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群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轉了起來,大家也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不能一直待在這裡。
衆人一起過完正月十五的元宵節後,便要各奔東西了,顧南星回他在蘇州的酒館,上官遲跟着唐雲鶴去往觀花聞草亭,元宏師太帶着宣然繼續雲遊四方,花想容随柳逢春去暗香盈袖,李臨羨和許餘歡打算賞名山大川,看江河湖海,可是紀臨川去世後重華宗定是紛亂一團,他得随徐臨風回一趟天元山,待重華宗一切妥帖後,才能放心與許餘歡遊曆四方。
謝群打算随李甘棠回無名山将養身子,順路再去一趟涼州将胡文平的鴛鴦佩與白麗婷合葬在一起。
待一切收拾妥當,大家便在某一日的晨曦中互相告别離開了,目送着大家策馬離開後,李甘棠便上了馬車,謝群坐在舒适的車廂裡,看着李甘棠便笑了出來。
他擡起手拉着李甘棠坐到了自己身邊,兩人挨得很近,謝群用手指摩挲着李甘棠的唇,眼裡是克制不住的欲望,這幾日隻要是二人獨處,謝群便會肆無忌憚的親吻李甘棠,仗着自己有傷在身,放肆的很,李甘棠也很配合,縱容着他的胡作非為。
謝群喉結滾動,開口道:“吻我。”
李甘棠遲疑了一下便俯身上前,在兩人的唇即将貼在一處時,一聲“表哥!”打斷了二人的動作,緊接着許時昭便打開車門鑽了進來。
李甘棠忙偏過頭去,用咳嗽掩蓋着尴尬和心虛,許時昭擡起頭看着李甘棠通紅的臉,關切道:“李姐姐這是怎麼了?臉這樣紅?”
“沒什麼?不小心嗆到了。”
謝群像是享受美食卻被人突然打斷了,他皺起眉頭,不快道:“你怎麼過來了?”
“我不想騎馬了,咱們一起坐馬車說說笑笑的這一路上也不無聊。”
“你剛才忽悠着輕嶽和你一同騎馬,現在卻反悔要坐車,難不成讓輕嶽一個人在外面?”
許時昭開口道:“讓他也上來不就是了。”
“馬車太小,坐下四個人未免擁擠,讓人再備一輛馬車,你倆去坐就是了。”
許時昭看着寬敞的馬車心想這也不小啊,但是看着謝群神色不悅,她也沒有多說什麼,讓許光又準備了一輛馬車,她和江輕嶽一同坐了進去。
謝群敲了敲車窗道:“走吧。”
外面的常樂應道:“是。”
馬車平穩的走了起來,看着李甘棠紅暈未消的臉,謝群勾起了唇角,輕聲道:“繼續。”
他的呼吸噴灑在李甘棠耳邊,李甘棠隻覺得那塊皮膚立刻變得滾燙,還夾雜着酥麻。
見李甘棠半天沒有動作,謝群催促道:“阿棠?!”他的聲音溫柔中帶着蠱惑。
還不等李甘棠動作,謝群便擡手将她的臉偏向了自己的一側,吻了上去。
晚間,幾人找了家客棧落腳,放好行李後他們便到了大堂吃飯,江輕嶽開口道:“你走之後,瑞王府一切如舊,雖然京都議論紛紛,但聖上和太後沒再提你的事。有一次我去請安,沒有外人在場,我與陛下提起了你,陛下歎了一口氣道:‘阿卓太過任性了,不過朕坐擁天下,朕的弟弟自然可以随心而為,朕隻願他過得好罷了,他可以不當王爺,但他永遠都是朕的弟弟。’所以陛下和太後還是很在意你的,那些藥材一聽是你要用,陛下二話不說就吩咐太醫院拿出來最好的讓我送來。”
謝群聞言有些神傷,他久久都沒再開口說話。
李甘棠在桌下悄悄勾了勾謝群的手指,謝群這才回神,他開口道:“是我不好。既不是一個好兒子,也不是一個好弟弟。”
江輕嶽出言寬慰道:“不必傷感,你非籠中雀,遲早都要飛出去的,京中的生活使你不快,你離開也沒有錯。錯就錯在你生于帝王家,但是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錦繡富貴未必就是好事,其中的勾心鬥角,明争暗鬥隻怕是隻有當事人才清楚。你隻不過是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罷了。你若歡喜,我們才能安心。”
謝群聞言點了點頭,許時昭開口道:“輕嶽說得對,表哥你既然已經做了抉擇,那便朝着自己選的方向繼續往前走就是了。”
“嗯。”
吃過飯後,幾人便回各自屋裡休息了。
謝群的身體受不得颠簸,所以幾人的行程很慢,走了許久才到了涼州,涼州雖不是富貴繁華之地,卻别有一番風情,這裡遼闊壯麗,天高雲淡,身處此地便覺得心胸開闊,豪氣幹雲。
幾人騎在馬上,面對着一望無際的黃沙,江輕嶽有感而發道:“大漠孤煙,長河落日,隻有這樣的曠野才能養出胡文平那樣有血氣的男兒,他與這西北一樣,帶着特有的粗犷與悲壯!”
幾人按照胡文平信上的地址找到了他生前所在的村子,并打聽到了白麗婷的墓穴所在,幾人趕過去将那枚鴛鴦佩埋了進去,重立墓碑,供奉瓜果貢品于墳前。
李甘棠一邊燒紙錢一邊開口道:“胡大俠您一路走好,願您與妻子早日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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