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驚,下意識就想抽手後退,桑伶才沒打算放過他,反手就将人一把拉住,兩人此時距離極近,幾乎隻有一臂。
桑伶見少年低頭不回答,冷笑一聲,似乎是被氣笑了,她下意識又湊近了一點,在少年沒反應過來時,往他脖頸處多嗅聞了一下。
“你這味道,怎麼那麼像是花香?你是花妖?啧,山野精怪好好修煉,亂入塵世作甚,要是沾染了因果血煞,不僅對修煉無益,還要走火入魔!”
少年一下瞪大了眼睛,死命扭開脖頸想要避開這突然湊近的桑伶。
看上去是無法接受面前這個長得極為好看的姐姐,怎麼會突然變态,氣的眼睑都瞪出了幾分潮氣。
“你放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過是山野一個村童,半夜避寒,哪裡知道這麼許多的事情!不過村子裡鬧鬼卻是真的,姐姐要是如此勇猛,還是早些離開為好!”
少年掩飾的很好,但桑伶知道他的情緒在激蕩,他眼睛裡閃過那抹傷痛和痛恨,桑伶可沒有錯過。
“世人常說,仙者高潔正道,妖邪低賤卑劣。花源鄉事情如果暴露出去,你不妨試想下會有多少修士過來鏟妖除邪,莫說鬼了,就你這個小小精怪焉能還有命在!真要讓我走,不怕我出去報信?你姐姐我到底是有些修為在身的,這些鬼怪我是不放在眼裡,一刀一個。”
少年的動作一下子停了。
見少年心房松動,已經有軟化之意,桑伶打算再接再厲,直接将村子裡的古怪也一口氣全問出來,這次依舊是沒來得及開口。
“砰”!
“咔啦啦!哐當!嘩——”
一股大力瞬間砸開了屋門,兩扇陳舊門闆卻是難以承受住這種力道,在觸及到牆壁時,還未反彈前便碎成了木渣子,飛濺了一地。
聲音不算小,把正打算說話的桑伶吓得一激靈。
“什麼東西?”
這種熟悉暴力的出場方式,讓她倏地回憶起了一個人,一個她簡直是避如蛇蠍的一個人。
桑伶側過頭,一眼就看到門外站着冷着張臉,提劍看着他的謝寒舟。
要對少年嚴刑逼供,打好的一腔腹稿在面前男人格外銳利冰寒的視線下,忽然噎住了。
前一秒,還是她強勢的将别人逼得眼淚汪汪。
這一刻,她隻覺得自己弱小無助又可憐,輪到她快要哭出來了。
她隻是一個傀儡啊,為什麼命運比人類還要坎坷啊,什麼仇什麼怨呐,這樣也能追過來!
她偏了下頭,有些緊張地松了拉住少年的手,退開了不少距離,做出防備反擊的姿勢。
下一刻,垂在身旁的手腕一緊,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拽進了一個冷香的懷抱裡。
貼的太近,力道又是用足了的,緊張束縛下,桑伶隻聽見貼在耳邊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熱烈灼熱的鼓動震感,正隐秘的宣揚着一些東西。
桑伶一呆,手指下意識附在面前人的胸膛上,卻沒有用力推開反抗。
懵住的大腦好不容易扯回思緒,疑問連連,她跑了這麼久,還跑的這麼遠,謝寒舟不應該是提劍殺她嘛?怎麼反而上來就是抱?
難道是還在犯病?又将自己認成了那早死的林伶?
“謝寒舟,你還清醒的嗎?我是誰?”
“桑伶!”
回答的很快,卻帶着幾分咬牙切齒。
謝寒舟冷漠疏離的眉眼向下壓着,桑伶惶然驚恐間隻覺得屋内此時暗得離奇,原來是冷風灌進了門洞,将火堆吹熄了。
桑伶疑惑極了,又沒有犯病,謝寒舟又沒有睹物思人想到了他早死的師妹,幹嘛追來這麼久,一上來就是擁抱,半分煞神的殺意都沒有。
整的他們兩好像是那離家出走的苦命鴛鴦,而不是被神秘連接綁定在一起的倒黴蛋。
對了!
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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