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遼王妃盯上,張鎮隻能心頭大呼苦也。
好在毛氏雖然心頭很不滿,卻也不至于遷怒這個隻能聽話的護衛。
朱緻格已經是王爺,他要做什麼事,王府上下其實沒人能阻止他,而毛氏又不可能直接跟王府屬官安排。
結果就發現王府那邊已經遞上去了很多奏表,乞恩請田。
現在她隻能看了張鎮一眼,開口說道:“護送王爺回府!”
說罷轉頭盯了一眼院中那兩個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少女,先拂袖離開。
朱緻格爽快到一半卻被“捉”當場,此刻心頭竟有些忐忑。
毛氏大怒,他也就乖乖地先離開這裡回到了王府。
寝殿之内,毛氏已經調整好了情緒,準備跟自己的丈夫好好談一談。
朱緻格一開始還好,聽她講着眼下的情形、許多事情的利害關系。
他心頭松了氣,畢竟沒有去說他在偏院裡做的事。
這讓朱緻格更加感受到正式襲封親王之後的不同,想得越來越多之後,他反倒沉了沉臉:“這些事,本王怎麼會不明白?适才在那邊,下人面前,你如何能那般訓斥本王?本王威嚴何在?”
是大了膽子說出了這些話,但他内心還是比較忐忑的,不知這試探算不算作死。
然而毛氏還真的行了行禮,認真說道:“是我心急了,王爺見諒。”
朱緻格呆了呆:她居然認錯了!
這就是正牌王爺的地位嗎?
于是他挺了挺胸,正要說點什麼,毛氏又正色道:“王爺既愛惜威嚴,更不能讓下人輕看,舉止皆應有度!如今遼藩恩榮系于王爺一身,王爺如何行事,陛下都會留意!常聞陛下勤勉好學、天威莫測,隻看如今朝堂重臣如何一心用事、助陛下推行新法,便知陛下才是真有威嚴!王爺當以陛下為表率才是!”
朱緻格感覺腦袋有些疼。
這麼多年了,這個王妃總是這麼一本正經,總是對他說教不停。
現在又拿朱厚熜做他的榜樣,朱緻格卻隻想到一點:“本王若以陛下為表率,那就也要兩次妃九妾?”
毛氏氣不打一處來:你腦子裡能不能有點别的?
然而毛氏無法反駁:尊貴的皇帝陛下确實開了大明先例,一次性選了一後二妃九嫔。
事實雖如此,毛氏隻是勃然變色:“天子才十二女,王爺這話若在外面說,那就大禍臨頭了!”
“……那諸侯九女!”朱緻格雖然根本不怎麼學好,但這些事他懂。
面對自己這杠精王爺丈夫,毛氏隻感覺心累。
你自己什麼身體伱不知道嗎?
她眼淚都急出來了:“我并非妒婦!我遼藩宗親之多,在諸藩之中都居于前列。荊州府屢有上奏言遼藩歲祿負擔之重,此前我勸王爺少近女色,一是為了王爺身體着想,二也是擔憂朝廷深感遼藩宗親負擔過重,尋到由頭将遼藩除封。我種種苦心,王爺莫非不知?”
“本王現已襲封王爵,年過三十卻尚無子嗣,本王這不是着急嗎?”朱緻格看她都哭了,心裡又是慌,又有一些快意。
“先是襲封大典,還有諸多禮儀和府事。王爺花上一些時日都處置好了,再奏請朝廷請立次妃綿延子嗣,這才是合乎禮制!若未在宗人府留名,縱有什麼人能為王爺懷上孩子,将來也不能請名請封,這些事王爺難道不知道嗎?”
朱緻格當然是知道的,但他現在就是要為自己争取“權力”!
“若要論及遼藩根本,如今本王能早日有子嗣才是一等一的大事。本……本王已詢得秘法,這才要多多習練之!”
毛氏抿嘴咬牙看着他:怎不見你來找我習練?
還有,本不想現在去提這件鬧心的事,怎麼就開始争這個了?
她用力呼吸了兩下平複心情,說回正題:“如今那些奏表既已遞向京城,王爺需再上一道奏表。這次,不該再乞恩,而是盡快尋到不服王爺管教之宗親,奏請陛下降旨處罰。予陛下一些小錯處,朝廷便可順水推舟,駁了之前奏表所請,亦明白王爺處置遼藩事務之繁、之難,更清楚王爺這是賞罰皆服天恩之意!”
朱緻格搖了搖頭,倔強地說道:“本王既為遼藩之主,豈能不顧宗親恩義?那些人的日子屬實過得不好。”
毛氏腦袋暈了暈,腳步都晃了晃:“日子過得不好,還能找出一對美人送給王爺?”
“……堂堂輔國将軍,傾其所有也隻能向本王獻上兩個習了秘法的奴婢啊!”
毛氏心力交瘁,卻也隻能耐下性子再次對他講明利弊。
體會不到毛氏希望他能好好站出來應對陛下與朝廷的苦心,朱緻格隻是更加覺得毛氏如今對他的态度不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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