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若是學了一身本事,也不會處于被動境地,這次她絕不要這種事發生。
“謝謝,同學你叫什麼?”伍弘文見顧溪橋這要走的架勢,猛地回過神,然後就想伸手拉她的胳膊。
有宗師狀态的顧溪橋反應比以往敏捷多了,閃得很快,他沒能碰到。
“不謝,我也不是為你。”
伍宏文并不信她的話,他撓了撓腦袋,面色微紅,剛剛跑完的他還在喘氣中,白皙的臉上被汗淋濕,短袖襯衫貼在後背上,一雙星辰般的眼睛漫天光輝,很黑,很亮。
他咧着嘴笑,那麼多人見到他就跑,隻有她肯救他,不論是因為什麼,她在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時候擋在他面前,這件事他是看得一分不差,“你是好人。”
那你真的是想多了。顧溪橋懶得多話,繼續朝前走,目光四處瞅着。
這種時候不該來個出租車嗎?
她身後的伍宏文突然停下腳步,他看着前面纖瘦的背影,腦子裡靈光一閃,俊顔爆紅,“我想起來了,你是顧溪橋對吧,上次你還……”
在遇到顧溪橋這個人以前,伍弘文對“顧溪橋”這三個字的感覺無疑隻是——
厭惡!
隻是現在想起來,伍弘文突然就不知道所措起來。
他對那封情書印象深刻,當時是班花顧惜瑾遞給他的,被班裡的人搶過去了,粉紅色的被折成心形,疊的很好看,看得出來很用心,不過他也想起來那封情書被班裡的同學大聲念出來,他們笑了足足一個星期,導緻那段時間内他聽到顧溪橋這個名字就厭惡。
一個女生的情書被當衆念出來,然後面對全校的流言和笑話,流言對一個高三女生的影響有多大?他不知道,但是設身處地去想,當時若是他,他一定受不了。
伍宏文愣住了。
這該是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才會頂住這些流言?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道漸漸遠去的身影,膽怯了,心中的悔恨不知道怎麼形容,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撕扯他的心。
那身影瘦瘦弱弱的,臉很小,白皙如玉,跑步的時候微微泛紅,她眼睛也很亮,澄澈的能映出他的臉。
伍弘文突然間有點酸澀,她也不大吧,剛來這個學校,就被這麼多人排擠。
若是早知道……可哪有那多來的早知道?
信?顧溪橋微微眯眼想了一下,沒想起來,也便沒有在意。
沒有印象的事,那也就沒想起來的必要。
她慢慢踩上一塊石子,黑色的瞳孔有點兒渙散,顯然是在想什麼事兒,來往的出租車很多,就是沒有停下來的。
因為地處學校邊,周圍住着許多前來陪讀的學生家長,大多數行迹匆匆,面無表情的行走,冷漠到心涼。
顧溪橋眯着眼看着前方,那裡正有一對老年夫妻互相攙扶着,他們頭發花白,走得并不利索,但是來往的人再冷淡也都會善意的朝他們笑笑,然後讓開一條道讓他們先走。
她看得出神,直到身邊響起一聲尖銳的喇叭。
這輛布加迪停在這已經多時,已然引起了衆人的注目,見顧溪橋還不曾注意,江舒玄無奈地按了喇叭,然後降下車門,“上來。”
江舒玄這次沒問地址,直接朝着顧宅方向開去,路過一紅燈停車時他不由偏頭,女孩兒坐在駕駛座,頭低低的,樣子溫順極了,但他感覺她又是在他面前發愣了,“在這裡等人?”
他的音質偏冷,薄唇緊抿着,眉峰如一道出鞘的利劍,雙眸尤其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天機。
冰冷刻闆,與普通人格格不入,大多數人是不敢接近他的。
跟他做朋友應該很吃虧,他這種人,天生就要奪取旁人的七分顔色。
“不是,我在等出租車。”顧溪橋從怔愣中清醒過來,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江舒玄看起來好閑的樣子,總是來得這麼及時。
“你家裡人呢,放學都沒個人來接你回家?”江舒玄想起了那份還擺在郵箱裡的資料,眉峰擰起來了。
顧家好歹是個名門望族,既然将後人接回來的就該好生照顧着才是,明面上擺得好聽顧夫人大度的名聲傳遍了整個N市,私下裡就這樣不重視她?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就這樣把她丢在學校邊算怎麼回事?
若不是他路過,這孩子還得等多久?
回家都一個月了,還那副病怏怏的,難道諾大的顧家就是這種規矩?
江舒玄對顧家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有什麼好接的,再說你這不是來接我了嘛。”顧溪橋笑嘻嘻的,一點兒都沒覺得自己受委屈了。
江舒玄眯眼,墨眸中閃爍着一絲陰鸷,好在他平日裡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兒,顧溪橋沒看出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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