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澄依稀聽見了車門關上的聲音,然後似乎還聞着一絲汽車尾氣的臭味,手上有一絲絲的痛感,但更多的是沒有力氣,接着似乎看見有一兩個人匆忙的向自己走來,接着就咚的一下陷入了一片黑暗。
何柯在剛剛挂了電話之後心裡就一直很不舒服,回到會議時之後還在想青澄說的那些話,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别,幹嘛突然說想他這種話。還挂電話挂得這麼急,簡直就不像她。
......糟糕!!!
“诶不是老大!正在開會呢!!這麼急幹什麼去呀!!!老大!”他的助手看見他剛剛回了會議室,屁股還沒挨着椅子,就急匆匆的提起椅子上的羽絨服奪門而出,像是有火在後面跟着燒似的。
“家裡有事,今天會議中止,老闆問起就說是我擅離職守!!”
助手剛聽見這句話,何柯就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還在來的路上......得沿着去找她,乖乖求求你你一定要好好的.......”何柯發了瘋似的在街上跑,可是連青澄的影子都看不見,知直到走到了街角,才發現有些人聚在路邊還在議論指指點點什麼,他感覺有些不對,便強行沖進人群中,結果就發現了倒在血泊裡的青澄。
當時看見她那個樣子腦子一片空白,隻記得她蒼白的臉上沾上了很多血,給她買的裙子也被鮮血和灰塵染的斑駁陸離。
她是怎麼成這個樣子的?
有些路人在安慰何柯,說小夥子别着急,已經打了急救電話了,說是好像看見這個姑娘被人從一輛車上推下來,就是這個樣子。
一輛車?什麼一輛車?
“呃…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看見她當時是躺在路邊幹道沿的,當時一身血,我的媽呀,吓得趕快打了120,你放心,110也打了的。”
何柯緊緊抱着青澄,她現在的體溫很低,雖說有好心人在她手臂上捆上了一根絲質圍巾止血,但還是沒有完全止血,何柯把自己外套也脫下來包住她,緊緊擁着她,慶幸的是她還有微弱的呼吸。何柯一直在她的耳邊喃喃,叫她别吓他快點醒過來。
似乎是等了許久,救護車終于來了,車上的醫生帶了血袋,給青澄注射了有凝血因子的針藥,青澄才止住流血。但還是一直處在昏迷中。
急急忙忙到了醫院,被叫過來做手術的主刀大夫是諸梓泓,在手術室外面的諸梓泓看見一身是血的何柯還在疑惑,結果看見了擔架上的人之後被吓了個半死。
“怎麼是她?!?!”他把住何柯的手,幾乎是要将他手腕捏斷。
“我還想問,怎麼會是她!!”
“青澄本來就有凝血功能障礙,你還讓她受這麼重的傷!!”
“我沒有!!…”何柯說到一半啞住了,他想起今天中午和青澄的通話。
要是他不是争着要吃醬豬蹄的話,青澄就不會來公司看他了。
要是不來看他,她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了。
因果報應嗎......
青澄被送進急救手術室了。何柯坐在手術室的椅子上,看見裝的滿滿的血袋被一次次的送進去,又看見又有幾個大夫面色焦急的快步走進搶救室,卻始終不見手術室門前亮起的紅燈熄下來。看着自己沾滿血的雙手和帶着血的外套。這些…都是他心愛的女人的。
他感覺他要即将失去她了。
他把臉埋進雙手裡,聞到的不是她的熟悉香味,而是滿滿的血腥味。
倘若那個時候我說一個不字,現在也不會是這副模樣。
在手術室外面帶了一個多小時之後,何柯的父母也急匆匆趕來了,周語蘭一看見他兒子憔悴的樣子,立馬就哭了。
“哎喲喂,這造的是什麼孽喲!我的天哪…”
“媽…爸…你們來啦…”
“澄澄怎麼樣了?”何敬書關心的問,他雖然平時表現的不怎麼喜歡這個兒媳婦,但是心裡還是把她當成了一塊兒寶貝。誰不想自己的子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呢?
“不怎麼好,澄澄流了很多血…她手上…被劃開了一條大口子…”
“天哪…!!”周語蘭聽了又失聲痛哭起來。
“報警了嗎?”何敬書問着何柯。
“報了,應該待會就要叫我到警局裡去。”
“報警了就好,把澄澄害成這個樣子的,絕對不能輕饒。”
“爸…”何柯看着何敬書,何敬書拍了拍他的肩:“你待會去了警局之後就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我和你媽媽今天晚上就守在這兒。放心,我們今天可是休息夠了才來的。”
“...謝謝爸。”
果不其然,二十多分鐘後警察局就打電話來了,說那段街道的錄像調出來了,要請何柯去警局确認一下。
不難想象何柯在看見李川的影子時候的氣憤。當時何柯一直把拳頭握的緊緊的,眼神冷得像一把鋒利的劍的寒光。仿佛是想把屏幕中的人千刀萬剮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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