碎片的男子,差點想逃出洞口處,隻是向來好戰的蔣史不為所動。
“不準走,誰先走我就殺誰!”為了穩定軍心,蔣史抽出寶劍指向幾人,威脅道。
前有狼,後有虎,幾個弟子畏畏縮縮地被蔣史當作擋箭牌往前面走去,來到剛才應淵他們走過的分叉口,剛好四個分叉口,四個人分成四隊,分别為蔣史探路。
應淵用靈覺查探着幾人的行動,暴戾地暗道:這個蔣史可真的像坨屎一樣惡心。
他緩緩地伸出手,将湖中的所有霧氣都凝聚了過來,露出一個邪氣的笑意,霧氣一點點彙聚,變成尖銳的冰弩,偷偷地停在蔣史的頭頂一米處。
應淵惡趣味地倒數,三、二、一。
冰弩便如同脫缰的野馬,噗呲噗呲地全數插進蔣史的身體裡,不但如此,冰弩插進去之後便直接融化到他的身體裡,他僵成一個冰人,而後痛苦地四分五裂。
應淵露出猙獰的笑意,每次殺人他便有抑壓不住的快感。失憶的那段時間已經好久沒有殺過人了,如果重新嘗試這個滋味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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