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你還兇我!我怎麼就欺負人了!你就是個狗兒子!王八蛋!”
将咋咋呼呼的癡兒攏在懷裡,捉了那不規矩的手,放到嘴邊親了親,“這麼冷的天鬧什麼,走吧,夫君帶你回去睡覺。”說完就當真牽着癡兒出了紫竹苑,絲毫不介意那丢了臉面的一巴掌,更不在意癡兒一路的罵罵咧咧。
待人出了苑門,蟲兒再見不得那人的身影,明明身上還被那人的氣息籠罩着,明明剛才還融于一體,倚門相望,不願挪步。
“外頭冷,主子您還是進去吧。夫人癡傻,莫放心上了還是。”
“霜兒,你早知我長的像李悠然了是嗎?”
霜兒不言,算是默認。
蟲兒自嘲的笑笑,轉身回了屋。
南山閣内,癡兒那張嘴就沒消停過,秦書墨也沒理,對着跪在地上的春夏道:“下次若是夫人找我,派人喚了就是,何必叫她冬日跑來跑去,着了涼豈不麻煩。”
春夏剛才看了一出大戲,這會兒還沒回神,除了點頭也不知道幹嘛。
“府裡頭的丫鬟還是差了些,等後頭請個嬷嬷來教教你們,管管規矩。”擱下了茶碗,看了一眼注意力已經被其他東西吸引住的癡兒,又道:“穩婆已經找好,奶娘明日海童會帶來一批,你叫夫人挑個喜歡的。”
春夏繼續點頭。
“下去吧。”
春夏低着頭,忙不叠地退了出去,不是她害怕,是當真尴尬,從小看着長大的人成了自家姑娘的夫君,天天聽癡傻了的姑娘說些兩人都幹了什麼事兒,這就夠叫人受不了了。這回還叫姑娘帶着感受了一回什麼叫捉奸在床,呵呵,着實夠精彩。
踱步走到癡兒身前,将癡兒從腳踏上扯到身前,“說說吧,姘頭這詞兒從哪學的。”
“書上。”
“狗兒子呢?”
“書上。”
“以後不許看些亂七八糟的。”
李悠然又怒氣騰騰的推了秦書墨,“那你也不要看我,看你的姘頭去。”
順着癡兒推搡的胳膊,順勢将人兒摟在懷裡,“别鬧,讓我抱抱。”
抱着抱着,就抱到了床上,癡兒看着頭頂上的織花煙色簾子,舒服的謂歎,這狗兒子怎麼這麼會伺候人呢,良久,抱着狗兒子呼呼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秦書墨匆匆離府,昨夜裡鬧的太晚,加上癡兒身上幽香太過撩人,導緻今早差點兒就遲了,秦書墨看着寒霧中的王宮大殿,忽的就嫉妒起了此刻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的李悠然。
這日酉時,秦書墨正在書房看着書文,腦中盤算着如何費最少力氣勸降退居閩地的吳國軍将,又想到周将軍那一批十萬軍馬,如今吳國風雨飄搖,在他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争奪天下的資本,荊州一戰吳楚之間就已經定了勝負。
腦中思緒不斷,門口海寶躊躇着不知道怎麼和裡頭的主子爺說,來回踱步的腳步聲叫裡頭的人思緒被幹擾有些煩躁,厲聲道:“還不滾進來。”
“何事叫你連話都不敢說了。”
“紫竹苑的主子...自戕了。”
半晌都沒得到回應,海寶擡眼頭悄悄看了一眼,主子爺看着倒是沒什麼反應,但是那眼神是帶着惋惜的,畢竟從來沒犯過什麼過失的伺候主子爺那麼多年,說死了就死了,這裡頭的緣由估計還是為了那張相似的臉。
海寶心内歎了口氣,不知是歎蟲兒命薄,還是歎蟲兒癡傻,一個男人的心當真就比自己性命重要了?
“罷了,好好安排後事吧,看好了下人的嘴,别讓夫人知道了。”
待房中無人,秦書墨仰躺在椅子上,一腳踹開了案桌,桌子上的東西悉數散落,兩枚印章掉落在地引起了注意。
拾起一看,陰陽文印上刻着相同的幾個字,願生生世世結為夫婦。
秦書墨自嘲一笑,拳頭緊握,用了内力,在張開手那手中便隻留粉墨。
作者有話要說:秦書墨:“阿然是我的,隻能和我生生世世在一起。”
作者:“珍惜好你偷來的時光吧,狗兒子。”
☆、第八十章
除夕姑蘇城更勝以往的熱鬧,百姓們好似因着之前的那一次苦難,這次沖着節日把姑蘇城裝扮的比以往還要繁華喜慶。
鱗次栉比的攤販,售賣着各種各樣的玩意兒,蘇州河前頭則是各種小吃攤,李悠然挺着個即将臨盆的大肚子,在一個專門做小混沌的攤販桌子上吃的不亦樂乎。
春夏看着那肚子,又看看那桌子上的油污,很是不贊同,耐不過主子興緻好,而秦書墨又縱着。
拿着帕子給癡兒擦了擦嘴,捏捏那越發圓潤的臉蛋兒,“可還想吃什麼?不是一直吵着要吃辣的麼,吃了這麼些混沌可還吃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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