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縱?你們這些人,哪一人不驕不縱了,愈是驕縱,愈是有意思,”東郭幕容說罷,腳下“動”了一步。
“咦,爺,有好戲看了,有人和嶽家的小姐杠上了,”整日在府裡對着面無表情的修奴和冷冰冰的法陣,偶爾出來透口氣,就遇到了間趣事,幕雨不免慶幸。
街道之上,王抱石剛擺出來沒多久的地攤被踩爛了一地。
攤頭上的一名少年和馬背上的嶽小鳴正對持着。
雲獸雖還是匹馬駒,卻也比那名剛攔住了它的少年高出半個頭,此時馬的缰繩也被少年搶在了手裡。
騎在馬背上的嶽小鳴居高臨下,“哪來的不長眼的,敢擋了本小姐的馬匹,還不松手,”嶽小鳴唇間哧了聲,馬鞭猛地一甩,就要卷上了少年的手。
哪知少年的反應也不俗,閃避開後,單手依舊緊抓住缰繩,“你踩爛了他人的貨物,賠了我就松手。”
在旁的王抱石心疼着地上的貨物,隻是看着夜殊劈手攔下了嶽小鳴心中又是一陣着急。
“夜...小殊,算了,橫豎不是什麼貴重的玩意,更何況,她還是你...”王抱石此番帶過來的隻是些西南的特産,也不值多少錢。
“賠就賠,隻是你們倒是要受得起才成,”嶽小鳴嬌笑出聲,忽地眉間有戾色劃過,手中的棘靈鞭呼呼甩出了幾道幻影,直卷向了夜殊握住馬缰的手。
鞭影所至,夜殊感到了一股如同烈焰燃燒的灼熱感。
“那條鞭子有異,火靈?真是太不謹慎了,險些忘記了步氏和嶽青城都是修者,嶽小鳴是他們的獨女,修為又怎麼會弱,”夜殊暗暗警了個醒。
她松開了馬缰,推開王抱石,臉上的怒氣轉成了驚恐,腳下看似踉跄摔倒在地。
“哎呦,打人了。”夜殊叫嚷着,眼盯着了那條馬鞭,看似普通的馬鞭,此時已經呈出了火色,不均勻的火靈包圍住了那條鞭子,鞭身上的棘刺尖銳了起來,一枚枚兀着灼光,若是打到了人身上,可不是好受的。
那是把靈器。
馬背上的嶽小鳴暈紅着臉,眼眸中滿是迷彩,這副靈鞭是她十一歲時,爹爹托人蘀她親手打造的,她是木火風三系靈根,鞭子在她手上使用了一年,用起來已經頗有幾分火候了。
她手中短鞭舞動,數道如火如箭的火靈噴射而出,吓得方才攔路的那名少年在地上一陣滾爬。
見了對方從不知死活,到滿地滾爬,嶽小鳴更是興奮莫名,恨不得将那人抽打的皮開肉綻。
“爺,你可是冤枉我們了。想我們東郭家的下人再是蠻橫,也不會對着尋常人下手,你看看那少年,都吓得狗爬滿地了,隻差屁滾尿流了,這樣的人,我連下手都懶得下了,”幕雨湊在了欄杆旁,評頭論足着,恃強淩弱這種事,也是要看個對象的,欺淩的對象越是強,越是頑固,欺負起來才越是過瘾不是嘛?
咦,啥時候他有了這麼變态的想法了,對頭,這不正是爺一直教導的嘛。
幕雨瞅了眼自家的爺,哪知爺竟還是盯着街上的鬧劇,眼眸裡常年不散的漠色,隐隐被幾分趣光所代蘀。
夜殊又是一個滾爬,額前的碎發已經被汗水沾濕了。
街面上的人都吓得退避開了,王抱石在她的示意下,又是擔憂又是無奈。
那把鞭子好厲害,就算嶽小鳴不是修體出聲,鞭法很普通,也沒有一鞭真正打中自己。
但火靈所到之處,那股灼人的熱量,還是讓夜殊皮膚發疼,有好幾次,鞭子都沿着夜殊的背脊擦身而過。
她的衣服上,已經多了好幾道口子,臉上也被鞭子落地時激起的石屑擦出了幾道血痕。
夜殊喘着粗氣,大緻試探出了嶽小鳴的修為,她的修為應該比自己略高些,隻是因為輕慢和對手中靈鞭的信任,所以才一直沒有動用法術。
還真是狼狽,夜殊心底冷笑着,她的眼眸中,一道厲光閃過。“誰讓她狼狽,她就讓對方更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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